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着泪,呜呜咽咽地吼他。“我爸爸妈妈全都不在了,我想复仇怎么就这么难!我恨死你们了!”借着大雨,我趴在陆戕怀里哭个痛快。即使这个军痞从未给过我好脸色,可在他那充满血腥味儿的怀抱里,我却神奇地卸下防备放松思绪,把所有的痛苦都宣之于口。“你们一个个不把普通人当人看,骗了我身子骗了我感情还想骗我的命!”我哭得不自觉颤抖,红润的小嘴筋疲力尽,一截粉嫩舌尖虚虚搭在唇上。粉拳如毛毛雨一般落在陆戕身上,有任何
我流着泪,呜呜咽咽地吼他。
“我爸爸妈妈全都不在了,我想复仇怎么就这么难!我恨死你们了!”
借着大雨,我趴在陆戕怀里哭个痛快。
即使这个军痞从未给过我好脸色,可在他那充满血腥味儿的怀抱里,我却神奇地卸下防备放松思绪,把所有的痛苦都宣之于口。
“你们一个个不把普通人当人看,骗了我身子骗了我感情还想骗我的命!”
我哭得不自觉颤抖,红润的小嘴筋疲力尽,一截粉嫩舌尖虚虚搭在唇上。
粉拳如毛毛雨一般落在陆戕身上,有任何杀伤力,可却打得他一愣。我的眼泪浇灭了他这些天心里郁结的怒火。
我哭得直打嗝,清纯的小脸可怜可爱,竟是太累,直接昏睡在了陆戕怀里。
我像只小猫一样寻找热源,不断蹭来蹭去,鼻头泛粉,羽睫还挂着泪珠。
小脑袋不住点头,最终满意地贴在了这个坚硬男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他炽热的胸口。
我听见他的心脏,砰砰跳动。
陆戕用衣服裹紧我,失神闻着我身上的香气,美人在怀,他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头一回不知道手该怎么动。
陆戕叹口气,不自觉地抚上我娇嫩的脸蛋,“傻姑娘,我是怕你被易北海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我只是需要更多的证据而已。
我,从没真正觉得你是什么婊子 ,我不想伤害你的。”
易家公馆内。
易北海焦灼地踱步,我出门已经四个时辰还没回来,现在外面风雨大作,他担心死了。
他命人出去搜查,可半天也没回应。
易南风哭着用生日做托词,好说歹说让易北海解开了她的禁闭。一听闻找不到我,她面色阴沉,眼中闪着不明的光。暗暗盘算一个新计划。
她趁着易北海关心则乱,偷摸上楼用电话,联系那帮和他一起做恶的千金少爷们。
“帮我找一队堂口混的人,要最身强体壮精力旺盛的。这几天伺机而动,盯着春和公寓到易公馆中间的几条路。”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妒色,咬牙切齿开口,“如果看到一个长得漂亮的小婊子,先玩够了再动手。我要看她最惨的惨状,尽管去做,钱不是问题。”
那边的人有点犹豫,“这,我们虽然是混黑的。可这么对一个女的,手段太残忍了。”
易南风不屑一笑,“那你做你照做就好了,别在这里多费口舌。那婊子一个平民,我这边有易家给你兜底,你还怕什么?”
“五万大洋,做不做?不做我找别人,愿意接活的堂口海了去了。”
“做做做,一周内带过来,包您满意的哈。”
……
知道我身子骨弱,陆戕把我到他宅子里一直守着我。
醒来时,我看到床边堆满了我爱吃的桂花糕。
陆戕像一只大狼狗一样紧张的看着我,难得的有些可怜巴巴。
他忐忑开口,“清秋,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今天的事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有意对你的。只是关心则乱,易北海这人不简单,你要小心。”
我扬起笑脸,绽放出一抹绝美的笑容,轻轻摇摇头,
“没事的,我就是一个讨生活的婊子哪里得到什么?能得到一些资源已经是极好的了。”
对付陆戕这样的男人,并不是易北海那种没有感情生活的毛头小子那么好攻破,陆戕是个糙汉,军痞出身,万花从中过玩过不少女人,我得捧出至少有半份真心。
我贝齿轻咬红唇,把晶莹的唇瓣折磨出道道可怜的痕迹,也在灯光下泛着潋滟水光。
陆戕的喉结,滚了又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