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宴辞!你够了啊。”阮思娴忍不住大哭起来。她的身体已经超负荷了,而他又一次践踏了她的心血。他就那么不待见自己吗?她放肆哭着,完全不顾形象。慕宴辞看了看,心底憋得慌。此刻,她无助的样子,让他心生保护的欲望。他起身,去拉起女人,“别气了,其实我是不喜欢那个味道……一不留神打碎了。”“你说什么?你还能再无耻一些吗?”阮思娴哭笑不得,原
他身材颀长,一身简单的休闲装扮,留着很短的头发,干练利落。分明是白净俊美的面容,却男人味十足,在阳光下,犹如误入凡间的天使。
那一眼,便是余生所有孽缘的开始。
“喝酒。喝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阳台上,慕宴辞递给女人杯子。
是啊,喝了就不会难过,不会痛了。阮思娴索性豁出去了,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有意思,原来你酒量不错。”慕宴辞微微眯起幽深的眼眸。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跟前的女人。
月光,灯光交错下,她额头上分明有赤裸裸的伤疤,却给她平添一份神秘美。
白皙的肌肤宛若婴儿,眼眸大而明亮,鼻梁高挺,一张樱桃小嘴别有风情。很清秀的五官,不及白珍珍的十分之一,却独有特色,让人过目不忘。
“咳咳咳。”还没多久,阮思娴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她知道喝酒最伤胃了。
母亲当年郁郁寡欢,以酒为伴死去。
她长大后根本不敢碰酒,不得已应酬才喝两杯。
此刻,辛辣的感觉似乎要将她彻底吞噬。
“还行吗?”慕宴辞邪邪的看着她,继而讽刺,“果然,你什么都不懂,喝酒也不会,如果珍珍在,她能陪我喝到明天。”
“我还能喝,倒是你,别先倒下。”阮思娴被刺激到了,厉声反驳。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慕宴辞彻底大醉了,摇摇欲坠的站着。
阮思娴因为顾忌身体,每次只喝一小口应付,所以还保持着清醒。
“睡觉吗?睡醒了会舒服。”阮思娴扶着男人,将他放倒在他房间的床上。
继而,转身去给男人煮解酒汤。
她在厨房里认真的忙碌完,端出一碗热腾腾的汤,自己顾不得喝,就要去递给男人。
慕宴辞斜斜瞥了一眼,然后伸手给狠狠的打碎了。
“慕宴辞!你够了啊。”阮思娴忍不住大哭起来。她的身体已经超负荷了,而他又一次践踏了她的心血。
他就那么不待见自己吗?
她放肆哭着,完全不顾形象。
慕宴辞看了看,心底憋得慌。
此刻,她无助的样子,让他心生保护的欲望。
他起身,去拉起女人,“别气了,其实我是不喜欢那个味道……一不留神打碎了。”
“你说什么?你还能再无耻一些吗?”阮思娴哭笑不得,原本气的要爆炸,可他此刻主动认错的样子,让她倍感意外。
“好难受,心底憋得慌。”慕宴辞说着,就欺身压向女人。
“你要干什么?”阮思娴惧怕不易,男人的呼吸尽数喷薄在她的脸上。
“解酒……”慕宴辞有些迷醉,忽然邪恶的咬住瑜欢的耳垂。
一阵密集,陌生的酥麻顿时蔓延全身。
阮思娴愕然瞪大眼眸,紧张地身子都僵硬了。
他是不是疯了,不对,是喝醉了发酒疯。
“我不是解酒汤,你要的话,我下楼给你买药丸。”阮思娴皱起眉头,胆战心惊的说。
片刻后,她反手一个耳光落在男人脸上,“放手!我不是你发泄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