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依照金嘉赐的请求照顾了姜诗雨。2一回宿舍苗林林就拉着谢艳平坐在自己的床边。她贴近谢艳平的耳边悄声说:“你和金同学认识?”“算是吧。”谢艳平和他就是半个熟人,在家不爱理,在外要避嫌。所以这么回答也没有毛病。“这是金同学的妻子?两个人还真是搭配啊。”苗林林一心揣测,根本没有察觉谢艳平的异常。“是吗?是挺搭配的。”谢艳平想的却是一个结婚的男同志收留女同志,而女同志毫不避讳带着孩子搬了进来。确实搭配,换了别的正常人可能就拒绝了。
金嘉赐把姜诗雨带到谢艳平的面前,大言不惭的说他一个男人不方便进女同志的宿舍。
所以叫谢艳平替他多多照顾姜诗雨母女。
谢艳平自嘲出声:“金嘉赐,她是你什么人,你能用到替你照顾这几个字。”
“大家在我眼中都是需要帮助的同志,你身为我的妻子理应替我分忧。”
刚刚复婚金嘉赐就义正言辞的以她丈夫的名义训斥她。
他不是不爱她,无论是谁成为他的妻子都会落得这般田地的。
谢艳平没吭声,他就当她同意了。
他将姜诗雨送到门前,离开时孩子看着他,嘴里一直喊着爸爸爸爸。
而金嘉赐不仅表现的不意外,转身时的嘴角还微微的上扬。
谢艳平就算是再有一世金嘉赐都不会对她露出那样的表情。
她拼命压抑住内心的痛楚,试图保持坚强的外表,但心脏还是刀割一般的难受。
前世的自己怎么就那么傻,隐忍那么多年才舍得离开。
谢艳平从来没有对不起过外人,反而都是委屈了自己家的人。
父亲母亲和前世那个可悲的自己。
但她还是依照金嘉赐的请求照顾了姜诗雨。2
一回宿舍苗林林就拉着谢艳平坐在自己的床边。
她贴近谢艳平的耳边悄声说:“你和金同学认识?”
“算是吧。”
谢艳平和他就是半个熟人,在家不爱理,在外要避嫌。
所以这么回答也没有毛病。
“这是金同学的妻子?两个人还真是搭配啊。”
苗林林一心揣测,根本没有察觉谢艳平的异常。
“是吗?是挺搭配的。”
谢艳平想的却是一个结婚的男同志收留女同志,而女同志毫不避讳带着孩子搬了进来。
确实搭配,换了别的正常人可能就拒绝了。
说是照顾其实谢艳平也没有做什么,只是看着防止她被人欺负了而已。
就这样又看了两天后,谢艳平发现不对劲了。
苗林林一夜都没有回来。
虽然温度已经开始回升,但要是在外面一夜,还是会出人命的。
谢艳平不管不顾的在部队内到处寻找金嘉赐,最后被拦在了办公室的门口。
怎么说都说不通,她只能硬闯。
办公室内的金嘉赐不悦的看着她:“我从前说过很多次,你这样做会被人觉得是在走关系。”
他的情绪我看不出,只是在我进门后将手中的文件从新塞回了档案袋中。
“苗林林一夜都没回来!”
金嘉赐的不情愿一下子就消失不见,舍小家为大家就是他的宗旨。
“一夜没回来?晚上不见的?”
金嘉赐急了,直接从椅子上站起身就要出门。
谢艳平跟在身后回答:“也有可能更早,我也说不清楚。”
事关人命,两人谁都不敢耽误,苗同志如果出了事,谁都担不了这个责任。
金嘉赐即刻派人在部队中搜寻,两小时过去,一点消息都没有。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人间蒸发,只能是她自己离开了。
“她被人欺负了?”
金嘉赐甚至细腻到了这一步,可谢艳平摇头:“她是林业的技术员,大家的工作还需要她的帮助,谁会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