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儿,说完这句话就潇洒的重新把墨镜推上去戴好,又靠在贺家院子门上吞云吐雾。这架势,搞得好像他是什么社会上的老大,他一句话别人就得听话照做一样。俞笙压根懒得理他,连动都不带动一下。过了好一会儿,男人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等半天人家都没动。他立刻生气的摘下墨镜,气势汹汹的又朝她喊了一声。“喂,我跟你说话呢!让你出来一下听见没?”正在玩游戏的孩子们都被他吓到了,一时间全跑回了屋子里。
男人头戴墨镜,脚踩皮鞋,大夏天还穿着件黑色短款皮外套,光是让人看着就替他热得慌。
偏偏他自己还觉得自己很酷,叼着一根烟单手插兜,来到贺家院子门口还故意低头用一根手指把墨镜推了下来。
“俞笙?你出来一下,我找你有点事。”
男人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儿,说完这句话就潇洒的重新把墨镜推上去戴好,又靠在贺家院子门上吞云吐雾。
这架势,搞得好像他是什么社会上的老大,他一句话别人就得听话照做一样。
俞笙压根懒得理他,连动都不带动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等半天人家都没动。
他立刻生气的摘下墨镜,气势汹汹的又朝她喊了一声。
“喂,我跟你说话呢!让你出来一下听见没?”
正在玩游戏的孩子们都被他吓到了,一时间全跑回了屋子里。
贺向晚还担心的拉了拉她的衣角,“妈妈,他是谁啊?”
俞笙耸了耸肩,“不知道,可能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吧,走,我们快进屋,以后要是看到这种不认识的人,千万不要搭理也不要开门,知道吗?”
贺向晚不明觉厉,但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俞笙确实不知道那男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来找她,但她同样一点也不好奇。
就算那男的气急败坏的在门口一直喊她的名字,她也一句话不搭理,直接搬起椅子进屋关门。
这一套行云流水直接把男人当透明人的操作属实把男人整不会了。
他生气的一把将烟头扔地上狠狠用皮鞋碾烂,“靠!这女的什么意思?大学生了不起啊?还真以为自己嫁得很好?贺廷会给她撑腰?我呸!”
男人没成功把她喊出来,很快就转身离开了,并没有继续纠缠。
但俞笙有种直觉,他肯定还会来。
于是趁贺向晚的两个小伙伴各自回家后,她专程把周秀蓉和俩孩子都喊出来提醒了一遍,让他们不管什么时候家里有陌生人来找都千万不要开门,也不要接别人的话。
俩孩子不太明白为什么只知道答应,周秀蓉却直觉有问题。
她把俞笙拉到一边,满脸担忧的小声询问。
“小笙,是不是有人要来害你?还是你爸爸和你后妈那边的仇家要来找你麻烦?”
周秀蓉腿脚不方便,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边看电视边纳鞋底顺便看看孩子,所以下午那个男人出现时她并没有看见。
俞笙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能感觉到一定是有人想坑我,反正对我们家没好处,妈你听我的谁来也不管就行了,我来处理。”
“好,那你凡事小心点,我怕是村里人使坏,前阵子我出去听他们说你坏话,让贺廷断了好几家的猪肉生意,就怕是那几家的人心里有怨想往你身上洒害你名声,你千万当心。”
周秀蓉身为女人,很快就设身处地的俞笙又筛选出了一个危险的可能性。
虽然俞笙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太高,但她还是感激的拍了拍周秀蓉的手,“放心吧妈,我会当心的。”
如果那个男的是村里人,没道理当时院子里好几个孩子都不认识。
贺向晚和贺长衍不常出门不认识一些人很正常,但据贺向晚的描述,香香和大壮特别活泼,基本上每天都会满村跑,但他们俩也没认出那个男人。
所以不大可能是周秀蓉说的那几家人干的。
那既然不是村里人,那个人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呢?
只能是有村里人故意找他来对她做些什么事,从而透露了她的一些信息。
这么一来,人选一下子就筛选出来了。
俞笙自从来南福村嫁到贺家以来因为天气太热基本上天天都不出门,周秀蓉也不想打扰她从不喊人到家里来聊天,所以到现在为止跟她有仇怨的人只有一个。
那就是想上位没成功今天还表白失败的刘双双。
她不知道刘双双让这个男人来找她做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村里人都背着农具准备下地去干活的时候,那个男人又来了。
刘双双经常来贺家,知道她会住哪个房间,房间的窗户又是哪一个,所以那个男人一大早就捧着一大束野花来到了院子外离她窗户最近的那个地方。
“俞笙,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怪我在你被逼结婚的时候没有出来阻止,但是我现在想明白了,我知道错了!”
“俞笙,你行行好,出来跟我说句话好吗?我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你说一句想走,我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会把你从这个家里带出来!”
“以后我们天涯海角,永不分开,好不好?”
男人呼喊的声音很大,加上装扮奇特还捧着一束花,格外引人注目。
附近好多准备下地去干活的村民闻声都好奇的围了过来。
“哟,这人是谁啊?咋穿得这么奇怪?大夏天的穿这么多不热吗?”
“他来找俞笙还想把人带走?难道是俞笙以前在学校谈过的对象?”
“不会吧,我看俞笙长得挺白净的,不像是会看上这种男同志的样子啊....”
“哎哟,那可不好说,你不知道,现在城里都流行这么穿,年轻女孩子最好这口。”
“啊?真的假的?”
“...”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得热火朝天,甚至没一会儿就讨论出了一场莫须有的爱情纠葛,还有好多人猜测俞笙会不会真的出来跟他走。
男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得意一笑,感觉得来看热闹的人还不够多,又扯着嗓子声情并茂的说了一大堆又土又油腻的情话,得空还往人群中看了一眼。
人群中,刘双双给他竖了个大拇指,笑得特别开心。
结果下一秒,一盆脏水直接从二楼泼了下来。
“哗啦”一声,全部兜头泼到了皮衣男的身上。
皮衣男一下子被泼愣住了,呆在原地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这时,俞笙打着哈欠从二楼的窗户处探出头来。
她声音懒洋洋的,还有刚睡醒的鼻音,但语气却非常烦躁。
“大清早哪来的疯狗在叫?能不能给我滚远点?再狗叫信不信我让我老公把你拖进厂里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