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后两个人望着彼此好久。直到程季一抿着唇轻轻笑起来。“你笑什么?”桑月不解地问。“姐姐说要对我好,我不可以开心吗?”程季一反问。其实问完,他就感到后悔。或许他和她之间还没有到肆意玩笑的亲密程度。果然,桑月沉默了。程季一的心忐忑不安起来。甚至有种又搞砸了的烦躁。正当他抿着唇想说些什么挽救一下现在的局面时。桑月开口了。她望着他,好郑重地点了一下头,又好认真的口吻。“你当然可以开心,我希望你永远开心。”
桑月不知道程季一怎样理解自己的这句话。
有没有相信。
话音落下后两个人望着彼此好久。
直到程季一抿着唇轻轻笑起来。
“你笑什么?”桑月不解地问。
“姐姐说要对我好,我不可以开心吗?”程季一反问。
其实问完,他就感到后悔。
或许他和她之间还没有到肆意玩笑的亲密程度。
果然,桑月沉默了。
程季一的心忐忑不安起来。
甚至有种又搞砸了的烦躁。
正当他抿着唇想说些什么挽救一下现在的局面时。
桑月开口了。
她望着他,好郑重地点了一下头,又好认真的口吻。
“你当然可以开心,我希望你永远开心。”
程季一一怔。
计程车在这时停下,原来市人民医院已经到了。
“走吧,我替你抱着三水。”
桑月先下车,然后向程季一伸出一只手。
程季一犹豫了一下。
然后很轻地握住桑月的指尖。
少年人的手指很凉,骨节有点硬。
但桑月的指尖是温暖的。
三水被安置在程季一的书包里。
只露出一双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白色的世界。
幸好程季一只是低烧。
“今天就挂个水,然后平时注意一下营养补充,随身携带下糖果之类的,避免低血糖。”
医生叮嘱。
桑月道谢后望向被实习护士反复扎针也神色平静的程季一。
忍不住出声:“你好,可以换个护士吗?他的血管可能有点细,不大好扎进去。”
桑月走向程季一,同时对满头大汗、脸涨得通红的实习护士说。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程季一仰起头,神情有些可怜。
桑月再一次把掌心放在他蓬松柔软的发顶上,好轻地揉了揉。
“很疼吗?可以哭哦。”
紧接着,桑月在程季一身侧的空位坐下。
“姐姐会接住你的眼泪的。”
她摊开掌心捧到他眼前。
没想到程季一直接把下巴垫进了桑月的掌心。
他一出声好似引起了某种微弱的共震。
“接住我的眼泪不如接住我。”
桑月感觉手心有点麻。
然后,程季一好轻好慢地眨眼,又小小声喊:“姐、姐。”
“扑哧!”
桑月笑出声来。
她扯了扯程季一的脸颊。
“谁教你说这些话的,你还是个未成年,不要学那些大人说话,真的不讨人喜欢!”
见桑月笑,程季一直直地盯着。
又后知后觉地感到一点羞恼。
他白皙的脸颊终于涌起淡淡的红晕。
“不要笑了。”程季一别开脸。
“为什么?”桑月把他的脸扳过来,偏要对视。
她眉眼弯弯:“笑你可爱也不行吗?”
程季一闭了闭眼睛:“行,你想怎样都可以。”
“真乖。”桑月摸了摸他的头。
新的护士也走了过来。
这次扎针很顺利。
“三水我先送到宠物店洗澡了,如果你想养它的话,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给它买猫粮猫窝那些东西吧,院长那里我会帮你说的。”
桑月调整了一下点滴的流速。
“它是流浪猫……”程季一闷声开口。
“以前算是……闯荡江湖的猫猫侠?不过现在不是了,有家了。”
桑月看向程季一。
“家?”
“家,只要你爱它,关心它,希望它好,你对它而言,不就是家吗?”
桑月眨眨眼睛。
“家的定义很大又很小,但底色还是一个爱字呀。”
说完这句话,桑月忽然沉默了一下。
她心中有个很不成熟的想法。
或者,她可以和江父江母提议收养程季一呢?
又或者,她可以给程季一物色一个很好的领养人家庭。
“程季一,你想不想有一个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