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我，我……”她此时的样子犹如受惊的小兔子，模样好不可怜。褚煜耐心地再次翻开帛书，对上卫虞晚受惊的眼眸，她可怜地摇了摇头。他连续翻过好几页，卫虞晚都…频频摇头。最后，褚煜索性将两本厚厚的书甩在地上，钳制住她的下巴，温怒道：“真到实践那时，什么样的你都必须接受。”“孤的女人，什么都应该会，特别是取悦孤的手段，必须......丰富！”褚煜粗糙的手指反复摩擦她红润的嘴唇。
伺...伺候.....男人？！
卫虞晚愣住，是她理解的那种伺候吗？
不会，没看过，没学过！
她内心挣扎，一抬眼便看见褚煜嘴角噙着笑，那笑意很瘆人。
还不如不笑。
“哪......哪种伺候？”她试探性问。
“你说呢？”褚煜赤裸裸的目光，无不展示着野兽的狂野。
卫虞晚噎住，一时间不知道怎样回答。
她能说捏捏肩、捶捶背或者按按摩吗？
褚煜见她那副扭捏的样子，语气多了几分恐吓：
“是做孤的女人，还是与你那死去的父皇或者皇兄同葬，公主可以自行选择。”
卫虞晚最不喜欢被人胁迫，俗话说新青年应当拥有傲然的骨气。
她闭了闭眼，视死如归道：“我选择单独赴死！！！”
她又不是原主，为什么要与父皇皇兄同葬，再说原主在卫国根本不受宠，甚至还经常被打压。
所以，她还不如单独死，没准刀一落，两眼一闭就过去了。
她就忍忍吧。
“哦？也行。”
褚煜划过一丝玩味。
女孩明明害怕得要死，却咬牙说出狠话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他心生趣味。
“公主殿下是选择被一刀刀慢慢地刮，还是五匹马慢慢的分尸？”
“还有别的选择吗？”
卫虞晚最害怕疼，这两种选项都太痛苦。
“没有。”
褚煜坐姿尽显慵懒，轻佻散漫至极，“做我的女人，不但得千金白银，还能得到孤的宠幸。”
“如果不做孤的女人，那几种死法…公主请选一样吧。”
冷冽的声音让卫虞晚身子发抖，暴君就是暴君，死还不能让人痛快的死。
‘骨气’不好意思，姐暂时不能让你上位。
俗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选择当你的女人。”卫虞晚大声一吼，‘视死如归’般壮烈。
壮烈不过五秒，卫虞晚就耷拉着脑袋，小声抱怨：
“可是....我不会.......”
卫虞晚踌躇在原地，她上辈子连男人的嘴都没亲过，现在直接那啥，
她根本毫无经验！
褚煜嗤笑，双手击掌拍了拍。
门口便进来一名婢女，双手呈着两本书递给她。
“拿去，学一学。”
褚煜摆手，让婢女退下，对着卫虞晚指了指那两本书。
卫虞晚僵硬地拿着厚厚的书本，这种东西书中也能学？
在现代这种都很含蓄，没有什么实体书可以‘学习’。
她半信半疑的打开第一页，没感觉到什么不合时宜，就是女子容貌身材的图画。
可是到了第二页，
她吓得手抖了抖，男女相艳的场景生动地用图文刻画出来，栩栩如生得让人快要流鼻血。
这不就是把小视频，变成纸质版的‘视频’了吗！
她用几十秒的时间，快速翻完每一页，发现一页比一页更劲爆。
惊得她心脏怦怦直跳。
要是谁再跟她说古人保守又呆板，她就跟谁急！
“过来。”褚煜朝她勾了勾手指，语气中全是不容拒绝的意韵。
犹豫了一会，卫虞晚最终在褚煜不耐烦的眼神下，缓缓走过去。
在距他只有一步之时，褚煜一把将她拉过去，坐在他的大长腿上。
男人已经沐浴更衣，身上散发着清淡的香气，干净又好闻，卫虞晚被他浓烈的气息包围。
“公主殿下，需要孤当你的…夫子吗？”
褚煜带着她的手，捏住帛书一角，懒懒地翻开一页，幽深的黑眸盯着她：“这样子的，喜欢吗？”
卫虞晚全身僵硬，视线缓缓看向书本时，再次涨红了脸。
她的手抖了抖，
猛地合上帛书，下意识地…抓住褚煜的大手，“不…tຊ不用，我自己下去看就好。”
褚煜垂眸，
看着贴在他手背的白嫩小手，勾了勾唇，没有对“合上书的事”发怒。
“这样就害羞了，待会该怎么办？”
褚煜伸手抚了抚她额前散落的几许碎发，滚烫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脸颊。
卫虞晚像是被烫醒一般，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吞吞吐吐道：
“王上，我，我……”
她此时的样子犹如受惊的小兔子，模样好不可怜。
褚煜耐心地再次翻开帛书，对上卫虞晚受惊的眼眸，
她可怜地摇了摇头。
他连续翻过好几页，卫虞晚都…频频摇头。
最后，褚煜索性将两本厚厚的书甩在地上，钳制住她的下巴，温怒道：
“真到实践那时，什么样的你都必须接受。”
“孤的女人，什么都应该会，
特别是取悦孤的手段，必须......丰富！”
褚煜粗糙的手指反复摩擦她红润的嘴唇。
还记得上一次见她，明媚又大胆，如今他倒是见到她能屈能伸的模样。
“好。”卫虞晚咬咬牙，心中一横，不就是睡一觉，有什么大不了。
实践越多，经验不就丰富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往后的日子，即使实践很多，她也不能很好的记清楚‘那些经验’。
因为太多.....太多了。
卫虞晚环着他的手臂紧了紧，脸颊烫的厉害，在褚煜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话时，她主动吻上他的唇。
轻轻碰一下后，贴着他的唇说道：“会丰富的。”
美人在怀，声音如动听的音符。
褚煜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他们第一次的吻。
营帐外雨下得越来越小，雨珠从檐顶滑落，滴入草地中悄无声息。
值守在外面的宫人，听见帐内女子娇气的求饶声，个个耳尖泛红。
“算了，以后慢慢学。”
营帐内的动静以这句话为结尾，此后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
........
翌日，急报传来，褚煜天没亮就去了议事营中。
卫虞晚天亮早早起来，看着桌案上的美味早餐，没有丝毫胃口。
该死的狗男人！
昨晚虽然没有实质性的做那啥，但他却把她吻了个遍，到处都是乌青痕迹。
入睡前，褚煜还在她耳边轻笑着说：
“这只是入门教程，这几天乖乖学，孤会来检验你的学习成果。”
最可气的是，全程褚煜寝衣完整，最多也只是增添了点褶皱。
而她......……
唉，想想就是气。
“弱势方”没有说“不”的权力，甚至连反抗的实力都没有。
凌晨褚煜离开的时候，还好心地给她布置了作业，“记住！好好学。”
卫虞晚烦躁地挠了挠头发，学他大爷。
“美人姐姐，皇兄给你布置新的作业啦。”
忽然，一道清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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