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我练兵很忙的呀!”那个说:“咳咳咳,我最近风寒严重,可不能感染了三皇子。”更有甚者:“要不我们把他送回去吧?”容鹤行:“……”兄弟们这么现实的吗?忘了当初一起喝酒的情谊吗?推来推去,就在谢惊语脸黑如锅底前,被称作狐狸的军师笑道:“还是主将亲自带吧!”本来心灰意冷的容鹤行一抬头,就看见众兄弟对他使眼色。容鹤行心又热起来了。谢惊语表面不爽,其实心里看着却觉得十分有趣。只因
只一瞬间,他们看向容鹤行的眼神,就不是老友相见的亲切,而是烫手山芋的嫌弃。
这个说:“我练兵很忙的呀!”
那个说:“咳咳咳,我最近风寒严重,可不能感染了三皇子。”
更有甚者:“要不我们把他送回去吧?”
容鹤行:“……”
兄弟们这么现实的吗?
忘了当初一起喝酒的情谊吗?
推来推去,就在谢惊语脸黑如锅底前,被称作狐狸的军师笑道:“还是主将亲自带吧!”
本来心灰意冷的容鹤行一抬头,就看见众兄弟对他使眼色。
容鹤行心又热起来了。
谢惊语表面不爽,其实心里看着却觉得十分有趣。
只因为原来的容鹤行除了跟她,对谁都淡淡的,这也让她觉得自己是容鹤行的唯一救赎。
那该死的救世主心理,让得她最后落下了那么一个万劫不复的结局。
不过谢惊语依旧没答应,而是淡淡开口:“那就每人跟一个月,在谁那里出事就谁负责吧!”
看着那群人出去,琴夙问道:“主子,您还真的想让三皇子上战场啊?”
谢惊语神色淡定自若:“这是他自己选的。”
如果容鹤行最后真的成为一个王爷将军,守卫家国,那也未尝不是另一个好结局。
琴夙有些不理解,却也不敢置喙主子的决定。
令人意外的是,容鹤行成长得格外迅速。
不过短短一年,便凭自己的能力升到了副将之下第一人。
而因为有了前一世的经验,谢惊语对那些将领太熟悉了,直接将西陵打的送上降书。
十九岁的女将军,一战成神。
月朗星稀,又是一年年关将至。
容鹤行看着格外明亮的星空,轻声感慨:“还真有些不想回去了,京都城可没有这么漂亮的星空。”
谢惊语侧过头看他,当初那个白皙精致的有些邪气的少年,已经逐渐有了男人的轮廓。
这一年腥风血雨的磨砺,让他宛如变了一个人般。
她似笑非笑:“要不然你在这待着,我自己带西陵降书回京述职?”
容鹤行忙拒绝:“那倒也不必,我现在可是你的近卫营统领,当然是,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谢惊语也没想到,这人在战场上会那么拼命。
这职位她绝对没有放一点水,甚至还比旁人更严格。
可这是四大副将及军师联名举荐。
谢惊语又问:“你确定那东西还在你的身体里面吗?”
容鹤行想了想,略有些迟疑地说道:“应该不在了吧,我一直都没有再感受到他的动静。”
谢惊语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容鹤行问:“对了,你回去的时候为什么要把楼浅带回去?”
他语气有些不爽。
楼浅是谢惊语一年前到新月城时认识的,是新月城主的女儿,两人一见如故。
不过容鹤行不喜欢,总觉得那丫头在跟他争宠。
谢惊语垂眸浅笑:“带她回去见个故人。”
时隔一年,众人再次回到京都城。
这次立下如此大的功勋,太子出城十里迎接。
看见太子依然健康的脸色,谢惊语悄悄松了口气。
几个月之后就是太子意外病逝的日子,所以她才会紧赶慢赶也要在这个时候提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