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家破产以后,父亲入狱,哥哥失踪,她就像是一只金丝雀一般被墨锦衍养在身边,每日睁开眼,都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醒了?”门口传来的男音令她浑身瞬间僵硬,瓷音偏过头,看到墨锦衍一身黑色大衣从门口走进来。男人单手抄在大衣口袋,一只手拎着保温瓶,进来给她倒了一碗鸡汤。瓷音低着头,看着递到她面前的那口碗,然后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墨锦衍,没有表情。墨锦衍注视着她,勾唇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她无声的抵抗,抬手喝了一口汤,在她变了色的表情里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瓷音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天光大亮,她睁着眼看向头顶雪白的天花板,神情有一瞬间的迷茫。
瓷家破产以后,父亲入狱,哥哥失踪,她就像是一只金丝雀一般被墨锦衍养在身边,每日睁开眼, 都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
“醒了?”
门口传来的男音令她浑身瞬间僵硬,瓷音偏过头,看到墨锦衍一身黑色大衣从门口走进来。
男人单手抄在大衣口袋,一只手拎着保温瓶,进来给她倒了一碗鸡汤。
瓷音低着头,看着递到她面前的那口碗,然后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墨锦衍,没有表情。
墨锦衍注视着她,勾唇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她无声的抵抗,抬手喝了一口汤,在她变了色的表情里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一口鸡汤被他渡了过来,强行让她咽下去,结束后却并没有退出去,纠缠着她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扫荡。
一直到她受不了的将他嘴唇咬出了血,男人才不甚在意的抬起头,拇指擦过唇角的血迹,轻笑着问道:“还来吗?”
瓷音被他的无耻气得浑身微微发抖,却也不愿继续让他这样喂下去,抿着唇伸手接过碗,低头一口喝光了汤。
她肠胃不适,乍一灌下这么多鸡汤,脸色变了一下,就听到墨锦衍嗓音温和的对她道:“你吐出来的话,我就再给你盛一碗,反正鸡汤你今天必须给我喝光。”
“……”
瓷音咬着牙,把那一阵呕意忍了过去,脊背泌出一层冷汗。
墨锦衍似乎很满意,走过来坐在床边伸出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脸,如同抚摸一只被他豢养的金丝雀,低笑着夸赞她:“真乖。”
瓷音抬起头望向他,清凌凌的眼眸底下满是恨意,墨锦衍与她对视,眼底兴味很深,突然低头去亲吻她殷红的唇。
瓷音厌恶的偏过头,他的吻落在她颈侧,墨锦衍并不计较,下巴抵在她肩上低笑了几声,在她耳边跟她说悄悄话:“音音,等你身体好一点,你等着瞧。”
瓷音因为他语气里的邪气而微微颤抖。
瓷音一共住了九天的院,被墨锦衍押着反复做了检查,她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这大半年风餐露宿缺衣少食而有些营养不良。
瓷家破产以后,一大半的产业被政府查封,剩下的一大半落在墨锦衍手里,他不知道是不是很闲,这九天天天来医院盯着她,逼她喝各种炖汤。
瓷音一开始见到他就想吐,后来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身体甚至在他的调养下逐渐好了起来,脸上明显开始长肉。
第九天,墨锦衍给她办了出院手续,亲自开车送她回瓷家。
瓷家是他们一开始认识的地方,墨锦衍九岁来到瓷家,到十六岁她出国留学,他们都生活在这里。
十六岁她去伦敦留学,墨锦衍怕她一个人在伦敦出意外,高考的时候特意考了伦敦大学。
他千里迢迢过来陪她,衣食住行,他一手包揽,伦敦那么大,她的世界那时候却好像只有他。
情窦初开的年纪,爱上墨锦衍实在是太过顺其自然的事。
更何况这个男人,英俊,出色,完美。
她其实也是做了几年美梦的。
只是这个梦醒过来的方式实在是太过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