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烟甩开他的手:“那你有尊重过我吗?”话音刚落,傅时徽就接话:“你想要尊重,我可以尊重你,但那是在我们结婚后。”苏澜烟只要一想到要和傅时徽结婚,整个人只剩下绝望。曾经憧憬不已的事情却是她的毒药。“可如果你现在就不尊重我,还谈什么以后。”傅时徽攥紧手,抿紧唇:“我如果放任你离开,现在的你,一定会头也不回的离开。”苏澜烟仰着下巴,一脸倔强的看着他,竟然从他的眼底看出了痛苦。但她丝毫不在意:“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不能强迫我做。”
挂断电话,傅时徽毫不掩饰的盯着苏澜烟。
那炙热的目光,苏澜烟都没办法忽视,忍了忍,终于是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傅时徽:“出去。”
傅时徽就当她的话是耳旁风,眼神凉凉的看着她:“苏澜烟,我只是出差三天,你就不听话跑了。”
苏澜烟只觉一股寒意从肺腑一直游走到天灵盖,甚至令她浑身发抖,喘不上气。
所以傅时徽是来抓自己回去的。
“你那是非法囚禁。”
接收到她的视线,傅时徽心里一沉。
非法囚禁这个词都用出来,如果任由她远离自己,她只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你还在别扭什么,我已经当众宣布你是我的未婚妻,没人会说你不是。”
苏澜烟敲击键盘的手一顿,问他:“我什么时候是你的未婚妻了?”
傅时徽直接下了结论:“我已经向苏家送了聘礼,我们的婚事已经定下,不日就会宣布。”
苏澜烟猛地抬头看向他,褐色的眸子跳动着一簇火苗,语气冷厉了几分:“傅时徽,你娶,我就要嫁吗?”
“更何况我和苏家已经断绝关系,就算你向苏家下聘,我们也没关系。”
“你不走是吧,我走。”
苏澜烟起身就要走。
傅时徽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男人宽大的手掌将女人细长的手腕握在手心,牢牢掌握。
傅时徽蹙眉看着她:“苏澜烟,你曾经问我把你当成什么,我把你当成我的妻子,你满意吗?”
苏澜烟甩开他的手:“那你有尊重过我吗?”
话音刚落,傅时徽就接话:“你想要尊重,我可以尊重你,但那是在我们结婚后。”
苏澜烟只要一想到要和傅时徽结婚,整个人只剩下绝望。
曾经憧憬不已的事情却是她的毒药。
“可如果你现在就不尊重我,还谈什么以后。”
傅时徽攥紧手,抿紧唇:“我如果放任你离开,现在的你,一定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苏澜烟仰着下巴,一脸倔强的看着他,竟然从他的眼底看出了痛苦。
但她丝毫不在意:“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不能强迫我做。”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让谁。
“我还能强迫你做许多事情。”
忽然,傅时徽说了一句,弯腰将苏澜烟抱起,扛在肩上走了出去。
“傅时徽,你放我下来。”
因为傅时徽是真的没有放她下来,走在路上回头率百分之百。
苏澜烟被当成猴一样观看,她面色涨红,只能用双手捂住脸。
她没想到是被带回家。
苏澜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拒不下车。
“下车。”傅时徽绕到她这边,打开车门。
“不想让我抱就下车。”
苏澜烟这才妥协下车。
进了家门,就看到富丽堂皇的大厅,有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在等着。
桌上摆着印章和一台照相机。
苏澜烟总觉得这个配置有点眼熟,只是没想起来在哪见过。
只见其中一个工作人员热情介绍:“傅总,您好,我们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负责您和夫人的结婚登记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