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跑到暮寒珏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小动作,还把他的女人也一起搅进这趟浑水,无疑是在对他宣战。“他们唯恐天下不乱,那我更没什么可担心的。”暮寒珏脸色冷若冰霜,眼神森然。凌厉的眼型更加杀气腾腾,还真是有些像地狱的阴司鬼使。余依不太认同的皱了皱眉,提醒他。“除了总裁这个身份之外,你别忘了你还是个军人,被人知道了不好。”暮寒珏冷嗤:“那你就是军属,军属更不应该受这种委屈。”余依紧握他的手:“你别冲动,别为了我影响自己的前途。”
暮寒珏胡撸了余依两把,给她把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抹平了。
“别多想,好好养伤。”暮寒珏低头亲了下她的发顶,“这件事我会去查。”
“不行不行,查不清楚我觉都睡不好!”
暮寒珏被逗笑,掐她脸:“心眼儿这么小?”
“哎呀你别闹。”余依把他手从脸上摘下来,“我这都是小伤,已经没事了,不妨碍查。”
暮寒珏挑眉,满脸写着不信。
“我真的好了,不信我给你打套擒敌拳!”
余依一边说一边就要下床,被暮寒珏抓着脚腕拖了回来。
“还擒敌?就你现在这样,擒只鸡还差不多。”
暮寒珏把她摁在怀里,手掌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捋,安抚她的情绪。
“别担心,就算没有你,这事儿我也得查。”
“为什么?”余依眨巴着眼睛看他。
暮寒珏不屑道:“在我的地盘上欺负我的人,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
贤普医院是暮氏旗下的产业。
那些人跑到暮寒珏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小动作,还把他的女人也一起搅进这趟浑水,无疑是在对他宣战。
“他们唯恐天下不乱,那我更没什么可担心的。”
暮寒珏脸色冷若冰霜,眼神森然。
凌厉的眼型更加杀气腾腾,还真是有些像地狱的阴司鬼使。
余依不太认同的皱了皱眉,提醒他。
“除了总裁这个身份之外,你别忘了你还是个军人,被人知道了不好。”
暮寒珏冷嗤:“那你就是军属,军属更不应该受这种委屈。”
余依紧握他的手:“你别冲动,别为了我影响自己的前途。”
暮寒珏笑了:“你是希望我把季老头儿挤下来?”
“不是!我、我没那个意思……”
余依炸了毛,慌乱的解释,又摇头又摆手的,像只受了惊的小狐狸。
暮寒珏越看越好笑,越看越喜欢,扯进怀里来揉了两把。
“紧张什么,我开玩tຊ笑的。”暮寒珏拍她的背,像哄小孩那样哄着她。
“我们暮家世代忠君,满门忠烈,我哪能干这种乱臣贼子的勾当来败了家门啊?”
余依这才放心了,将下巴垫在他肩上,整个人软趴趴的伏在他怀里。
“你刚才那么凶巴巴的跟要吃人似的,我哪知道你是开玩笑。”
“而且,外面那些人都说你杀人不眨眼、嗜血成性……”
余依瞳孔一缩,赶忙噤了声。
暮寒珏对她的好让她都忘乎所以了,怎么能什么话都敢说?
坊间未知真假的传闻罢了,怎么能直接怼到当事人脸上去求证呢?
这些话本就不该说,更不该从她嘴里说出来……
再抬头看暮寒珏,果然他脸色比刚才更凉了几分。
“对……对不起。我都是道听途说的,没、没别的意思。”
“呵。”
暮寒珏不满的嗤了声,却并没有松开桎梏着余依的双臂。
“既然知道我是个凶神恶煞的性子就老实点在我身边待着。”
暮寒珏猛地翻身将她禁锢,双目灼灼地盯着她。
燥热的视线从上到下,描摹她讶异的狐狸眼,高挺的鼻梁,以及……
鲜红的唇。
像荒山的猛虎终于猎到了心仪的猎物,正在盘算着如何将其拆入腹中。
“宝贝儿,我出门之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余依眼睫颤抖着,连连摇头。
暮寒珏不满她的反应,扶在女孩腰上的大掌添了力道。
“说话,嗯?”
余依吃痛,只好乖乖听话:“保证一切行动听指挥,坚决不给暮首长添麻烦……”
“坚决不给暮首长添麻烦。”暮寒珏慢条斯理的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薄唇贴上了身下女孩精致的鼻梁,轻轻落下一吻:“说话不算数可是要长长鼻子的。”
余依被他吻得大脑空白,连忙认错:“我下次一定乖乖听话,你别这样……”
她缩脖子躲:“痒。”
暮寒珏温柔地摸她头发,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我不是说了么。”低沉磁性的声线贴着耳廓传来,“等我回来,有你受的。”
余依一惊,慌忙拿自己的手在他眼前晃:“我是伤员,你不能乱来!”
暮寒珏笑着抓她的手,吻上手心:“放心,我有分寸。”
余依醒来的时候是下午四点,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
手机上有好几个池初禾的未接来电。
应该是看她不接电话,池初禾给她留了微信消息。
【锄禾日当午】:宝贝,你家煞神没把你怎么样吧?
宝贝。
余依现在一看到宝贝这个称呼就应激。
暮寒珏确实是有分寸,顾及着她身上有伤不舒服,收敛了不少。
可除了最后那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他全都做了,还咬她!
一边叫她宝贝,一边折腾得她几近崩溃。
余依气得,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拍了个脖子的照片发给池初禾,配文:
你看看这牙印,他就是个狗!
池初禾啧啧的欣赏了一会儿这么劲爆的照片后,哄她。
【锄禾日当午】:好好好,回头带你去打狂犬疫苗。
余依自暴自弃的把自己又丢回床上,蒙起了被子,心里又盘算着顾嫚那点事。
抓起手机,又给池初禾发消息:“顾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你做美甲的呀?”
【锄禾日当午】:两三个月了吧,我也忘了,以后少和我提她。
余依回了个赔罪的表情,又陷入了沉思。
两三个月前,那也就是六月份左右的样子,时间轴又对上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张网才需要牵扯这么多人进去呢?
……
贤普医院。
顾嫚一整天都坐立难安,一直到下午都还双手冰冷。
看着顾母躺在病床上,身体连接着呼吸机和各种各样的管子,顾嫚心中绞痛。
“妈,我知道我今天也有错。”
顾嫚低着头,喃喃自语:“爸从小就不要我们了,我不能再看着你出事……”
“我承受不了任何闪失了……只要你能活着,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愿意承担。”
顾嫚打了盆热水,又给顾母擦了遍身子。
将毛巾挂好后,她犹豫着拿起手机,拨出了那串没有备注的号码。
“她来过了,你答应我的事拜托一定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