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余家做少爷的时候,因为余家那对夫妻望子成龙,最开始余果还被逼着学习各种贵族礼仪课程,但后来觉得他实在笨的令人发指,余家夫妇便厌倦他,甚至觉得把他带出去各种场合会令整个家族蒙羞。所以余果从十三、四岁开始就再也没受过什么管教,整天无忧无虑地度日,只要学习成绩没有不及格就行,余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烦啊……当初我为何不好好学习呢?”余果懊恼地抱怨了两句。如果早知道命运会这般捉弄人,他肯定好好读书,而不是天天闷在屋里画画,也不肯出门交朋友。
小哭包微肿的眼睛亮闪闪的,嘴巴红润泛着光泽,看上去格外诱人,陆承安盯着看了半晌才移开视线。
“再过一会儿就去洗漱,时间不早,该睡觉了。”
“诶?”余果怔愣一秒,这么早的吗?他刚才看过时间的,才八点多唉,一天中夜生活才刚开始唉!
不过既然是陆承安的命令,他当然得遵从。
等余果洗漱完又洗了个澡坐在床上已经九点钟了。
身上的淤痕红肿还没退,余果此刻拿着一瓶药油给自己涂抹着,这是他出来之后陆承安递过来的,让他以后每天涂三次,直到痊愈为止。
这个药油与平常的相比,没有那种刺鼻的味道,反而散发着淡淡的草木清香,让人闻着觉得很舒服。
“唔~这个甚至比香水还好闻……”
余果擦完又嗅了嗅手臂,心想未来要是有这样一款香水就好了,一定能卖疯!
“好啦,等全部吸收了就能躺进被窝里了,要干点什么呢?看会电视?”
余果现在没有任何娱乐设备可以消遣,所以也就只有眼前这一台电视了。
很快,药油被彻底吸收,余果用抽纸擦了擦爪子,一边哼着小曲儿掀开被子。
“陆承安还在洗澡,我就先……”
咦,等等……屋里好像就这一张床,那自己进去了,陆承安睡哪儿呢?
余果抬头环顾四周,瞥见那沙发一角的时候,脑子里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陆承安睡床,我睡沙发!”
可是那沙发在外面,离床很远,甚至还隔着一堵墙,余果现在很怕身边看不到人,如果自己睡那里,那不就又看不到陆承安了吗?
不行,他才不要自己孤零零的在外面!
余果左右权衡一番后决定把沙发挪过来睡。
他就把沙发放到靠窗那里,这样既不会影响走路,也不会让屋子里显得凌乱,还让他不费力气就能看见陆承安。
“希望陆承安别生气呀,为了能睡觉我只能先斩后奏了!”
余果自言自语地说完这句话后,轻手轻脚先把靠垫等先放在一边。
他的动作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坏东西和制造出声响。
说实话,他对陆承安的脾气着实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该怎么讨好对方,更不知道哪一步会是男人的底线,所以只能慢慢来。
余果觉得能让陆承安把自己带走而不丢下的唯几优势就是年轻,长得又白净秀气,看着不会辣眼睛,也比较听话,没有很强很深的物质欲。
但偏偏这些又是余果最致命的弱点——他太笨了,好吃懒做,不好好学习,没有广泛的社交,没有傍身的技能,总之是一无是处。
以前在余家做少爷的时候,因为余家那对夫妻望子成龙,最开始余果还被逼着学习各种贵族礼仪课程,但后来觉得他实在笨的令人发指,余家夫妇便厌倦他,甚至觉得把他带出去各种场合会令整个家族蒙羞。
所以余果从十三、四岁开始就再也没受过什么管教,整天无忧无虑地度日,只要学习成绩没有不及格就行,余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真烦啊……当初我为何不好好学习呢?”
余果懊恼地抱怨了两句。
如果早知道命运会这般捉弄人,他肯定好好读书,而不是天天闷在屋里画画,也不肯出门交朋友。
可惜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更没有后悔药店,余果现在除了认栽还能怎样?
“唉……”
余果叹息,正准备搬起沙发一角的时候,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凉意袭来。
他扭头,发现陆承安就站在身后。
“哇啊啊啊——!”
冷不丁的背后出现了一个人,余果吓得大叫,连滚带爬跑到沙发后面躲着。
余果:“陆陆陆承安!你干嘛突然冒出来吓我呀!”
真是差点心脏都跳停了!
陆承安穿着浴袍,身上还挟带着刚才洗澡的水汽,只是站在那一言不发,眼神清冷凌厉像是在审视什么,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余果努力将自己缩在沙发后面,用手挡住脸,好似这样就能躲避对方那可怕的视线,“陆陆陆承安!你别用那样的表情看我!好奇怪啊!我有点怕……”
这幅心虚又紧张的模样落入陆承安眼里却更加讽刺了,他没说话,只先去把门反锁好,然后走近余果,最后一言不发地伸手拉过他的衣领子直接把人从沙发后边拖出来。
“哇啊啊啊啊!”
余果被拽得踉跄几步才勉强稳住身体,他不知道男人为何会这样粗暴对待自己,又惊又惧之下忍不住放声哭起来。
“呜呜呜呜呜!陆承安你干嘛?你怎么了呀?有话好好说,别这样对我!唔好痛呀!”
听见余果的尖叫和哭泣声,陆承安微蹙了下紧皱的眉心,但仍然没松手,反而越发加重了手掌的力度。
余果哭得更凶了,小身板挣扎着往前跑,奈何两个人的差距实在太大,他越是奋力逃窜,结局反而越凄惨,最终竟直接被男人大力甩进了沙发里。
“啊哟——呜呜呜呜,陆承安你到底怎么了呀?”
余果捂着被撞痛的P股蜷缩在沙发上哭个不停,他实在不理解为何不久前还给自己买鸡腿的人如今会变成这副模样。
“我问你。”陆承安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眼中隐藏着某种极具压迫性的情绪,“是不是为了西区的地皮才接近我的?是不是?快说!”
他问得太快,每句话都像是一颗炸弹在余果脑海中爆炸,他呆愣愣看着陆承安,眼泪也忘记流了,只傻乎乎地摇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地皮?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呀?”
“误会?”
陆承安眯了眯眼睛,突然抓住他双肩猛地朝沙发按了下去,“余果,再给你一次机会,是不是余家人指使你来我身边的?快说!”
“什么?”余果整个人如遭雷击,“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余家人……派来的?”
陆承安冷笑一声:“还不说实话是吗?余果,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