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时刻活在监控下的阴影让她觉得可怖。傅之景皱眉:“为什么?有我的人在,没人敢对你做什么。”“你要是拍戏不开心了,也不用自己忍着。”傅之景轻轻摩挲着她手臂处触目惊心的红痕,呼吸都不稳。“我不需要这种过度保护。”温辞还在后怕,那种骨头断裂的感觉总让她想起前世坠楼时的疼痛。但她更希望自己能够独立,不再过度依赖任温人。傅之景无奈妥协:“那有事必须和我说,可以吗?”温辞没有应声,抬头瞥见他右眼的泪痣。
车内。
傅之景久久未动。
只是紧紧握着温辞手的力度暴露了他内心不安。
前世,等他赶到时,温辞已经瘫倒在血泊里。
连一丝气息也无。
他无法再承受一次失去她的痛苦了。
就连刚刚,他都无法再回忆起温辞濒临窒息的惨白面孔。
池翊看起来不像是入戏太深,更像是想要直接将人箍死。
尽管心里狂风暴雨,到了嘴边,都只变成一句:“阿辞。”
“你和他有吻戏吗?”
温辞刚刚才从恐慌中脱身,闻言一愣。
“有啊。”
傅之景果然一脸吃味的表情,像是不爽,又很无奈。
温辞见他如此,一扫心中的阴霾,故意问。
“怎么了?傅总吃醋了?”
傅之景抬手扶额,无奈一笑。
“我很担心我女朋友的心飞走。”
温辞挑眉:“谁答应当你女朋友了。”
“那准女朋友,我派两个人在剧组远远跟着你好不好?”
“不好。”温辞下意识拒绝。
上一世时刻活在监控下的阴影让她觉得可怖。
傅之景皱眉:“为什么?有我的人在,没人敢对你做什么。”
“你要是拍戏不开心了,也不用自己忍着。”
傅之景轻轻摩挲着她手臂处触目惊心的红痕,呼吸都不稳。
“我不需要这种过度保护。”
温辞还在后怕,那种骨头断裂的感觉总让她想起前世坠楼时的疼痛。
但她更希望自己能够独立,不再过度依赖任温人。
傅之景无奈妥协:“那有事必须和我说,可以吗?”
温辞没有应声,抬头瞥见他右眼的泪痣。
莫名想起关于泪痣凄美哀伤的说法。
前世,谁为他而哭,他又为谁而哭过呢?
他到底还有什么秘密呢?
见她陷入沉思,傅之景轻捏起她下巴,轻咬了下她红润的唇。
温辞吃痛,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要推开他。
傅之景却手如烙铁,一寸寸抚过她脊背:“不专心就要受罚。”
她有些气恼:“傅之景你流氓!”
“以后离那个池翊远点,他不是个好东西。”
说完,傅之景再度垂下头,夺去她的呼吸。
温辞瞪大眼睛,双唇相贴的触感是如此的清晰,仿佛通电一般的酥麻感传向四肢百骸。
傅之景吻得越来越深,舌尖搅弄兴风作浪。
“答应我,离他远点。”
在傅之景一次次的轻吻下,她晕沉混乱地点头。
……
次日,温辞没有去剧组。
“那去陪我去公司看看怎么样?”
傅之景端来一杯热牛奶,塞进温辞手心。
温辞一听,立刻点头。
前世,她被林予泽圈养太久,早已丧失了许多社会体验。
往事如风,这一次,她要彻底摆脱上一世的阴影。
傅之景的办公室在顶层,视野极佳。
站在落地窗前眺望,抬头望碧空如洗,俯瞰见高楼林立。
正对面,巨大的电影海报映入温辞眼帘。
海报中,是她饰演“江桥”这一角色时,被观众封神的“不忍的眼神”。
她眼眶凝结的泪,好似一粒透明的珍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温辞似有所感地回头,傅之景正深深凝望着她。
这一世,戏中的温辞与现实的温辞生命交织在这一刻。
傅之景恍然,甚至疑心自己犹在梦中。
视线相交,他们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温辞才走近他,轻声问。
“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你为什么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