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时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那个站在路边的身影,也看到简言之发现了自己的车子,罗青的车速已经慢下来了,但林深时却没有要和她交谈的意思,几秒后缓缓闭上眼睛:“走地下。”罗青从后视镜看了林深时一眼:“是。”车子缓缓从简言之身边开过的时候,罗青看到了简言之跟着车子走了两步,但随后又停了下来。罗青跟在林深时身边已经五年的时间了,人人都说他可能是最了解林深时的一个人,但罗青却从未有这样的感觉,直至今日,他也看不透林深时对简言之究竟想要如何。
林深时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了那个站在路边的身影,也看到简言之发现了自己的车子,罗青的车速已经慢下来了,但林深时却没有要和她交谈的意思,几秒后缓缓闭上眼睛:
“走地下。”
罗青从后视镜看了林深时一眼:“是。”
车子缓缓从简言之身边开过的时候,罗青看到了简言之跟着车子走了两步,但随后又停了下来。
罗青跟在林深时身边已经五年的时间了,人人都说他可能是最了解林深时的一个人,但罗青却从未有这样的感觉,直至今日,他也看不透林深时对简言之究竟想要如何。
下午的会议结束,林深时率先回了办公室,罗青在董办整理了一下会议资料,又拿了几分下面部门递交上来需要林深时签字的文件后敲响了林深时办公室的门。
“进。”
罗青推门而进的时候林深时正站在落地窗前那台望远镜前面,只是望远镜的角度已经不是临江那片正在建造的林氏楼盘,而是林氏集团的楼下。
在看谁,不言而喻。
罗青径自走到办公桌前将需要签字的文件放下,静静的等着,没有说话。
罗青猜测的没有错,林深时的确在看简言之,看她从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后来因为光照的倾斜而移动了位置,此时大概是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而腿酸,正蹲下身轻轻捏着。
林深时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理,就这么静静的看了简言之间接五分钟近乎静止的动作。
就在林深时以为简言之会一直这么悄无声息等下去,等自己心情好了去见她的时候,简言之却拿出了手机,几秒后身后罗青的手机振动了起来,罗青看了一眼后说:
“林先生,简小姐的电话。”
林深时从落地窗前转过身,扫了一眼罗青,问:
“白景庭那边怎么样了?”
罗青按断了电话,开口道:“祁月白那边已经提起了诉讼,有关系,应该就在这两三天就会有结果。”
“嗯,两天后她再给你打电话,就让她去松悦公寓。”
罗青点点头:
“是。”
林深时没想过要让祁月白真的把白景庭送进监狱里去,虽然他对那个小子一向不怎么喜欢,但看在白桦的面子上,却也不能将这孩子的前途断送了。
只是没想是一回事,但应该给的教训却是另外一回事。
应该让白景庭好好体验一下冲动会产生怎样的后果,也要让简言之好好感受一下求人的滋味儿。
白景庭有没有体会到林深时用心良苦简言之不知道,但她却明白了林深时这么做的原因。
一个多月前简言之在他的面前斩钉截铁的说这辈子都不会有求到林深时的这一天,但这才过去多久?自己就主动灰溜溜的站在了他的公司楼下。
这和主动把脸面送上去给他踩没有任何区别。
林深时一直对羞辱她这件事情有独钟,如此好的机会,又怎么会放弃呢?
简言之清楚明白林深时的套路,但却不能不配合着他。
简言之的确会配合林深时,因为她别无选择,至于脸面和尊严这种东西,简言之已经没什么可在乎的了,毕竟她现在全身上下能有幸被林深时看上的,大概也就剩下这些了。
这些是她唯一的筹码。
接下来的两天,简言之一直等在林氏集团楼下,每天也会给罗青打一个电话,但均没有被接听,直到第三天的傍晚电话才被接听,那一刻,简言之甚至都觉得自己是幻听了。
“简小姐。”罗青说:“松悦公寓A幢8层,林先生今天在那里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