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了?这怎么能行?我可是有妻子的!”傅戚修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怒目而视。贺医生连忙劝道:“别这么生气,你可以先答应老师,反正,老师只是让你照顾,又没说让你娶她!”“再说了,你是有妻子的人,难道老师还能逼你和苏蕴聆离婚不成?离婚与否都取决于你,老师插不了手。”傅戚修蹙了蹙眉,仔细思索了一番。好像是这个道理。想到这,他重新坐了下来,浑身冷沉的气息开始变得冷沉。贺医生看了傅戚修一眼,又继续道:“你就算不想想自己,也该想想苏蕴聆,她现在变成这样,如果不及时治疗,只会更加糟糕,您自己好好想想吧。”
“从了?这怎么能行?我可是有妻子的!”
傅戚修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怒目而视。
贺医生连忙劝道:“别这么生气,你可以先答应老师,反正,老师只是让你照顾,又没说让你娶她!”
“再说了,你是有妻子的人,难道老师还能逼你和苏蕴聆离婚不成?离婚与否都取决于你,老师插不了手。”
傅戚修蹙了蹙眉,仔细思索了一番。
好像是这个道理。
想到这,他重新坐了下来,浑身冷沉的气息开始变得冷沉。
贺医生看了傅戚修一眼,又继续道:“你就算不想想自己,也该想想苏蕴聆,她现在变成这样,如果不及时治疗,只会更加糟糕,您自己好好想想吧。”
傅戚修听到这里,心一瞬好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攥的喘不过气来。
是啊,他该为蕴聆考虑的,蕴聆是因为他才变成的这样,他无论如何也要治好她。
只是不知道苏蕴聆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这,傅戚修不再停留,起身往苏蕴聆病房走去。
……
病房里。
苏蕴聆一个人坐在床上,下午的阳光洒在苏蕴聆的脸上,白的刺眼。
她用手挡了挡,神情麻木,嘴里不断念着:“到底什么是错?什么又是对。”
她像是陷入了一个循环,不断重复着这两句话。
就在这时,傅戚修从门外走了进来,刚好看到苏蕴聆是这个样子。
他想要去叫她,却发现自己的喉间像是被堵住了一块棉花,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他轻轻的走到苏蕴聆的身边,唤了一声:“蕴聆?”
苏蕴聆没有任何回应,就连瞳孔也没有任何变化。
傅戚修看到这,胸口就像是被一块巨石砸中,瞬间疼痛难忍。
他只好坐在苏蕴聆的身旁,小心翼翼的将她拥入怀中,泪水不受控制的砸在苏蕴聆的身上,一片滚烫。
他们就这样相拥,谁也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的门被人打开。
是护士进来了。
她看着两人相互依偎,忍不住捂住了嘴巴,轻声咳嗽了两声:“咳咳。”
傅戚修一瞬被惊动,转头看去。
护士正站在门口,手上还拿着药丸和水。
这时,护士说话了:“傅先生,我来喂苏小姐吃药。”
傅戚修闻言,连忙将苏蕴聆送开苏蕴聆,走到门口。
护士看了傅戚修一眼,忍不住调侃:“傅先生,您和您太太的感情真好。”
傅戚修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感情好吗?这又有什么用呢?蕴聆变成这样,都是他的原因。
要是她现在清醒着,该怪我了吧?
想到这,傅戚修心中升起阵阵忧伤。
护士见傅戚修没有说话,也没有生气,而是柔声跟苏蕴聆说:“苏小姐,我们该吃药啦。”
苏蕴聆的瞳孔动了动,机械一般的张开了嘴,任由护士将药丸放入她的口中,在机械一般的地喝水,双眼中看不出一丝亮光。
护士见苏蕴聆这样,眼底有些动容,低声开口:“苏小姐这样不行啊,状态一天比一天差了,昨天,我还看到她麻木的往外走,问她,也不知道去哪。”
傅戚修听到这话,心口一痛,垂下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
护士将药喂完后,看向傅戚修:“傅先生,不是我说,苏小姐是真的不能再拖了……”
话还没说完,傅戚修忽然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
护士愣住,又见傅戚修抬起头,声音颤抖重复了一遍:“我知道。”
护士看着傅戚修,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只好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内再次恢复一片死寂,只有窗外的风声刮的窗帘‘呼呼’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