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宋远初忍着疼痛从沙发上下来,顺着香味往厨房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厨房忙碌。那一刻,眼眶再次红了。一切,都恍如大梦一场。曾经以为再也不会发生过的场景,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如今,就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眼中。“溪溪。”他叫她。南溪手头上正在盛着那碗阳春面,听到声音,缓缓回过身来。“你醒了?”她眼底的陌生是他从未见过的,“我已经跟宋宅的人打电话了,他们应该在路上,等一会就会赶过来了。”
好在家里有医药箱,南溪翻箱倒柜的将医药箱找出来,将宋远初放在沙发上,用剪刀剪开他的衬衫给他上药。
衬衫剪开的那一刻,南溪才知道他到底伤得有多重。
他整个后背全撕裂开了,看上去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南溪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她去挡那个吊灯,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不顾伤口撕裂也要从医院冲出来找她,这实在是不像他的作风。
用棉签将他身上的血迹一点一点的擦拭掉,南溪拿出药膏给他上药,包扎纱布。
然后,再给宋宅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过来接人。
这一系列的动作,南溪做得无比的娴熟,犹如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处理好一切后,南溪看了看时间,想着谢琰快回来了,才进厨房给他下面。
宋远初是闻到香味醒来的。
这种香味无比的熟悉,像极了很久之前南溪在宋宅等着他,他一回去就能回来的香味。
后背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宋远初忍着疼痛从沙发上下来,顺着香味往厨房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厨房忙碌。
那一刻,眼眶再次红了。
一切,都恍如大梦一场。
曾经以为再也不会发生过的场景,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如今,就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眼中。
“溪溪。”他叫她。
南溪手头上正在盛着那碗阳春面,听到声音,缓缓回过身来。
“你醒了?”她眼底的陌生是他从未见过的,“我已经跟宋宅的人打电话了,他们应该在路上,等一会就会赶过来了。”
宋远初没说话,目光只定在她手上的那碗阳春面上。
“这是阿琰的。”南溪说道,“我没给你下,我知道你也看不上。”
明明不是什么撕心裂肺的话,可宋远初只觉得全身像是一个铁锥从头到脚的穿透过,他不能动,一动,就是四肢百骸的疼痛。
他不知道哪样让他痛。
是从她口中叫出的阿琰,还是她说的那句“我知道你也看不上。”
曾经,南溪还在他身边,还只会全心全意爱着他的时候,每次无论多晚,都会准备热气腾腾的饭菜等他回家,可他从来没来都没有吃过。
这一刻,宋远初忽然意识到,原来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宝物,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哪怕他用全世界换,也再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