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宁黛再也不会相信她了。晚宴上,她几乎不吃东西,就怕上次的事情再重现。可奇怪的是,谢夫人也没说什么,更多时间都是在跟学校的领导谈论,好像这就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酒宴。直到这场酒宴结束,宁黛才松了一口气。她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皇后的宫殿,脚步匆匆,却在经过学校公园的时候被拦住了。宁黛当下脸色沉了下来,语气特别不好,“谢大少爷。”谢润霖走进了一步,什么都没做。宁黛瞬间像个炸毛的刺猬,提高了声音:“这是在外面,我劝你不要乱来。”
江知知听到自己的牙关轻颤:“谢二少,你......手上怎么带了个发圈?”
随后又怕自己太过于冒昧,又结结巴巴解释:“我只是看别人,都会戴手表之类的......”
谢封离蹙眉看了她一眼,却还是回答了她:“是个很重要的人的。”
那天,他将宁黛的发圈从枕头下面拿出来时,仿佛还能闻到上面残留的洗发水香味。
他戴上了,一直都没有取下来过。
谢封离不喜欢身上戴任何东西,但是因为这个东西是宁黛的,是那个在意别人对他恶言相向会生气的宁黛的。
所以他也不在意一个驰骋商场的商人,一个谢家的富贵少爷,戴这个东西有多违和,别人会觉得多掉价。
他不在意。
谢封离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么没注意江知知的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
江知知握紧了拳头,指甲嵌入掌心,甚至连脚上的痛都忘记了。
所以,宁黛是谢封离很重要的人?
可明明宁黛说过,和谢封离不熟,她为什么要骗自己?
想到自己还向宁黛袒露对谢封离的心意,瞬间觉得自己太傻了。
搞不好宁黛还会在心里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那一声声对着自己喊出口的“妹妹”,真是虚伪到极致!
江知知咬着嘴唇,太过用力,舌尖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谢封离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手上的发圈,见江知知似乎在发抖,以为她是疼的。
“马上到了。”
“好的,谢谢。”
江知知低着头回应,手却不由得伸到口袋中,攥紧了那个纸包。
......
初冬,学校。
宁黛手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的四季海棠,昏昏欲睡。
台上的老师讲课像催眠,眼看宁黛小鸡啄米似的头很快就要砸在桌子上了,忽然听到一阵嘈杂声。
教室里的人都在窃窃私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有消息比较灵通的人说道:“听说是谢夫人给这所大学捐了一栋楼,现在主要负责人来校考察,晚上在学校里会举行一场大的晚宴。”
宁黛皱着眉,上一次事情失败后,谢夫人再也没有喊她过去,估计是怕这种丑事败露。
原本以为跟谢家再也不会有明面上的交集,没想到今天又再次遇到了。
不知道捐一栋楼这个想法是不是谢夫人为了替谢润霖挽回形象决定的......
很快,学校领导就来找她了,对她毕恭毕敬,说今晚的晚宴,特意给她安排在了前排,跟谢家人坐一块。
宁黛不言不语,心里却转着好几个年头。
谢夫人这么做,只怕是因为谢润霖最近岌岌可危,所以还是想来拉拢她吧。
“好的。”
她笑着答应,到了晚宴,她心事重重。
谢夫人看着宁黛,依旧亲切无比,好像之前完全没有对她下过毒手一样。
只是宁黛再也不会相信她了。
晚宴上,她几乎不吃东西,就怕上次的事情再重现。
可奇怪的是,谢夫人也没说什么,更多时间都是在跟学校的领导谈论,好像这就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酒宴。
直到这场酒宴结束,宁黛才松了一口气。
她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皇后的宫殿,脚步匆匆,却在经过学校公园的时候被拦住了。
宁黛当下脸色沉了下来,语气特别不好,“谢大少爷。”
谢润霖走进了一步,什么都没做。
宁黛瞬间像个炸毛的刺猬,提高了声音:“这是在外面,我劝你不要乱来。”
哪知道谢润霖开口说道:“宁小姐,我喜欢你,上次......是我太喜欢你了,一时上头才做出来。”
哈?宁黛简直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有问题,听错了。
这人还真是,逻辑感人,颠倒是非。
蓦地,谢润霖拿出一枚水灵灵的钻戒,递到她面前。
“你愿意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