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也走了出来,理了理衣服下楼:“法事已经做完,我也走了。”秦亿洲看着她沉默了下来,林苒心中狂跳,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老道士怎么会在这里,你找他有什么事?”秦亿洲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我爸妈去世我不能给她们送终,难道让道长给他们做场法事,超度一下也有错吗?”林苒心头一窒:“我不是那个意思,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听到这话,秦亿洲的面色缓和了一些:“嗯。”
三天后,林宅举办了林苒的生日宴。
她不喜欢生意场上的虚与委蛇,就想一家人吃顿家常饭。
只是想让爸爸想起,他不是只有逝去的妈妈,他还有血肉相融的孩子。
林父问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林苒看着林初晨的空位没有说话。
林父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你要是想见你哥哥,就不用说了!”
想起哥哥叮嘱她的话,林苒勉强挤出一抹笑:“爸爸,之前公司不是说要招金融学的吗?亿洲是金融学硕士。”
原本秦亿洲志不在商场,但每天被挂在新闻头条,确实不好再回学校了。
“可秦家……”林父有些犹豫。
秦亿洲虽然和秦家断绝了关系,但终归是秦家的人。
想了想,林父还是不忍心拒绝林苒:“那让他先进公司做我的助理看看吧。”
“谢谢爸爸。”林苒笑着回头,就见秦亿洲破天荒勾了勾唇,对她道了声谢。
林苒的心绪也此好转一些。
只盼自此以后,秦亿洲与她的关系能有所转圜。
可她却并未察觉,在她与林父交谈之时,秦亿洲眸中的阴冷森寒。
他走出门,高脚杯在他掌中碎裂,鲜血混着红酒洒在地上,鲜红一片。
生日宴进行到一半。
林苒才蓦然发觉,秦亿洲不知何时不见了人影。
见她找人,阿姨说道:“秦先生不小心打碎杯子划破了手,现在在楼上包扎醒酒。”
听见秦亿洲受伤,林苒瞬时紧张起来,立即上楼去找他。
她将二楼的房间找了一圈都没见有人。
到最后一间房,那是林母生前的卧室,林母死后,再没人能进去。
林苒走到门前,四周静悄悄的,她刚想开门,突然听见里面传来秦亿洲的声音。
“……多谢道长了。”
那人回道:“秦先生客气了,这都是我该做的。”
是那天在别墅见到的老道士,林苒蹙起眉。
在她看来,林父性格的转变跟这个道士有着绝对关系!
她凑近,刚想再听听他们说什么,门突然被拉开了!
一抬头,正对上秦亿洲深沉的眸子。
林苒尴尬地愣在原地:“听阿姨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
屋内的香味有些奇异,让她不住皱了皱眉。
老道士也走了出来,理了理衣服下楼:“法事已经做完,我也走了。”
秦亿洲看着她沉默了下来,林苒心中狂跳,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老道士怎么会在这里,你找他有什么事?”
秦亿洲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我爸妈去世我不能给她们送终,难道让道长给他们做场法事,超度一下也有错吗?”
林苒心头一窒:“我不是那个意思,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
听到这话,秦亿洲的面色缓和了一些:“嗯。”
看着他掌中沁出血色的白布,林苒心疼地蹙起眉,三两步走到他面前:“伤口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秦亿洲避开林苒即将接触的手,云淡风轻地说道:“没事,已经处理过了。”
两人再回到一楼,生日宴也已经接近了尾声。
回到别墅,秦亿洲破天荒地向她打了招呼后才回房。
林苒对这主动示好愣了愣,随即心中再次升起雀跃与希冀。
她看着秦亿洲上楼的背影,只觉一切似乎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可这天晚上,窗外的蝉却古怪地叫了一夜。
过了半个月,林宅的电话匆匆打了过来。
“小姐,出事了!”
林苒心中一跳,急忙问:“出什么事了?”
那边阿姨焦急道:“今天少爷回家跟林董大吵一架,林董被气到吐血,现在还在医院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