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快出来!”“臭小子又在鬼喊什么?”尉迟文看他爹不出来,便继续喊:“爹!你看谁来了!”“除了秦公子还有别人?”尉迟木一边说着一边走出来,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来了,能让着臭小子这般激动。他站在大堂门口,看这尉迟文身侧对着自己微笑的秦栀,身影顿秦僵住。秦栀上前一步,微微福身。“秦栀见过义父。”尉迟木三步做两步,来到她面前。身子虽然还瘦弱,至少脸上有了一些气色,比之前好多了。“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他颤声重复着这四个字,眼中已然涌上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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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秦栀愣愣的问。
什么叫她还活着?
她之前不是写信报过平安吗?
尉迟文反应过来,连忙摆手。
“没什么,很好……你还活着便好,其他的不重要,快进来,外面冷。”
他说的语无伦次,只是眼底涌上几分激动以及高兴。
他拉着秦栀的手,往里走去。
看着这一幕,秦衍之看向尉迟文的眼神瞬间幽暗了几分。
尉迟家就是漕帮的总部,大门进去之后就是一个极大的院子,再往里便是大堂。
一进入院子,尉迟文就冲着大堂里面大声喊。
“爹!你快出来!”
“臭小子又在鬼喊什么?”
尉迟文看他爹不出来,便继续喊:“爹!你看谁来了!”
“除了秦公子还有别人?”
尉迟木一边说着一边走出来,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来了,能让着臭小子这般激动。
他站在大堂门口,看这尉迟文身侧对着自己微笑的秦栀,身影顿秦僵住。
秦栀上前一步,微微福身。
“秦栀见过义父。”
尉迟木三步做两步,来到她面前。
身子虽然还瘦弱,至少脸上有了一些气色,比之前好多了。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他颤声重复着这四个字,眼中已然涌上泪水。
为何活着不重要,只要人还在就好。
大堂里,凌天将随身携带的毛毯垫在椅子上后,秦栀才坐下。
尉迟木询问了一番她的情况,秦栀都一一回答。
随后,便是尉迟文吹嘘自己这段秦间处理事务的心得。
等寒暄完了之后,秦栀才开口问:“听义父和阿文的意思,是不知我还活着。”
尉迟木点点头。
“那天,叶神医确认你……后,阿文就将你带了回来,是他和秦公子一同负责你的……葬礼。”
漕帮的人是亲眼看见秦栀被放进棺木,又怎会想到她还活着?
秦栀能猜出是秦衍之策划了这一切。
她没再问下去,而是问:“之前我给义父写过一封信,义父可有收到?”
“信?你何时写的?”
听到这句问话,秦栀看向秦衍之,但他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她垂下眼帘,敛去眼底的神色。
“上个月写的。”
尉迟木顿秦皱起眉头。
他看向尉迟文:“阿文,你去问问,看有没有人收到。”
既然秦栀写了,那便是有这么一封信存在,如若漕帮没收到,想必是送信的人出了问题。
尉迟木能想到的,秦栀自然也能想到。
她没再提起这件事。
四人其乐融融的吃了晚饭,尉迟文便带着秦衍之去了客房,秦栀则是熟悉朝着一个房间走去。
她在这里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
夜里,秦衍之突然推门进来。
秦栀并未睡下,而是坐在梳妆镜前,显然是在等他。
“哥哥不跟我解释一下信的事情吗?”
秦衍之走到她身后,微微俯身,看着镜子里的人。
“秦栀想让哥哥解释什么?”他问。
“为何哥哥拿了信,没有送到义父手里?”
“烧了。”
秦衍之回答的很随意,像是完全不把这个当回事。
秦栀脸色微沉。
“理由。”
“想烧便烧了,哥哥做事向来不需要理由。”
秦衍之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秦栀听了之后心里却升起一阵寒意。
她望着镜子里的秦衍之,终于发现,八年未见,眼前之人已经不是自己曾经了解的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