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得实在。帮亲不帮理。”我的额头都冒汗了。皇宫里个个都是不好惹的主。我想过了,如果问到站队的问题,我就假装晕倒。关键时刻,柳姨娘那招还是管用的。“你父亲刚被降职,可有什么怨言?”“父亲管教妻妾不严本是一个笑话,如今闹到太后那,更是不应该。他自知罪有应得,在家闭门思过呢。”“那你呢,你有怨言么?”还是把问题抛到我这里来了。“我自当不敢,也没有怨言。”贵妃娘娘拍了一下桌子,茶水都溢出来了。旁边的丫鬟惊得一颤,赶紧换了茶盏。
父亲气得全身颤抖。
“反了反了,无法无天了。”
父亲转身看向无动于衷的我。
“你哑巴啊,你劝你娘亲啊。她疯了。”
我冷漠看着父亲,上前扶住大娘子:“我支持娘亲和离,娘亲,你和离了不用怕,跟我回宁王府,我养你。”
父亲没想到我竟然会这样说,他吓得后退了两步,颤抖的手指指着我们,好像我们是怪物一般。
“你,你这个逆子,你见不得家里好是吧。”
“我前脚刚被降职,后脚你就要和离,好好,都是见风使舵的人,要走就走。”
大娘子忍不住了,她气得大吼。
“果然肮脏的人,见别人也是肮脏。”
“你到现在,都不明白你到底错在哪里!”
父亲拂袖甩开,一脸嫌弃。
“我哪里有错,我一生为仕途努力,我光耀白家门楣。”
“就娶了几个妻妾,我就罪大恶极了?荒谬。哪个大臣家里不是三妻四妾。”
“女人而已,有什么紧要的。我想要,纳多少都行。”
大娘子捂着胸口,她被父亲真的伤到了。
原来在父亲眼中她和其他女人一样,没有区别,更别谈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
她含辛茹苦伺候婆婆,教育孩子。
白家有困难,也是她拿出嫁妆来度过。
如今却被贯以“一个女人”而已。
“罢了,罢了。我们完了。”
大娘子伤心难过,身子摇摇欲坠。
我赶紧扶住了她。
“娘亲,先好好休息吧。”
父亲见状,他没有关怀大娘子,他甩手就走了。
宫里派人过来传话。
“宁王妃,贵妃娘娘有请,请即刻入宫。”
我眉头一皱,暗叫不好。
大娘子忧心忡忡看着我。
“雪凝,该不会贵妃娘娘要难为你吧。”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贵妃娘娘宫里富丽堂皇,但是气氛压抑。
我感觉透不过气来。
我只见过她一回,但是没有交流过。
我低着头不敢抬头。
大约站了一炷香时间,贵妃娘娘才让我进屋内。
贵妃娘娘抬起半边眉眼瞥了我一眼,那气势好像要把我吞没一般。
“白雪凝,听说你好大威风,办了一件大事。”
贵妃娘娘的声音柔柔的,但是杀人不见血。
我赶紧行礼。
“贵妃娘娘,我姨娘乃是茶馆的歌姬出身,身份低贱。办她的脏事,实在不敢污了您的耳朵。”
意思您是金贵之身,就不要管这些芝麻绿豆事了,只是死了一个歌姬而已。难不成你还有兴趣听?
“听说你很不喜欢你父亲宠妾灭妻?”
“贵妃娘娘,父亲就是一个凡夫俗人,后院争风吃醋是普通女子的常事。我一个粗鄙之人,自然帮我娘亲了。其实跟妻妾没什么关系。”
这倒是实话,我娘亲是妻,我就说宠妾灭妻是坏事。
我娘亲如果是妾,我自然也能编出其他的由头来。
“你倒是说得实在。帮亲不帮理。”
我的额头都冒汗了。
皇宫里个个都是不好惹的主。
我想过了,如果问到站队的问题,我就假装晕倒。
关键时刻,柳姨娘那招还是管用的。
“你父亲刚被降职,可有什么怨言?”
“父亲管教妻妾不严本是一个笑话,如今闹到太后那,更是不应该。他自知罪有应得,在家闭门思过呢。”
“那你呢,你有怨言么?”
还是把问题抛到我这里来了。
“我自当不敢,也没有怨言。”
贵妃娘娘拍了一下桌子,茶水都溢出来了。
旁边的丫鬟惊得一颤,赶紧换了茶盏。
“白雪凝,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