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刻,他把人睡了,都天经地义。娶了媳妇,却不能碰,他还得自己自食其力?沈蓁躺在病床上,盯着屋内的天花板,开始怀疑人生。“啪——!”他把手中的药膏跟胶皮手套,反手都扔到地上。沈蓁也不穿病服,用被子蒙在脑袋上,倒头就睡。磨牙的声音从被子里响起。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莫名有点瘆人。离去的江隽清不知道,沈蓁满心抗拒,拒绝履行她的提议。她更不知道,今天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她往后夜夜悔恨不已。
“沈蓁,你动一下啊!”
江隽清虚坐在男人梆硬堪比石凳的腰腹,声音又娇又软地催促。
可惜,眼神炙热的沈蓁,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他的注意力被江隽清修长的脖颈吸引,白皙诱人的肤色,让人很想亲一亲。
沈蓁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
想到就要去做。
他肌肉紧绷的右臂,从江隽清的手中挣脱开,紧紧箍着身上人的细腰揽入怀中。
盈盈一握的细腰,落入沈蓁的掌中,让他感叹手感真好。
他盯着眼前白皙肤色,指尖情不自禁地摩挲几下,手感细腻。
猝不及防被搂住的江隽清,腿不受控地弯曲,被迫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她隔着一层布料,清晰感受到男人纹理清晰的肌理,热度顷刻间袭卷她全身。
江隽清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双手按在男人有力的心跳位置。
“沈蓁,你要做什么?”
话刚问出口,一阵湿濡触感,落在她敏感的脖子上。
江隽清睁大双眼,背脊不由紧绷,不可思议地看向沈蓁。
男人瞳孔里涌动着,类似凶兽的吞噬光芒,仿佛要把触手可及的一切都撕碎。
江隽清脑海中警铃大作,屏住呼吸,悄悄从上衣摸出一枚银针。
她声音不稳,紧张地问:“沈蓁,你该不会是,想要我帮你解决吧?”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打算亲身上阵。
只是在帮沈蓁把体内的大补药性,以推拿的手法,转移到他的丹田部位。
再由男人自己自食其力,把积压已久的药效排出来。
哪成想,沈蓁竟然不讲武德!
这才刚开始,男人就想着要把她扑倒。
沈蓁薄唇中的牙齿,叼着江隽清脖颈上的皮肉,含在嘴中时不时撩拨一下。
他情不自禁地低语感叹:“你身上好香。”
然后,他就察觉到坐在身上的江隽清,纤细身形不住在颤,像是怕极了。
沈蓁喉结滚动了两下,微垂的眼帘遮掩了眼底的凶残欲念。
他下颌紧紧绷着,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缓缓张嘴,放开口中被嘬红的皮肉。
沈蓁深沉一眼望不到底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娇媚无双的江隽清。
“抱歉——”
暗哑撩人的性感嗓音,又低又沉,带有一丝怜惜。
男人嘴上说着抱歉,食髓知味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歉意。
沈蓁盯着江隽清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所有物。
强势霸道的目光,带有一丝野兽的攻击性。
江隽清见沈蓁的情绪稳定下来,捏在她腰肢的大手,力度也放轻了力度。
她深呼一口气,捏着银针的手背到身后,动作熟练地把针藏进衣服里。
“你再坚持几分钟,很快就好。”
江隽清柔声哄人,下手推拿的动作比之前粗暴不少。
“嗯——”
不痛不痒的沈蓁,在江隽清倾身凑近的时候,嗅到阵阵诱人的清幽体香。
他视线偏移,微扬的脖子,能清楚看到凸起的喉结,一下下滚动着。
沈蓁在转移视线的时候,不经意看到桌上的胶皮手套。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心知肚明。
如果江隽清不是在推拿的途中,告诉他今晚要做什么。
他也不会一时冲动,差点把敢坐在他身上,小手四处撩拨的女人给生吞了。
沈蓁赤裸的结实腹部,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江隽清的身体有多软。
丰腴柔润的绝佳身段,全身都像是水做的。
如果能尽情把玩,软绵绵的手感,一定让人爱不释手。
沈蓁在胡思乱想时,江隽清出其不意地在他肋下,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按下去。
“嘶——!”
措手不及的沈蓁,没忍住发出隐忍的痛呼声。
江隽清顺着掌下的脉络,把蕴含在沈蓁体内的药性,往他的下丹田位置推去。
她翘臀微抬,从沈蓁结实的腹部,移到男人肌肉紧绷的腿上。
关键时刻,江隽清手上动作一顿。
沈蓁的身体似乎……不药而愈,在向她挑衅。
江隽清知道药性积于体内,不及时处理,反噬后果会很大。
可她万万没想到,会凶残到如此境地。
江隽清虚眯着桃花眸,按在脉络上的两只手,一鼓作气,将其用力推入丹田。
沈蓁面无表情的俊美脸庞,因极致的疼痛,有瞬间的僵硬扭曲。
随之,他丹田内仿佛燃起一团火,热气顷刻间从小腹升腾。
沈蓁全身都陷入燥热难耐的尴尬,暗暗吸气调整。
江隽清满身香汗,气息不稳地翻身下地。
她拿起桌上的东西,扔给同样沁出一身细密汗迹的男人。
“一会开始的时候,记得用盒子里的东西,有助于你的恢复。”
沈蓁自制力还是很强的,哪怕濒临迸发之时,依旧咬紧牙关忍着。
他拿起丢在身上的东西,白色胶皮手套,还有一个有点分量的圆盒。
圆形药盒被打开,露出里面装着的白色药膏。
沈蓁盯着药看了片刻,才领会到其中深意。
他隐忍泛红的眼尾微微上抬,弥漫着汹涌欲念的沉色黑眸,紧紧盯着江隽清。
江隽清拎起桌上的手提布兜,看都不看病床上的男人,掀开隔离帘快步离去。
“我走了,你记好时间跟次数,我明天做个笔录。”
“嘭!”
房门被逃离的人用力关上。
随着江隽清的离开,病房内的暧昧撩人气息,瞬间陷入凝滞的冰冷。
沈蓁用力攥紧手中的药盒,被江隽清公事公办的态度气到了。
他们已经领了证,结为正式夫妻。
在这种时刻,他把人睡了,都天经地义。
娶了媳妇,却不能碰,他还得自己自食其力?
沈蓁躺在病床上,盯着屋内的天花板,开始怀疑人生。
“啪——!”
他把手中的药膏跟胶皮手套,反手都扔到地上。
沈蓁也不穿病服,用被子蒙在脑袋上,倒头就睡。
磨牙的声音从被子里响起。
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莫名有点瘆人。
离去的江隽清不知道,沈蓁满心抗拒,拒绝履行她的提议。
她更不知道,今天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她往后夜夜悔恨不已。
狼狗饿极了,会变成贪欢的狼,永远都喂不饱。
*
转天,早上。
江隽清煎好药,做好饭,天色刚亮就前往卫生院。
在路上,她看到一个有点面熟的年轻女人。
对面的孙玉珍远远地就看到,江隽清丰腴迷人眼的姣好身段。
不需要看脸,她就知道那人是谁。
孙玉珍眼底闪过一抹怨毒,用衣袖抹了抹哭红的双眼。
眼见江隽清近了,她拐进一旁的小道,避免跟人撞到一起。
江隽清只觉得孙玉珍有点眼熟,形迹也有点可疑,并未把这事放在心上。
她到达卫生院,在前往病房的走廊,看到让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沈蓁单手拄着医用拐杖,一手抱着搪瓷洗脸盆,里面放着拧干的白色床单,正吃力地往病房走来。
“你怎么下地了?腿不想要了?!”
江隽清放下手中的东西,一个箭步冲到沈蓁的面前。
被抓包的沈蓁,棱角分明的苍白脸庞紧绷,端着搪瓷脸盆的那只手想往后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