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随手甩开女人。女人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再也没勇气为难苏曼,缩起脖子灰溜溜的逃离现场。苏曼目送着她远去的身影,一边擦手指,一边冷冷的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从前贺景淮在社交圈子里阴阳怪气两句她也懒得去计较,如今算计到眼前来了,她要是继续隐而不发,岂不是真让人觉得好欺负了!一场小闹剧,为苏曼引来了不少关注。可惜,大多都是八卦看戏的。苏曼若无其事的坐回去,将所有探寻的目光屏蔽在外。
苏曼早有防备,身体敏捷的往旁边一偏,随后快速站起身。
女人猝不及防扇了个空,身体带得踉跄不稳,想要再调转方向已经来不及,整个人几近狼狈的摔在沙发上。
两人姿势交换。
这下变成了苏曼站着,用居高临下的姿态审视她。
她把玩着手里空掉的酒杯,眯起眼眸,漫不经心的打量眼前因为‘毁容’抓狂咒骂自己的女人,心中思量着她刚刚无意间说漏嘴的‘贺总’。
在她的社交圈里,可没有姓贺的人。
倒是沈泽川有位一直不喜她的发小,恰好姓贺,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苏曼眯了眯眼,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冷光。
她上前一步,抓住了挣扎着准备扑过来的女人,“是贺景淮拍你来为难我的吧?”
“你怎么知道?”
女人动作一顿,惊呼出声。
对上苏曼冷淡的眼神,身体狠狠一颤,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上了当。
她脸色微变,矢口否认,“你胡说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贺景淮。”
“你也知道我姓时,我们时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娱乐圈多少还说得上几句话,想调查一件事很难吗?”
“你……”
女人脸色瞬间惨白一片。
苏曼勾了勾唇角,半是嘲讽半是警告的继续道:“回去告诉你的贺总,想为难我,大可以亲自来,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也不怕损了他贺家的名声?”
说罢,她随手甩开女人。
女人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再也没勇气为难苏曼,缩起脖子灰溜溜的逃离现场。
苏曼目送着她远去的身影,一边擦手指,一边冷冷的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从前贺景淮在社交圈子里阴阳怪气两句她也懒得去计较,如今算计到眼前来了,她要是继续隐而不发,岂不是真让人觉得好欺负了!
一场小闹剧,为苏曼引来了不少关注。
可惜,大多都是八卦看戏的。
苏曼若无其事的坐回去,将所有探寻的目光屏蔽在外。
另一边,沈泽川收到下属的汇报,得知了苏曼应对为难时的表现之后,面无表情的冷脸上乍开一抹惊讶。
从他了解的过去苏曼的资料中,对方似乎是个冷静善于分析利弊局势的人,如今这……
沈泽川狭眸微眯,想象了一下当时的场面,脑海中猝不及防的跳出一张小猫炸毛的照片。
“嗤!”
他似讥非讥的轻笑一声,原本眉眼间的冷厉瞬间被几丝微不可见的笑意冲淡。
何若曦坐在他身边,见他盯着手机心情愉悦的模样,抓心挠肝的瞥了几眼他的屏幕,防窥膜挡住了她的视野,她只能竭力压抑着,一双纤细的手不知不觉间攥成了拳头。
法拉利缓缓驶到别馆门口。
侍者看见沈泽川的车,直接打手势放了行。
进了院子,立刻又专门的接待上前来为他们拉开车门,恭恭敬敬的迎接。
车门被拉开,沈泽川却没立即下车,反倒是侧眸看向何若曦。
何若曦被他看得心脏微微咯噔了一下,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难道……庭深发现什么了?
她心中正忐忑不安时,忽然听见沈泽川语气漫不经心的道:“今天时凰也在,你那个剧本,我准备邀她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