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周以柔唇角勾起,平静道:“但谎言现在还是被拆穿了不是吗?”燕澹生无言以对,这件事,他的确不对。“我就是来跟你道歉的,周以柔,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好吗?”“不好——”这声一出,燕澹生和钟周以柔纷纷看向沈诚西。因为这句“不好”就是沈诚西说的。只见沈诚西端着拌好的凉菜,痞笑着对燕澹生说:“不好——意思,菜好了,麻烦让一下。”作为男人,燕澹生今天看到沈诚西第一眼,就知道他这个人别有心思。
沈诚西的话将钟周以柔高高举起。
燕澹生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周以柔,你技术那么好,只要考个证,你可以成为顶尖的赛车手。”
“你完全可以做我的领航员,为什么不告诉我?”
钟周以柔淡漠地看向他:“我瞒着你会开车,你当着锦标赛现场骗了所有人,说炫技的人是孙妮,我们扯平了。”
听到这个,燕澹生知道她还是介意孙妮。
介意比不介意好,介意说明她心里还有自己。
燕澹生耐心地解释道:“孙妮是我的领航员,如果她的谎言一旦被拆穿,会影响到比赛。”
钟周以柔唇角勾起,平静道:“但谎言现在还是被拆穿了不是吗?”
燕澹生无言以对,这件事,他的确不对。
“我就是来跟你道歉的,周以柔,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好吗?”
“不好——”
这声一出,燕澹生和钟周以柔纷纷看向沈诚西。
因为这句“不好”就是沈诚西说的。
只见沈诚西端着拌好的凉菜,痞笑着对燕澹生说:“不好——意思,菜好了,麻烦让一下。”
作为男人,燕澹生今天看到沈诚西第一眼,就知道他这个人别有心思。
现在是挽回钟周以柔的关键时刻,他不能再做什么事情惹她心烦。
只好让开一条路,让沈诚西走了出去。
“钟周以柔,眼里要有活,桌子擦一擦。”
“这个菜怎么洗的,这么不仔细怎么当警察?以后勘察现场的时候,漏了东西怎么吧?”
沈诚西就像这个家的主人一样,一会儿让钟周以柔做这,一会儿让她做那个,她忙得根本没有时间跟燕澹生说话。
燕澹生也不甘示弱:“我来帮你!”
“不必了,你不走就老实坐着吧。”燕澹生从小就没有干过任何家务,她不想他越帮越忙。
吃饭的时候,钟母出来了。
钟周以柔把最后一道汤端了上来。
钟母看着一旁无措站着的燕澹生,淡淡地看了一眼在思考,
“周以柔,诚西,没有这样待客的道理,小盛,快坐下一起吃饭。”
燕澹生本来厚着脸皮赖在这里是有些尴尬的,听到钟母这话,如获大赦。
连忙坐下一起吃饭。
“周以柔,你爱吃笋子,诚西炒的手艺一直不错,你不在家的时候,他总是会来看我。”
“你试试。”
钟母给钟周以柔夹了一筷子菜。
随即又看向燕澹生:“第一次吃饭,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要客气,随便吃。”
燕澹生对钟母说:“谢谢阿姨。”
他又说:“盛氏旗下餐饮多,厨师也多。”
“周以柔喜欢吃笋,回去以后,我给她请一个做笋好吃的厨子。”
“不用了。”
钟周以柔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多可笑,在一起四年,分手了才知道她爱吃什么。
还是自己的妈妈告诉他的。
沈诚西放下筷子,给钟母舀了一碗鱼汤:“师母,我今天特地熬了鲫鱼汤,这鱼是我爸妈亲自去钓的,让我拿来给你熬鱼汤补补身体。”
钟母接过鱼汤:“你师父在世的时候就经常说,你这孩子心细,跟他很像,把周以柔交给你这样的孩子,他才放心。”
燕澹生听着,怎么都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