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下人打扮的其中一个对韩大树一抱拳∶“老爷,县主让我们把才杀的猪肉送来衙门里,这是第一次杀咱们家的猪呢,县主说务必让家里先吃上!”韩大树开心的说∶“好!你们辛苦了,抬下去交给三少夫人吧!”两个下人都恭敬的行礼,抬着那一筐子肉出去了,方云仔细端详了二人,他彻底的不淡定了!这两个人不是大内的龙卫吗?怎么现在变成了孤杨县的下人了,到底什么情况啊?这孤杨县的水太深了,还深不可测啊!方云真的是坐不住了,他扑棱一声站起来,他儿子也跟着站起来了,方云不自觉的弓着身子一抱拳∶“哎呀!下官前来是给县主和国公爷赔礼道歉的!
吏部尚书方云站在衙门的大门外,他真的是被惊呆了,这个韩大树不愧能养出那么优秀的闺女,他确实霸气啊!
看他审案子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大快人心,真是性情中人啊!
看看孤杨县如今的变化,他真的觉得这个韩大树是个人才,要不怎么能被陛下封为一品辅国公,能位居群臣之首的国公爷,他是真有两把刷子啊!
退了堂之后有衙役进去通报,说是有京城里的吏部尚书方大人,带着方公子过来求见了。
韩大树赶紧慌慌张张的,带着师爷和一众衙役迎了出来。
韩大树一抱拳∶“原来是尚书大人和方公子莅临孤杨县,孤杨县真是蓬荜生辉啊!”
吏部尚书方云赶紧带着方世玉上前两步一拱手∶“国公爷真是客气了,您着实辛苦了,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吏部真的是无官员可派,来接任孤杨县县令一职,还要国公爷您暂代县令之职,真是辛苦您了!”
韩大树一脸的无所谓说∶“尚书大人说的什么话?无论做什么工作,都是为国尽忠,为陛下分忧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之说啊!
忠君爱国是身为臣子的本分,如果什么都不做,那可不是辜负了陛下的隆恩浩荡了?
来来来,方大人和方公子快随本官回后宅落座叙话!孤杨县县衙虽简陋,但胜在温馨啊……”
方云赶紧跟着韩大树进了后衙,方世玉亲自赶着马车,拉着礼物就去了县衙后院!
方云和儿子被韩大树请进了堂屋里坐下了,确实孤杨县县衙后院很简陋,但是却很干净,一看韩大树就是治家有方的!
众人落座后,韩大树喊了上茶,一会儿的功夫,月亮山庄管事的王五成就端了方盘进来了,管事的王五成四十多岁的年纪,他手脚麻利的上完了茶水就下去了!
其实也是凑巧了,王五成是来县衙里拉东西的,听见老爷子喊上茶,韩家的三嫂和四嫂都在忙着,给准备婆婆的物件,往月亮山庄带呢!这小姑子被气抽了拉回来了,她们家婆婆昨晚就去了月亮山庄!王五成是个有眼力见的,他麻溜的就沏茶送上来了,这个活计也不累!
吏部尚书方云都以为自己眼花了,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个上茶来的就是瀚海帝的长随,也是瀚海帝的一个伴读子王五成啊!
那个王五成自小跟tຊ瀚海帝一起长大的,也是瀚海帝的亲随心腹之一!
方云要不是有点定力就跳起来了,这王五成怎么会在孤杨县的县衙里打杂儿?
哎嘛!这是什么情况?
韩大树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方大人,你们来的巧啊!再晚一点本官就去京城了……”
正在方家父子俩云里雾里的时候,突然外面又进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抬着一个大筐子进来了。
两个下人打扮的其中一个对韩大树一抱拳∶“老爷,县主让我们把才杀的猪肉送来衙门里,这是第一次杀咱们家的猪呢,县主说务必让家里先吃上!”
韩大树开心的说∶“好!你们辛苦了,抬下去交给三少夫人吧!”
两个下人都恭敬的行礼,抬着那一筐子肉出去了,方云仔细端详了二人,他彻底的不淡定了!
这两个人不是大内的龙卫吗?怎么现在变成了孤杨县的下人了,到底什么情况啊?这孤杨县的水太深了,还深不可测啊!
方云真的是坐不住了,他扑棱一声站起来,他儿子也跟着站起来了,方云不自觉的弓着身子一抱拳∶“哎呀!下官前来是给县主和国公爷赔礼道歉的!
都是下官平日里不会教育子女,家教不严,导致孩子们无法无天,欺负了县主,下官真是痛心疾首,今天带着犬子诚心诚意的来赔不是的!”
韩大树一脸懵逼∶“原来我家小九就是被方大人家的孩子打了啊?哎嘛!本官差点儿就进京告御状了!”
方云……
方世玉……
方云∶“国公爷,真是惭愧啊!下官这就回家严格治家,那院子车上的是下官送过来赔不是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国公爷替县主收下吧!”
韩大树一脸愁苦的说∶“唉!年轻人就是太冲动,看给我家小九都气抽了,现在还起不来床呢!本官的老妻和家里的儿媳妇儿,还得照顾她不在家里。
那北山上的猪肉都送来了,家里吃不完岂不是暴殄天物,本官得给张罗着拉去京城里集市上卖了,哎呦!本官得脱了官服去市场蹲着卖猪肉去了,就不留方大人用饭了!”
方云的汗珠子都下来了,他用袖子抹了一把汗珠子,想了想转头就看着自己的儿子目露凶光的说∶“方世玉,你媳妇儿和你妹妹惹了祸就是你的错,跪下给国公爷赔礼道歉!”
方世玉给韩大树跪下了∶“国公爷,都是晚辈内子糊涂,妹妹也不懂事,都是晚辈的错,请国公爷恕罪!”
韩大树看着方世玉跪在地上给自己磕头,他长叹一声∶“罢了!方大人带令郎回去吧,本官要去卖猪肉了……”
方云头顶的大汗珠子直冒∶“国公爷,你真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啊!
本官家里有一间旺铺,正好在京城的菜市口附近,为了表示下官的歉意,回头就让犬子把铺子的房契,送过来给县主留作卖猪肉用吧!”
韩大树……
手笔挺大呀!老小子的铺子在京城里,也得值个大几千两吧?
“哎呀!方大人那本官多不好意思,哪能让小九收下大人家里的铺子呢?”
方云心疼的滴血,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家不出血,那么这韩大树咬住自己,肯定没完没了,再说他家的水太深了,自己真的趟不起啊!
“国公爷,下官家里的孩子不省心,铸成大错下官惭愧的没脸做人,如今能均出一间铺子给县主用,真的是下官心甘情愿的啊!
方世玉,你给我滚起来回家去找你母亲,去把那菜市口铺子的房契送过来给国公爷!
国公爷,一点心意您就做主替县主收下吧!”
韩大树一脸的为难说∶“那就谢谢方大人了,不瞒大人说家里猪确实都长大了这也吃不完,小九儿捐出去一些,还有不少日后还得拿出去卖一些,本官接受了您家里的铺子,就不用去市场里蹲着卖肉了。”
方云在心里忍不住唾弃∶呸,可拉倒吧!你要是去卖猪肉,说不定还得捅出什么娄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