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我扬起另一只手,狠狠给了裴曜一个耳光。裴曜被打懵了。我的眼泪也泛上来,又惊又怒道:“裴曜,说话要讲证据,怎能这样坏我名声!”阿萝尖叫着上前查看裴曜的脸。裴曜却没看她,眼底血红地盯着我:“你要证据?好啊,那便把你东屋上着锁的房间打开,让大家都看看你藏了些什么!”我愣住了。阿萝缓缓回头,向我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那间上锁的房间,只有迟儿知道。旁的人,哪怕再亲近,我也是不准进去的。迟儿悄悄握住我一根手指,含着泪摇头。
宛如平地一声惊雷。
我的脑子被炸得一团乱,手指冰凉。
情急之下,我扬起另一只手,狠狠给了裴曜一个耳光。
裴曜被打懵了。
我的眼泪也泛上来,又惊又怒道:“裴曜,说话要讲证据,怎能这样坏我名声!”
阿萝尖叫着上前查看裴曜的脸。
裴曜却没看她,眼底血红地盯着我:“你要证据?好啊,那便把你东屋上着锁的房间打开,让大家都看看你藏了些什么!”
我愣住了。
阿萝缓缓回头,向我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
那间上锁的房间,只有迟儿知道。
旁的人,哪怕再亲近,我也是不准进去的。
迟儿悄悄握住我一根手指,含着泪摇头。
娘亲ʄɛɨ,不是我。
我将迟儿的小手包在掌心里捂暖。
裴曜面孔扭曲,对着下人们一挥手:“撬门!”
我说:“谁敢!”
两相对峙,顿成僵局。
阿萝皮笑肉不笑道:“姐姐这样,莫不是想拖延时间,转移走什么东西?”
她咯咯笑起来,恶毒道:“或者想转移走什么人?
我说:“掌嘴。”
我身边的嬷嬷便要上前,裴曜立刻将阿萝护到怀里:“你敢!”
嬷嬷不卑不亢道:“老奴是夫人给世子妃的人,只听世子妃的。请世子让一让,否则老奴只能硬来了。”
嬷嬷有武艺在身,裴曜的脸色顿时难看得厉害。
他怒瞪着我:“姜婼,你就这点容人之量也没有?”
我说:“动手吧。”
嬷嬷毫不犹豫地推开了裴曜,左右开弓给了阿萝两个耳光。
阿萝尖声哭叫起来。
裴曜立时暴起。
我摘下戒指:“给你,钥匙。”
裴曜愣在原地,面容还狰狞着,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说:“当着我儿子的面这样编排我,被掌嘴是她活该。我既出了这口恶气,那间屋子你想看,便看吧。”
阿萝哭叫道:“这奴才竟敢打我!裴郎,你杀了她,杀了她呀!”
裴曜眼神闪了闪,盯着这枚戒指,佯作急不可耐地向东屋走去。
嬷嬷是裴夫人的人,他根本不敢动。
所以他假装没听到。
整整一屋子的画。
都是同一个人。少年将军,金甲红巾,英姿勃发。
阿萝愣住了。
她说:“这不是你与奸夫往来书信的房间吗?你与那徐阙行。”
裴曜只盯着画中人发愣。
他讷讷道:“迟儿,你过来瞧瞧,这是爹爹吗?”
迟儿说:“是爹爹。”
“是吗,”裴曜低声道,“那为什么每一幅画,都没有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