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和殷时律又开始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冷战中。而且是一种非常默契的冷战。在医院里钟又凝第一次那么批评殷时律后,他开始了夜不归宿。每次钟又凝晚上回到家,张姐都告诉他:“先生今晚在公司加班。”一来二去,殷时律直接就不回来了。钟又凝也懒得理他,这塑料夫妻,她也不想当了。反正也没联系方式,这离婚协议殷时律也没签。钟又凝索性直接用快递给邮寄到了殷氏集团。殷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钟又凝和殷时律又开始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冷战中。
而且是一种非常默契的冷战。
在医院里钟又凝第一次那么批评殷时律后,他开始了夜不归宿。
每次钟又凝晚上回到家,张姐都告诉他:“先生今晚在公司加班。”
一来二去,殷时律直接就不回来了。
钟又凝也懒得理他,这塑料夫妻,她也不想当了。
反正也没联系方式,这离婚协议殷时律也没签。
钟又凝索性直接用快递给邮寄到了殷氏集团。
殷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刚刚结束个会议,殷时律正靠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
眼镜摘掉扔在桌上,他手不时的按着眉心,神态疲惫。
白瑶敲门得到允许后,走了进来,将一个快递放在桌上。
“殷总,这是又凝给你寄的快递。”
揉眉心的动作一停,殷时律睁开眼,眼中布满了血丝。
殷时律拆开,抬眼睨了下站在那还不打算离开的白瑶。
“你还有事?”他开口,声音带着些许沙哑。
白瑶犹豫道:“殷总……上次我跟您说的事……”
她上次让殷时律商量着去她家吃饭,结果他到现在都没有答复。
白瑶不明白,明明那次殷时律对她笑的那样开心,为什么还迟迟不去她家?
她能感觉到,殷时律是对自己有感觉的。
她了解殷时律,他这个人只是外冷内热,不习惯将心事放在脸上而已。
他若是不对自己有其他想法,又怎么会重用她,回了国都一直在带在身边,甚至不惜和钟又凝闹的那么僵?
殷时律盯着快递上面的寄件人名字,指尖不轻易的在上面摩挲着。
布满红血丝的双眸有些心不在焉的空,他道:“你上次跟我说了什么?”
白瑶突然愣住,怔怔的看着他。
殷时律没有戴眼镜的眼睛,混杂着疲倦与清冷,看着比平日里更加不近人情。
从他的眼神里,白瑶看出了一种很明显的意思。
他早就忘了她说去她家吃饭的事。
更有一种可能……他从头到尾就不知情。
白瑶挤出一个笑容来,略有生硬的说:“没事……殷总您忙,我就先出去了。”
白瑶离开的有些匆忙。
办公室的门关上,殷时律才将快递拆开。
意料之内,还真是钟又凝寄过来的离婚协议书。
上面,钟又凝已经签了字。
她的签名一向潇洒,带着属于女人的秀气和英气,个人风格很明显。
“殷时律你都二十五岁了,怎么到现在连这个都不懂!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钟又凝的话在耳边响起,殷时律闭了闭眼。
然后,抬手将离婚协议书放到了抽屉里。
这字,他并不想签。
倒也不是说不能离开钟又凝,殷时律只是认为现在还不是离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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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爷很满意钟又凝的设计,当即就让米兰当地最有名的手工大师开始着手开始加工。
钟又凝太久没碰过这些,手也痒痒,便开车去店里买材料,打算回来自己制作珠宝项链。
正打算回关云洲,钟又凝就接到了殷时律他爷爷的电话。
殷丛山说很想念她,老人家这意思再明显不过。
钟又凝也不好推辞,便答应去疗养院看他。
钟殷两家虽然敌人几十年,两家人互相看不顺眼,但钟又凝嫁进殷家时,殷丛山对她很好。
钟又凝也认为,殷丛山是殷家唯一的正常人了。
钟又凝到的时候,殷丛山正在后花园栽花。
身边的白瑶正在帮忙。
钟又凝见状,本来轻快迅速的脚步,立即慢了。
白瑶是第一个看见她的,赶紧起身招手:“又凝!这里!”
她倒像个主人来招呼客人似的。
殷丛山闻声回头,本来有些严肃的脸瞬间漫开笑容:“凝凝来啦。”
钟又凝将买的礼物放在一旁,开心的过去抱住他:“爷爷,好久不见真的好想你啊!”
殷丛山赶紧跟她拉开距离,“别碰我哦,我正栽花呢身上都是泥。”
他混浊发黄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宠溺:“我们凝凝啊又美了。”
钟又凝笑的甜又乖:“爷爷身子也比上次我来时更硬朗了,这就证明啊爷爷肯定能长命百岁!”
殷丛山被她哄的哈哈大笑,开心的不得了。
虽然陈婉华和殷海那两口子对钟又凝无感,但殷丛山是真喜欢钟又凝。
钟又凝在外人眼里,就是个脾气很差的嚣张跋扈大小姐,但在长辈面前她嘴甜会哄人,又乖巧,谁能不喜欢呢。
白瑶站在一旁,看着两人亲昵的互动,也笑着插嘴道:“又凝,你没来的时候,爷爷一直都在念叨着你呢。”
钟又凝灿烂的笑容不动声色的淡了:“哟,白秘书什么时候来的啊,我怎么才看到。”
怎么哪里都有她。
为了能勾搭走殷时律,她可真是使尽了浑身解数。
连殷丛山在西郊疗养院她都知道,真是没少打听。
还没等白瑶开口,殷丛山就替她回了:“这丫头比你早来了两个多小时呢,一直帮我在这栽花了。”
钟又凝没什么反应,眼里却泛着冷:“白秘书可真敬业,在公司伺候着我老公,下了班又来照顾我老公的爷爷。”
她冲白瑶笑着问:“你说,其他公司怎么就找不到像白秘书这么好的员工呢?”
白瑶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也是殷总器重我,我才想多帮他分担些事情的。”
钟又凝哦了一声:“所以你来看爷爷,也是殷时律让你来的了?”
白瑶笑而不语,既没否认也没默认。
钟又凝一点都不生气。
她都要和殷时律离婚了,还用得着生气吗?
开心还来不及。
殷时律赶紧和白瑶在一起才好!
顿了顿,白瑶又说:“又凝你虽然没有工作,但我知道你很忙。但是爷爷年纪大了,需要人陪,你也应该多来才是。”
这是影射她呢。
钟又凝不咸不淡的道:“你不是最热心肠吗,你都能帮我老公干这个那个,为什么就不能帮帮我?”
“这样吧,以后我就不来了,你替我来好了。”
钟又凝这番话,直接将白瑶给噎住了。
殷丛山沉默的看着两个女人的斗争,随后清了清嗓子,跟白瑶说:“那个花栽错了,应该栽到这边来。”
白瑶立刻弯下腰,不顾脏的就用手将泥土给挖开,将花连根的拿了出来。
栽完抬眼看殷丛山,似乎在问满不满意。
殷丛山却对钟又凝说:“凝凝啊,你坐那看着就好了。这种脏活累活啊,不适合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