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当她说出赵漫宁的名字后,梁砚存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所以,你现在还在意赵漫宁是吗?”梁砚存眼睛亮的发光。施诗本能察觉不妙,敏锐发现梁砚存称呼她用的不再是“宁宁”,而是赵漫宁。若是对施诗,叫全名这事不稀奇。可若是对赵漫宁,这事就大了。“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做我在意赵漫宁?我和赵漫宁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少在这瞎说。”施诗胡乱扯开梁砚存的手,便又要往剧院里头走。可梁砚存紧随其后,也要跟着进来。“我和赵漫宁分手了。”
施诗早就知道这次的见面逃不了。
可她想着,兴许是在舞剧结束后,被梁砚存堵在门口。
又或许,他们只是见了面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什么可能施诗都事先想过了。
唯独没想过,梁砚存会在见到她的第一面,便失态地抓住她的手不放,甚至强迫她坐在了自己身边。
漆黑的环境里,眼前是缠绵悱恻的双人舞,右边是存在感极强的梁砚存。
还有他微微发颤的手,都像是夜晚里存在感最强的存在。
施诗有心想说些什么,可周围的环境太过于安静,哪怕她低声说话,也会影响到周边的人。
因此,她只好忍下脾气来,只是反复地用力挣脱梁砚存的手。
很遗憾,没能成功。
直到舞剧结束,灯光大亮。
施诗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梁砚存拽着去往了舞台vip通道口。
她踉踉跄跄地跟着,只觉他的手滚烫,却又不明所以。
梁砚存到底想干嘛呢?
放弃抵抗后,施诗顺从地跟着他来了后台,从后门出去的瞬间,一股寒风袭来,吹得她的脸立刻皱了起来。
终于失了耐心,也不怕影响到人。
施诗干脆用力挣开了梁砚存的手,目光平静:“你到底想干嘛?我在看剧,你影响到我了,知道吗?”
梁砚存脸沉沉的,像是有很多话想说。
可迟疑了片刻,他却只低低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施诗不理解,他们并不是可以寒暄的关系。
更何况,梁砚存已经有女朋友了,三年过去,说不定两人都已经结婚了。
那为何又要这般对她?
施诗冷下脸来,目光冷峻:“你问这个干嘛?我应该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吧。”
这话怼得梁砚存无话可说。
按照他的脾气,应该见好就收,可出乎意料的,梁砚存生生咽了下去,又轻声问道:“我只是想了解你的近况而已。这三年,每一次我和楠楠的见面,你都没有出现。”
施诗有些不耐烦。
如今已经入秋,距离冬天也不远了,风刮得萧瑟,她站在剧场后门,这是一条长长的狭道,风全刮她身上了。
冷得很。
“梁砚存,你吃错药了吗?需要我帮你联系赵漫宁吗?要是被她知道你和我待在一起,心情应该不会愉快。”
施诗本想搬出赵漫宁出来吓唬梁砚存,毕竟他那么在乎赵漫宁,应该也不会再对她纠缠。
只是没想到,当她说出赵漫宁的名字后,梁砚存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所以,你现在还在意赵漫宁是吗?”
梁砚存眼睛亮的发光。
施诗本能察觉不妙,敏锐发现梁砚存称呼她用的不再是“宁宁”,而是赵漫宁。
若是对施诗,叫全名这事不稀奇。
可若是对赵漫宁,这事就大了。
“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做我在意赵漫宁?我和赵漫宁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少在这瞎说。”
施诗胡乱扯开梁砚存的手,便又要往剧院里头走。
可梁砚存紧随其后,也要跟着进来。
“我和赵漫宁分手了。”
深秋的黄昏时分,一切都很安静。
施诗就站在剧院的后门那,身后的梁砚存距离她只有半米的距离。
她甚至都能察觉到梁砚存滚烫的体温。
三年过去,她好不容易走出了这个名为“梁砚存”的死胡同,现在,梁砚存本人又上赶着来说这么一句话。
他和赵漫宁,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