这1,000万也不多。”一旁的苗爽有些急了,按理说这会儿倾建业应该甩倾夏两个巴掌才是。就蹭到男人的身边,用胳膊拐了拐提醒道:“她都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情传出去就是你教女无方,你要不给她一点教训,让她长长记性,后面还会给你捅更大的篓子。”这话指明就是要让倾建业教训一顿倾夏。倾建业正预抬手间,只听:“他不是野男人,这个人爸爸你也认识,只是你要要钱的话,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去问他要了?”
再说了,你妹妹不是说那500万是他逼着刷的吗?
这1,000万也不多。”
一旁的苗爽有些急了,按理说这会儿倾建业应该甩倾夏两个巴掌才是。
就蹭到男人的身边,用胳膊拐了拐提醒道:“她都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情传出去就是你教女无方,你要不给她一点教训,让她长长记性,后面还会给你捅更大的篓子。”
这话指明就是要让倾建业教训一顿倾夏。
倾建业正预抬手间,只听:
“他不是野男人,这个人爸爸你也认识,只是你要要钱的话,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去问他要了?”
倾夏的字里行间,除了轻描淡写就是漫不经心的挑衅。
倾建业被激怒,不屑地说:“在海城只要不是夜北啸,哪有我倾建业不敢去算账的人。”
“哦,那真是巧了,和我一夜鬼混的那个人正是夜北啸。”
“夜北啸?”
倾建业身子摇晃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勉强才站稳。
像是没听清的又问了一次。
“你是说你睡的那个男人是夜北啸?
被互相搀扶站起来的挨打母女二人组,眼看火就要烧到倾夏的身上了,心里乐开了花,就等着倾夏挨耳巴子。
却见倾建业提到了夜北啸,还是他不敢惹的存在,心里瞬间就没底了。
是他睡的你,还是你睡的他?”
尼玛,这是什么问题?
倾夏听的脑子都懵了,男人睡女人和女人是睡男人有什么区别吗?
回想起了夜里的情况,好像先是夜北啸睡了她,然后她又睡回去了,那他们这是属于相互睡。
“我们算是相互睡吧。”
倾建业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然后脸上逐渐露出了深不可测的姨夫笑。
倾夏看到秦倾建业那变化多端丑陋的嘴脸,就知道他没憋着什么好屁。
心里又在盘算着怎么利用她和夜北啸的关系来获取更大的利益。
只见男人又是两巴掌摔到了苗爽的脸上。
“老公你干嘛又打我?
睡野男人的人又不是我,是倾夏,你是不是打错了?”
“我打的就是你,你这个婆娘除了会乱花钱,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她睡得那是野男人吗?
那是咱们全海城所有女人都想睡的男人。”
倾建业指着地上的女人:“你个败家娘们儿就知道给你自己和亲生的买,就不知道给夏夏买几身像样的衣服吗?
她以后都是夜北啸的女人了,你让她穿得寒碜,让夜家怎么看待我们这些娘家人?”
多么温馨又讽刺的话语啊。
给她买衣服完全是为了在夜家面前有面子。
有利可图才会给她投资,才给她花钱。
倾建业就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主。
马上笑脸相迎地问倾夏:“夏夏啊,你要是缺什么就跟爸爸说,你也应该买几身好衣服了,以后要陪夜北啸出去应酬,总得要穿好看一些。”
在倾建业的心里,夜北啸就是他的金主爸爸,他哪敢把夜北啸当做女婿看。
只要倾夏攀上了夜北啸,他们倾家的生意就自然而然的更上一层楼了,他在海城的地位也就会突飞猛进。
以后再也不需要看那些大佬的眼神,别人会顾及他和夜北啸的这层关系,对他自然会高看一等。
想到倾夏和夜北啸成了的话,跟着而来的财富和地位,秦倾建业嘴都笑得合不拢了。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便再次问了母女俩一遍,“昨天晚上和夏夏一起的那个男人,真的是夜北啸?”
苗爽使劲地点点头,如果说是夜北啸逼着她刷了那500万,倾建业便不会对她追究了。
一旁的倾珊珊抿着嘴,狠狠的咬着牙齿,恨不得昨天晚上和夜北啸鬼混的女人是她。
那样的话,父亲便会对她百般顺从,不仅在家里受宠,还享有夜氏集团正牌夫人的待遇。
哪怕不是正牌能做一个小妾,小三也是极好的。
可今天夜北啸对她也太冷漠了。
都怪倾夏,如果不是这个狐媚子一双狐狸眼勾走了夜北啸的魂,说不准夜北啸就会喜欢上自己。
倾建业再次确定了倾夏睡的男人就是夜北啸,心里便十分畅快了。
当即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了倾夏。
“这里面有50万,夏夏你现在不同往日了,出门应酬的时间也多,身上总要带点零花钱,这张卡你留在身上备用。”
母女俩惊讶又嫉妒,但又不敢阻拦。
倾珊珊牙齿要咬碎了,倾建业再宠她,都没舍得一次给她超过一万块的。
这出手就给倾夏50万,这一刻她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父亲最爱的女儿了?
倾夏接过卡说了一声,“谢谢爸爸,我会好好和夜总相处的,也会告诉他我有一个好爸爸。”
倾建业一听倾夏这么说,很是高兴。只要在夜北啸那里博得一个好感,以后别的事情都好说。
这钱拿得很顺手,毕竟倾建业是靠着苏家才有的今天,这钱也等于是外公和妈妈留下的。
她花得理所当然,总不能便宜了那对母女。
苗爽心里被刀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