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窈愣了愣，忽地陷入了沉默。她认识程路衍，最早能追溯到入行的第一个案件。那时，她还是个新人，被师傅带在身后，天南海北地跑。师傅的警察拍档刚好就是程路衍的师傅。祝窈看着程路衍天天和个孙子一样被他师傅骂，还一句还嘴都没有，着实佩服了许久。后来，她独自做案子，遇见程路衍。两个人都很轴，面对同一个细节，常常有不同的看法，一时间争起来，也是那段时间常有的事。结案后，师傅问了她一句，对程路衍的印象如何。她脱口而出：“要是能温柔一点就好了。”
什么想法吗？
祝窈愣了愣，忽地陷入了沉默。
她认识程路衍，最早能追溯到入行的第一个案件。
那时，她还是个新人，被师傅带在身后，天南海北地跑。
师傅的警察拍档刚好就是程路衍的师傅。
祝窈看着程路衍天天和个孙子一样被他师傅骂，还一句还嘴都没有，着实佩服了许久。
后来，她独自做案子，遇见程路衍。
两个人都很轴，面对同一个细节，常常有不同的看法，一时间争起来，也是那段时间常有的事。
结案后，师傅问了她一句，对程路衍的印象如何。
她脱口而出：“要是能温柔一点就好了。”
结果程路衍本人就在身后站着，那一瞬，她连在哪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都想好了。
自那之后，两人再没遇见过。
祝窈继续恋爱，结婚，和梁景煜纠纠缠缠的这两年里，她一次也没记起这个警察。
直到她意外成了程路衍负责的受害人，时隔三年再见，他仍是那个难搞的警察。
可这一次，他却变得很温柔。
讲话语气下去了，行为处事也没以前那般硬邦邦了。
一切的一切，都变得和从前不一样。
和梁景煜离婚后，她偶尔能在鉴定中心看见程路衍，他和师傅对接，一个月至少要来好几次鉴定中心。
每次来，都穿着他的警服，硬邦邦地往那一站，情不自禁吸引着中心所有未婚小姑娘的芳心。
可祝窈还是没和他讲上话。
直到这次合作，她和程路衍认识了，有了微信了，聊过电话了，牵过手了……
只短短几天，却好像走完了很长的一段路。
祝窈和程路衍分开的这几天，偶尔会想到他。
在遇见在公众场合吸烟的人，会想起程路衍抽了烟，见自己过来，就立刻熄烟的动作。
在晚上睡觉时，会下意识觉得程路衍是否还在隔壁，站在阳台上，情不自禁往左边看，是否还能看见他从窗户里探出头来。
在看见鉴定中心门口停着一辆警车时，会仔细对照车牌，看是不是程路衍的车。
一周下来，她想起程路衍的次数，真有点多。
所以这天，祝窈忍不住问了杨光。
毕竟他是警校转法医，说不定能共通程路衍的思维。
结果答案没要到，反被杨光给问住了。
她对程路衍，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直到下班，祝窈都没想出来。
收好东西，走出鉴定中心的那一刻，她眼前忽地一亮。
那个消失了一周的人，此刻正站在车前，朝她含笑视之。
一瞬，祝窈忽地就想起一周前做的那个梦。
梦里，程路衍正是这样冲她笑。
而她，也正是被他的这个笑容，蛊惑着朝他而去。
而现在，不是梦，是现实。
祝窈也正被程路衍的笑蛊惑着，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走至程路衍身前，她忍不住笑了声。
心中的迷茫，在见到他的这瞬间时，全部消失了。
管他什么在不在乎，什么想法不什么想法。
顺其自然，就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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