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景额头上还挂着冷汗。邓瑾盼瞧着,鬼使神差的伸手帮他擦掉。就在收回手的一瞬间,手腕被人一把拉住。祁清景声音沙哑:“盼盼……”仅仅两个字,邓瑾盼身子一颤,垂眸就对上祁清景深邃的眼。沉默蔓延,也让心底积压的情绪崩盘。邓瑾盼抽回手:“为什么?”祁清景一默。“为什么要替我喝酒?”邓瑾盼声音颤抖,“既然在你心里我连前任都算不上,那我喝多少酒和你有什么关系?”“当初你一句解释都没有直接失联,现在为什么又要在我想放弃时一次次出现?”
“没有前任”这四个字如同一道响亮的巴掌,直接打在了邓瑾盼的脸上。
她空握成拳的手在这一刻因为太过用力,泛着青色。
果然,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她猛地闭上双眼又睁开,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好一会儿后,邓瑾盼嘴角才挂上勉强的笑,推开了门。
白天在研讨会现场,她一直在跟拍,所以好些人对她有印象。
只听有人开口:“邓小姐来晚了,可得自罚三杯!”
邓瑾盼怕冷场,加上心中郁结,也没推拒。
场子一下子热了起来。
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祁清景,眉头染上一抹不悦。
另一边,邓瑾盼让服务员重新拿了个杯子,第一杯罚酒利落下肚。
第二杯……
等到第三杯的时候,邓瑾盼白皙的脸上染了些许红晕,已然有些微醺。
就在她端起杯,准备喝下去时。
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手,按住了她。
“别喝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侧的祁清景,眉眼间似乎藏着隐忍的怒意。
邓瑾盼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只能愣愣的看着眼前人。
两人靠的极近,视线交缠,呼吸交错,差一点就能吻上。
这一刻,邓瑾盼突然觉得,今天的酒真烈,让她有些想要沉醉。
一旁众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往常只知道祁清景冷静自持,哪里见过他今天这副模样。
霎时,包厢内只有悠扬歌声回荡。
邓瑾盼也终于回过神,移开了视线:“来晚的人罚酒三杯这是规矩,规矩自然就要遵守。”
说完,她挣脱开祁清景的手,就要继续喝。
祁清景眼眸微眯,下一秒竟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
“既然这样,那我帮你喝!”
话落,一饮而尽。
在场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更震惊的是邓瑾盼。
她望着祁清景,只觉得本就醉意昏沉的脑子根本无法转动。
只记得一件事——祁清景酒精严重过敏!
她猛地站起身,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拽着祁清景就朝外走。
帝都私立医院。
病房内。
邓瑾盼坐在病床旁,视线落在男人正在输液的苍白手背上。
“病人酒精过敏太严重了,还好来的即时,以后可千万别碰酒了!”
医生嘱咐的话言犹在耳。
邓瑾盼只觉身处迷雾之中,再想到刚才祁清景喝酒的那一幕,各种情绪在胸口聚集,压得她喘不过气。
祁清景额头上还挂着冷汗。
邓瑾盼瞧着,鬼使神差的伸手帮他擦掉。
就在收回手的一瞬间,手腕被人一把拉住。
祁清景声音沙哑:“盼盼……”
仅仅两个字,邓瑾盼身子一颤,垂眸就对上祁清景深邃的眼。
沉默蔓延,也让心底积压的情绪崩盘。
邓瑾盼抽回手:“为什么?”
祁清景一默。
“为什么要替我喝酒?”邓瑾盼声音颤抖,“既然在你心里我连前任都算不上,那我喝多少酒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初你一句解释都没有直接失联,现在为什么又要在我想放弃时一次次出现?”
“祁清景!你到底想做什么?”
声声质问砸进祁清景的心里。
他攥了攥空落的手,血逆流进输液管。
祁清景不觉疼,只缓慢而清晰的回答:“在我心里,我们从未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