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可能?”要知道,柱子不过才十岁,他爹怎么可能死了快二十年了?不过很快,我便想到了一个原因,心里对柱子娘的那点好感顿时消失殆尽。没一会,隔壁便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伴随的还有女人压抑的娇喘跟男人粗略的喘息声。这种声音在这种夜里面显得暧昧至极。尤其是,我跟叶流年还是孤男寡女的躺在一张床上。“我觉得她应该是被拐卖的?你说她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吗?”我问叶流年。“看事情不能看表面,也许这其中有我们不知道的苦衷。”叶流年叹口气道。
我注意到,这女人说的话与这里的方言并不相同,口音偏南方。
听到这,我心里便已经大致明白了。
最后在这里逛了一圈后,叶流年跟村长表示,会从新盖一所小学,并且还捐献一间图书馆。
叶流年的许诺顿时让村长高兴的牙不见眼。
而我也顺势提出,想在这里住几天,表示这里风景好,空气新鲜。
村长一听,高兴道:“不是我说,我们这村子里的风景确实是好,要不是交通不便的话,也能搞个旅游业,可惜啊!”
我跟叶流年相互附和。
“一路上赶来,有些累了,我们这就收拾收拾,先休息一下。”
“应该的,应该的。”
说完,那村长朝那妇女挥挥手:“柱子娘,你把房间给收拾干净,让这两位贵客安顿下。”
说完,背着手喜滋滋的离开了。
“我跟你一起收拾吧!”
我连忙开口,柱子娘看看我,眼神复杂的点点头。
“姑娘,你姓什么啊?哪里的人?”柱子娘一边收拾房间,一边问我。
“我姓温,京城人。”
我的话刚落,柱子娘的身子就僵了下,而后,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可以确信,她肯定是认识我妈。
“那姑娘多大了?”
“23岁。”
“二十多年了啊……”
“大婶,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啊!”我扭头朝这女人问。
柱子娘身子僵了下,开口道:“我娘家是男方的,所以口音带着南方味。”
“那您怎么嫁的这么远?”我试探的问道。
听到我的话,她瞬间不说话了,整个人变得沉默了下来。
我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便不好再问。
晚上的时候,柱子娘叫我跟叶流年过去吃饭。
饭桌上,除了我跟叶流年外,只有她跟柱子。
那个沉默的很少开口说话的孩子。
“柱子上几年级了?”我问她。
“四年级了。”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啊!”
“十岁了。”
我跟柱子娘一问一答,而柱子只是安静的低头吃饭。
这母子俩让我觉得不同寻常。
吃完饭后,睡觉的时候成了问题,因为来的时候,叶流年谎称我们是夫妻,所以现在被安排在了一张床上。
因为太尴尬,我只能和衣而睡,但就算是这样,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整个人就像是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的。
“叶流年,不然你睡地上吧?”
“这地上可不是地板,怎么ȵ ɱ ʑ ȴ睡?”叶流年斜睨了我一眼问道。
这话一下把我给问住了,这房间实在是简陋,唯一的家具只有这一张床,剩下的还隔着着不少的农具杂物,地还是坑坑洼洼的水泥地。
看着这场景,我还真没办法违心的说出来让叶流年睡地上的话来。
可这张床不大,就算是我再努力往里靠,但依旧是离叶流年不远,这种并排而睡的姿势,实在是……
正冥思苦想想办法的时候,就听叶流年朝我做出虚的手势。
“怎么了?”我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而叶流年却是静下来,听着外面的动静,说道:“有人翻墙过来。”
听到叶流年的话,我整个人顿时紧张了起来。
“这么破的地方都会进来小偷?”
“别脱衣服,警惕一点。”
叶流年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因为离得近,他嘴里喷洒的热气在我耳里,只让我觉得耳朵又痒又热。
“有男人去了隔壁。”叶流年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柱子爹不是早死了吗?”我惊道。
叶流年小声在我耳边说:“柱子爹死了快十五年了,听说是跟大儿子上山狩猎的时候,遇见了狼群。”
“什么?怎么可能?”
要知道,柱子不过才十岁,他爹怎么可能死了快二十年了?
不过很快,我便想到了一个原因,心里对柱子娘的那点好感顿时消失殆尽。
没一会,隔壁便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伴随的还有女人压抑的娇喘跟男人粗略的喘息声。
这种声音在这种夜里面显得暧昧至极。
尤其是,我跟叶流年还是孤男寡女的躺在一张床上。
“我觉得她应该是被拐卖的?你说她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吗?”我问叶流年。
“看事情不能看表面,也许这其中有我们不知道的苦衷。”叶流年叹口气道。
叶流年的话提醒了我,是啊!我不是她,怎么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不过被卖在这里,远离家乡,肯定不好受。
再想想柱子那有些自闭的性格,便觉得这孩子恐怕心里过的苦,甚至被人排斥也有可能是这种原因。
这一夜,终究是让人难眠。
第二天我们起床后,柱子娘已经在厨房里做起了早饭来。
“我来帮你。”我走到厨房朝她说。
“马上就好了,你们等一会就行。”她低垂着眉眼,轻声道。
这女人与村里的那些大嗓门的妇女不一样,身上有种别与这里的温柔气质。
而且身上也干干净净的,透着一股淡淡的皂角的香味。
只是在她裸露出来的脖子上,还印着几处红梅。
见我目光扫过那里,脸色有些尴尬,不自在的用手扯了扯衣领企图遮一遮。
“这些年,你带着孩子回过娘家吗?”我忍不住看向她问道。
听到我的问话,她摇了摇头,而后撇过脸:“我现在也没脸回去,况且,也走不了。”
走不了?
我心中一跳问道:“为什么?”
她环顾着四周,眼神带着愤恨:“这里,就是一个牢笼。”
“你要是想走,我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
听到我的话,她目光落在我身上,轻轻的摇头:“我已经没脸回去了。”
说完,她接着开口道:“你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捐款吧?”
“这只是其中一个目的。”
她看着我,突然笑了出来:“你这长相,我见到第一眼,就觉得面熟,后来听你姓温,那你认识一个叫温雪的人吗?”
听到我妈的名字,我身子一僵,看向她试探道:“温雪?是谁?”
“曾经跟我一样,被困在这山里的女人,不过她运气好,应该逃走了吧?”
说到这,她的手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