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傅大哥,我不想走了。”乔知淼拉着傅谨行的衣袖,有些丧气地垂着头,好心情被坏了个干净。半分钟后。乔知淼和傅谨行坐上了程砚深吉普车的后座,而程砚深却迟迟没有启动车子。察觉到乔知淼在看他,他才缓缓开口说:“眠眠,你以前都是坐前面的。”傅谨行忍无可忍,“咣当”一脚踹向程砚深的座椅:“你到底能不能开,你不能开我开!”“好,你开。”程砚深麻利地下车,拉开了后座门,大有一副让傅谨行给他让位的架势。“好、好、好。”
程砚深表情没什么变化,语气也十分平静:“走一走,散散心。”
“不是,你学人精啊?你愿意散步一边散去,跟我们身后算怎么回事?装鬼啊?”
程砚深瞥了他一眼,严肃得像个退休多年的老干部。
“乱搞封建迷信。”
“你存心的是吧?怎么着?比划比划?”傅谨行气得火冒三丈,要不是乔知淼拦着,只怕早就上去邦邦两拳了。
“无组织,无纪律。”程砚深持续加码。
一场冲突在所难免,乔知淼罕见地来了脾气。
“行了,有完没完?胡搅蛮缠的你是小孩吗?”
程砚深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他眼中隐隐浮现出委屈,随后落寞地低下头,声音很小:“我只是觉得天冷了,想送你回家。”
“眠眠要是想直接回家我送不了吗?显着你了,她今天考完试,我们就想散散步放松一下,你就一定要出来搞破坏吗?”
“你耍流氓。”
傅谨行一个没控制住,白眼就翻上了天,要不是乔知淼在这儿他真的很想跟程砚深好好打一架,他这副要死不活装可怜的样子,属实让人厌烦。
“算了,傅大哥,我不想走了。”
乔知淼拉着傅谨行的衣袖,有些丧气地垂着头,好心情被坏了个干净。
半分钟后。
乔知淼和傅谨行坐上了程砚深吉普车的后座,而程砚深却迟迟没有启动车子。
察觉到乔知淼在看他,他才缓缓开口说:“眠眠,你以前都是坐前面的。”
傅谨行忍无可忍,“咣当”一脚踹向程砚深的座椅:“你到底能不能开,你不能开我开!”
“好,你开。”
程砚深麻利地下车,拉开了后座门,大有一副让傅谨行给他让位的架势。
“好、好、好。”
傅谨行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好字。
刚要下车,就瞥见程砚深没关架势的门,他眼珠子顿时一转,心里犯起了嘀咕。
程砚深这小子从小就蔫坏,他不会是诓他下车,然后闪回驾驶室,把眠眠强行带走吧?
他看了看程砚深,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想。
事实上,最了解你的人,确实是你的对手。
在傅谨行长腿一迈,直接从后座跨到驾驶位的时候,程砚深就知道自己的计划落空了,不由得有些惋惜,不过一想到能和乔知淼一起坐在后面,就安慰自己还是值得的。
只可惜,乔知淼在他的注视下开门下车,拉开了副驾驶。
和程砚深一起坐在后排的,就那副被乔知淼刻意留下的手套了。
傅谨行唇角溢出一丝冷笑,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往后瞥了一眼,神情很是得意地问:“你走不走?”
然而,程砚深刚要上车,傅谨行就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还想算计我?多吃两年饭吧你!哥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强烈的推背感吓了乔知淼一跳,她惊魂未定地转过头,就看到程砚深在追车,只是那抹身影越来越渺小。
乔知淼转过身,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傅大哥,想不到你还挺幼稚。”
傅谨行笑笑没说话,只是慢慢放缓了车速,平稳驾驶。
乔知淼靠在车门上,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对她来说,决定放下的董事,是绝对不能回头的,比起现在的程砚深,她更希望他对自己还是那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现在的他,反而让她觉得无所适从。
她闭了闭眼睛,心想:高考已经结束了,找全职份工作吧,抓紧时间攒钱,把欠他的债早点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