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她跟了我五年,你就这么喜欢捡人破鞋吗?”陆言礼的话一落音,黎亦初的脸色瞬间白了。这反应取悦了陆言礼,他笑得越发狂妄。对面,孟景泽云淡风轻开口:“当初要不是我出国,亦初也不至于选你这么个烂人。”他握住黎亦初冰凉的手:“抱歉,我回来晚了。”话里的信息量太大,所有人都愣在当场,就连黎亦初都瞪大了眼睛。孟景泽波澜不惊拉着她起身:“我不介意你这五年,我只是心疼,你这么糟践自己。”
黎亦初挂完电话,兀自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还想再倒一杯时,杯口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挡住。
“酒不是这么喝的。”孟景泽微凉嗓音让她从那段不堪记忆回神。
黎亦初动作一顿,刚要说话。
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说怎么急着卖房子,原来是养上了男模,缺钱啊!”
黎亦初攥紧了手中的酒杯看过去。
不远处,陆言礼领着他那群狐朋狗友,神色阴沉。
冤家路窄!
黎亦初重重放下手中酒杯,声音冷冽:“陆言礼,你知道尊重两个字怎么写吗?”
“尊重?”陆言礼冷冷看着她,“用我的钱养小白脸,你尊重我了吗?”
“黎亦初,做人要识趣,玩可以,闹过头游戏就没意思了。”
说着,他看向孟景泽,说出的话更让人觉得刺耳。
“兄弟,她跟了我五年,你就这么喜欢捡人破鞋吗?”
陆言礼的话一落音,黎亦初的脸色瞬间白了。
这反应取悦了陆言礼,他笑得越发狂妄。
对面,孟景泽云淡风轻开口:“当初要不是我出国,亦初也不至于选你这么个烂人。”
他握住黎亦初冰凉的手:“抱歉,我回来晚了。”
话里的信息量太大,所有人都愣在当场,就连黎亦初都瞪大了眼睛。
孟景泽波澜不惊拉着她起身:“我不介意你这五年,我只是心疼,你这么糟践自己。”
在所有人愕然的眼神中,他揽着黎亦初走了出去。
陆言礼想追出去,却脸色一变,捂着胃重重倒地。
“言礼,言礼,你怎么了?快叫救护车……”
黎亦初听见了声音,但她没有回头。
……
一直走到家楼下,黎亦初才动了动干涩的唇:“学长,我没有被包养,我们是正常的谈恋爱。”
孟景泽神色平静:“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
想了想,他强调似的补充:“一直都是。”
黎亦初侧头看向那锋利下颌,突然鬼使神差的开口:“孟景泽,上去喝杯茶吗?”
孟景泽一愣。
黎亦初拉过他的领带,吻了上去。
孟景泽扣住她的头,将唇挪到她耳边:“你喝醉了。”
那微热的呼吸吹得黎亦初耳朵痒痒的。
她搂上他腰肢:“我酒量很好。”
下一秒,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两人的第一次,孟景泽甚至没忍到进卧室。
起伏间,黎亦初忍不住咬上他的肩。
直到一切结束,黎亦初哑着嗓子嘲笑:“你多久没女人了?”
像要把人折腾死。
孟景泽吻住她的颈侧:“很久。”
黎亦初一愣,渐渐止了笑。
蓦地,她眼泪涌了出来。
“对不起啊孟景泽,我……”
我把你弄脏了。
孟景泽堵住她的唇,将她吻到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才低沉开口:“记得对我负责。”
黎亦初破涕为笑。
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黎亦初看也没看,脑袋一片晕然的接通。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片刻,开口时声音沙哑。
“黎亦初,你给我服个软。”
“你跟我服个软我就原谅你,我们结婚,之前发生的这一切我都不追究了。”
“你现在在哪儿?我来找你好不好?”
黎亦初蹙了蹙眉,刚要挂断。
孟景泽接过电话:“陆总难道不知道,隔了这么久才来哄人,会被半路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