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了什么事?”回答她的只有封斯爵均匀的呼吸声。苏寒笙暗自叹息一声,也沉沉的睡去,其实她的演出多是后半夜,作息时间有些絮乱,有轻微的失眠症,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窝在大魔王的怀里睡得安稳,一夜无梦。封斯爵有个习惯,无论睡得多晚,第二天定然按时起床锻炼。他醒来的时候,苏寒笙还在睡梦中,女人的睡颜真美,肌肤如玉,眉黛如画,轻颤的睫羽落下一片流光,还有那两片如樱.桃般水润饱满的唇瓣……
锋利的匕首在夜色中划过雪亮的光芒,对方迅敏的躲闪,并且顺势钳制住她的手腕,揽住她的腰肢重重的跌在了床上。
苏寒笙抬眸便对上了那张冷魅妖孽的容颜,手中的匕首握得越发的紧。
封斯爵的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来比起臆想的盗贼,你更害怕我。”
“封斯爵,你是不是有病?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竟然学小贼爬窗?”
封斯爵本想告诉她,其实他担心开门的时候会吵醒她,干脆翻墙而入,直接顺着墙体爬了上来。
只是身下的女人青丝如绸缎铺开在雪白的肩头,睡衣微开,而此刻女人不知自己有多勾魂,微微张着红唇的唇瓣,用那双潋滟的眸子看着自己。
他的喉结微微滑动,连声音都染上了一丝低哑:“对,我犯了相思病,就想搂你睡一觉。”
苏寒笙顿时耳根发烫,她果然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无耻,此刻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鼻息可闻。
苏寒笙顿时磨牙道:“封斯爵,滚下去!”
封斯爵眯起狭长的凤眸:“笙笙,你是不是把那笔没算清楚的账忘干净了?”
苏寒笙的身体瞬间绷紧,她想她大概是脑子抽风才签下了那个协议,现在竟然被大魔王当成软肋拿捏着。
“封斯爵,你把我叫来,就是欺负我的?”
“废话,自家的女人送上床,我也不做点什么,还算爷们?”
封斯爵将苏寒笙禁锢在了怀里,他俯身吻着她的眉眼,她就是个勾魂的妖精,每次都令他神魂颠倒,所有的理智、克制瞬间击垮。
苏寒笙怕极了,每次他这样之后,她的身体都像是被拆散重装,她知道自己若是硬着来,根本就不是这混蛋的对手,便索性在自己的身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眼泪夺眶而出。
封斯爵的薄唇尝到那抹苦涩,顿时停下了身下的动作,他将肌肉壁垒的双臂撑在苏寒笙的身侧,垂眸看着她,只见她的眼眶泛着红,水雾弥漫,看上去楚楚可怜。
他就是见不得女人受委屈,特别是这副可怜相,简直就是拿刀子戳他的心口,不就是不让他碰么,成,他不碰了!
他的语气里满是憋屈与烦闷:“别哭了,惹我晦气!”
苏寒笙的眼泪却收不住了,他烦?她才可怜,被人泼脏水不说,还被他骗到这里来占便宜,有钱有势了不起啊?
封斯爵胡乱的帮她擦着眼泪,谁知道她的眼泪越流越凶,他顿时有一种想要毁天灭地的冲动,顿时低吼道:“再哭我立马不客气!”
苏寒笙这才止住了泪水:“你不许碰我!”
他闷声闷气道:“不碰!”
却见他将手放在腰带上,苏寒笙的神经瞬间绷紧:“封斯爵,你出尔反尔!”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邪气:“我去洗个冷水澡。”
苏寒笙立刻用被子蒙住了头,片刻后浴室里传出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苏寒笙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忽然觉得某人有时候还有点……小可爱。
没想到自己这么拙劣的演技竟然骗过了他。
片刻后,封斯爵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水珠顺着肌肉壁垒的胸膛蜿蜒而下,看得苏寒笙脸颊一红,更要命的是,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若无其事的换上了睡衣,掀开被窝,一把把她捞在了怀里。
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鼻息间满是他的清冽掺杂着沐浴露的香气,苏寒笙的心口一跳,不安的扭了扭腰肢。
背后传来封斯爵疲惫的声音:“别动,我今天很累。”
“是因为张三少?”
“嗯。”
“他犯了什么事?”
回答她的只有封斯爵均匀的呼吸声。
苏寒笙暗自叹息一声,也沉沉的睡去,其实她的演出多是后半夜,作息时间有些絮乱,有轻微的失眠症,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窝在大魔王的怀里睡得安稳,一夜无梦。
封斯爵有个习惯,无论睡得多晚,第二天定然按时起床锻炼。
他醒来的时候,苏寒笙还在睡梦中,女人的睡颜真美,肌肤如玉,眉黛如画,轻颤的睫羽落下一片流光,还有那两片如樱.桃般水润饱满的唇瓣……
封斯爵俯身凑过去的时候,苏寒笙猛然睁开了眼眸,只见男人如饿狼一般的盯着她,那双狭长的眼眸中满是侵略的霸道。
她伸手抵在他的胸口,警惕性的问道:“封斯爵,你……你干嘛?”
他轻舔唇瓣,露出一抹邪恶的笑意:“你说呢?”
苏寒笙顿时有些抓狂,面对这样的无赖,她显然有些无力招架,只能尴尬的岔开了话题:“封斯爵,我能不能跟张三少见一面,我有话要问他。”
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只要我女人要求的,我自然要满足。”
她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爽快的答应了,正要感谢他,却听他俯身道:“亲我一口。”
果然,某人帮她总是有条件。
她咬了咬唇瓣,随即飞快的朝着他的脸凑过去,没想到却被他捏住了下巴,结结实实的吻到了他那两片凉薄的唇瓣。
“我去跑步,吃完早餐就带你去见他。”
看着封斯爵离开的背影,苏寒笙狠狠的擦着自己的唇瓣。
好在封斯爵并没有食言,逼着她吃了几片面包,喝了一杯牛奶后,这才带着她出门。
其实她这几年的作息并不规律,时常不吃早餐,才落下了肠胃病。
车子抵达某处,封斯爵将一套制服和一个工作证递给她:“穿戴好,跟在我的身后。”
苏寒笙示意他下车,他眯着凤眸将她打量一番,唇角露出戏谑的笑意:“你身上哪一点我没看过?”
苏寒笙憋得双颊绯红:“滚下去!”
封斯爵笑着下了车。
片刻后,苏寒笙穿着制服走了下来。
封斯爵的眼眸中满是惊艳,穿了制服的她有一种别样的魅力,他忽然后悔带这个女人来这里了,引得那些男人纷纷侧目。
费了一些周折,封斯爵才带着苏寒笙来到了审讯室。
当张三少看到苏寒笙时,顿时明白了什么,肆无忌惮的笑道:“哎呀,我原来是栽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您要是喜欢这女人呢,早跟我说啊,何必大费周章?”
竟然侮辱他的女人?封斯爵的眼眸中满是阴鸷,他疾步走到张三少的面前,朝着他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只听咔嚓一声,张三少的一只胳膊被卸下。
审讯室里发出一阵凄惨的狼哭鬼叫。
苏寒笙的身子一颤,多年前,她在小胡同里第一次看到封斯爵时,他就是这般嗜血的表情,把那个小混混打得满脸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