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亲生女儿送去给野种当踏脚石,就是父皇宫中那最狠心的妃子都做不出这种事情来。”“上梁不正下梁歪,本宫之前还真是瞎了眼!”“你......你说什么?”丞相夫人手指颤抖,指着萧妗。“本宫说的哪一句话是错的?”萧妗蹙眉,“便是母后,都没有如你这般指着本宫,谁给你的胆子?”楚循见不得母亲被这般对待,脸色沉的似要滴墨,“公主,这也是你的母亲。”萧妗凝眸与楚循对视,片刻后冷笑:“本宫先前是看在驸马的面子上,才乐意唤一声母亲,驸马可别本末倒置。”
“好一个误会!你的书房中,不见本宫的画像,倒是藏着淑妃,哦,现在已经是楚常在了,你藏着她的画像做什么?”
萧妗向来不是个苛待自己的人,既然丞相府待她不仁,那她便回以不义!
总归楚循已经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她又何必给他脸面。
“那画像是几年前打算赠予娘娘的生辰礼,只是下人手笨,上头染了瑕疵,便没能送出去,之后也就随手放到了书房,公主还要我解释多少次?”
楚循已经被萧妗的无理折磨的疲惫不堪。
萧妗冷笑:“呵,那画轴瞧着便时常被人抚摸,你敢与本宫讲,这些年来你就未曾打开那画儿?”
她同样快被这件事情折磨疯了,是越说越气,只要想到同床共枕的驸马心中想着别的女人,她就恨不得将其给弄死!
“公主!无论你如何说,我都问心无愧。”楚循下意识避开萧妗的询问。
“好一个问心无愧,楚循,你好的很啊!”
瞧着两人又开始吵,楚丞相总算是受不了。
即便是公主,也不能如此的放肆。
他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将萧妗惊得声音戛然而止。
“公主,循儿已经解释过此事,你又何必抓着不放?”敲完觉得不对,楚丞相尽可能语气温和。
萧妗正处于盛怒,管他夫君公婆,她将手边的碗筷挥开,起身怒视着几人,“你们楚家还真是行啊,真当本宫是傻的不成?”
“那般错漏百出的借口,本宫还真是想不到竟然是从他楚循口中道出。”
自己的丈夫自己有多了解,越是如此,内里的脏污越承受不住。
“公主。”楚丞相面色微沉,显然已经忍耐到极致。
“丞相这是恼羞成怒?还是你们楚家真的有鬼?”萧妗气极反笑,指着楚循。
“你真真是令本宫失望至极,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你那妹妹,皇兄的妃子?”
“即便楚玉不是你的亲妹妹,好歹一同长大,伦理观念理当深入你心,你这与乱伦又有何区别?”
‘乱伦’一词一经道出,所有人面色大变,便是连迎秋,都没有想到公主竟会这般直白地道出。
“萧妗!你够了!”楚循受不了,猛地起身,挥开萧妗的手,“你在胡言什么?”
力气不小,萧妗一时不察,被他推得身子晃动。
“公主。”迎秋瞠眸,赶忙上前扶住,“驸马爷,你太过分了!”
萧妗抓住迎秋的手,稳住身子,讥笑:“楚循,你在心虚?”
“公主,你该适可而止。”楚循紧握双拳,额角青筋直跳。
丞相夫人看不过去了,她最是疼爱大儿子,精心培养着长大,对其声誉看得极重,怎能容忍萧妗一而再诋毁。
“公主,你如今也是楚府的人,如此口不择言,这就是你受的礼仪教育?
且玉儿已是陛下的妃子,怎么可能还和循儿发生关系?女子闺誉不能轻谈,还请公主慎言。”
自萧妗下嫁,碍于她的身份,她这些年一直都没摆婆母的谱,给予其尊重,但那前提是萧妗不闹。
“是啊,嫂嫂,大哥对娘娘真的只是兄妹之情,我与二哥都可以作证。”楚煜接话,给楚杨使眼色。
楚杨垮着脸,点头之余,不免多说几句:“公主,你已经闹了好些日子,除却那一幅画像,还找到了什么?总不能因为一幅画,你便给大哥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吧。”
适可而止......
口不择言......
萧妗瞧着眼前这几人的嘴脸,莫名想到了楚轻尚且还在丞相府的时候,他们可不就是你唱我和地为楚玉出头?
当时她觉得这热闹好看的紧,如今轮到了自己,总算明白是何感受。
可惜,她堂堂长公主,可不是楚轻那个没用的受气包。
视线在几人面上一一掠过,最后落到楚循身上,那眉宇间的不耐,她还是被刺痛了眼,这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啊!
见萧妗久久未说话,楚丞相以为她想明白了,语气温和不少,“公主,玉儿与循儿一同长大,哪里会产生不该有的感情?若是有不对劲,我与夫人早已经察觉到了,你便莫要生气了。”
打一巴掌,给一颗枣?
萧妗嗤笑一声,丝毫不接受。
“要是等你们察觉到,说不准他们都暗通款曲,连孩子都有了。”
又翻了个白眼,“哦,你们本就眼盲心瞎,没有察觉到也是正常的。”
瞧着几人的脸色再次难看,萧妗环视一周,冷哼:“本宫还是第一次听说,自己的亲生女儿不亲近,偏偏要养着一个野种。”
“将亲生女儿送去给野种当踏脚石,就是父皇宫中那最狠心的妃子都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上梁不正下梁歪,本宫之前还真是瞎了眼!”
“你......你说什么?”丞相夫人手指颤抖,指着萧妗。
“本宫说的哪一句话是错的?”萧妗蹙眉,“便是母后,都没有如你这般指着本宫,谁给你的胆子?”
楚循见不得母亲被这般对待,脸色沉的似要滴墨,“公主,这也是你的母亲。”
萧妗凝眸与楚循对视,片刻后冷笑:“本宫先前是看在驸马的面子上,才乐意唤一声母亲,驸马可别本末倒置。”
言外之意,这驸马之位都不一定能保住,还谈什么母亲?
“公主,你......”楚循拧眉,第一次觉得事情不在掌握之中。
不知何时,丞相夫人已经被气晕,丞相离得近,连忙护着:“叫太医,快去叫太医。”管家匆忙出去。
楚二楚三意识到事情严重,一时间无人敢同萧妗对峙。
萧妗瞥了他们一眼,眸光深沉:“若是不给本宫个解释,这事儿没完。”
临走的时候,萧妗顿住脚步,“本宫肆意惯了,倒是不觉得丢人,但丞相府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