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害你受罚了。你哪里受伤了?我帮你擦药吧。”沈诉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他每日想着法子地制造肢体接触机会,落音却不喜欢自己碰她,总是想方设法地躲避。这次终于可以借着涂药让落音主动地靠近自己了。骨节分明的手忽然变成了龙爪,锋利的爪尖划破了前襟,在胸口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印。落音摸索着找出了魔医给她的药膏,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太方便给小七涂药膏。“这是魔医给我的药膏
“对不起,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害你受罚了。你哪里受伤了?我帮你擦药吧。”
沈诉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他每日想着法子地制造肢体接触机会,落音却不喜欢自己碰她,总是想方设法地躲避。这次终于可以借着涂药让落音主动地靠近自己了。
骨节分明的手忽然变成了龙爪,锋利的爪尖划破了前襟,在胸口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印。
落音摸索着找出了魔医给她的药膏,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太方便给小七涂药膏。
“这是魔医给我的药膏,我看不见,你还是自己涂吧。”
落音想将药膏递给小七,不知道该将手朝哪个方向伸。
“还是主子帮我涂吧。”
手腕被小七抓住了,指尖触到了他温热的皮肤,落音感觉自己的指尖在发烫,试图抽回的瞬间又被那人拉了回去。
刚刚在左护法面前唯唯诺诺的小七在她面前总是时不时的霸道蛮横,落音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
“主子,我好疼。”
指尖湿漉漉的,血液的触感格外清晰,落音叹了一口气,柔声哄道:“我尽量轻点,你忍一下。”
在药罐里挖了一坨药,落音小心地将药膏涂抹在沈诉的胸膛。
她不太确定自己涂得位置对不对,只好问道:“是这里吗?”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沈诉抓着落音的手腕在自己的胸膛打圈,涂个药而已,一炷香的功夫竟然还没涂完。
落音忍不住出声:“还……还没好吗?那里好像涂过药了吧。”
两颊绯红,双眼水润,沈诉俯身凑到落音面前,只差一点就能吻上那粉嫩的双唇了。
“你要做什么?”那人灼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的鼻尖,落音紧张得后退了一步。
抹药?分明是别有居心!
“主子,你的嘴唇上沾了东西。”
沈诉的指尖在落音的唇上轻轻拂过,落音抿了抿唇,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这药膏你拿着吧,一日涂三次,很快就会好了。”落音将药膏塞进了沈诉的手心里,别过了头,明明看不见,却还是能感觉到那人盯着自己看的目光。
“主子不是说要帮我涂药吗?就只帮一次?”
明明只是个侍仆,为什么给人的压迫感那么重?这个侍仆到底是谁?他真的只是普通的魔族吗?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心里发芽生根。
接下来的时日,落音一直待在水池子里没有出去。成年的人鱼可以好几日不吃东西,落音不吃不喝地在水里待了好几日。
沈诉总是坐在池边的木榻上,痴痴地望着池面,他很后悔,不该逼得这么紧的,作为一个侍仆,他之前的行为确实不太称职。
为了落音,他不耻下问,找到了掌管侍女的总管浮华。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这东西是你能碰的吗?你要是再这般出格,改明儿就将你扔进万蛇渊喂蛇。”
浮华正在教训逾矩的侍女,看见魔尊来了,立刻将凶神恶煞的嘴脸收了收。
“魔尊,您来了啊?您有何吩咐?”
一般情况下,魔尊是不会来调教侍女侍仆的调教司的。他这一来,调教司上下都震惊了。见惯了大场面的浮华也有些不知所措。
见魔尊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打量调教司的侍女和侍仆,浮华恭敬地询问道:“魔尊是想换一批贴身侍候的侍女吗?前阵子送来了一批模样身材顶好的女子,这些天刚好调教好,魔尊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