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是她许氏家族同样也呕心沥血共同建设的医疗集团吗?凭什么她不行?“傅泽衍,你现在当不了医生,也无法继承傅氏了,你凭什么来管我?!”傅泽衍却只是摇头,眼眸清亮:“不,知慕,你别冲动好不好……”她身形一晃。多日来,她都告诉自己要平心静气,减少渴肤症因情绪激动发作的频率。就算是伤口发痛作痒,她都只是满头大汗默默咬唇忍受。现在,傅泽衍又来伤她以为早已愈合的心。她全身的皮肤又开始泛红发痒,眼眶蓄泪,脑中叫嚣着温暖的拥抱和抚摸。
“不行!知慕,你不能这么做!”
众人循声看去,傅泽衍撑着门框,喘着粗气。
半小时前。
傅泽衍醒过来,便有个男人坐在他身旁。
“你醒了?时间差不多了,许小姐说你可以去傅氏了。”
他揪住旁边男人的领口,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男人依旧是公式化地发言:“你有问题,就去问许小姐。”
傅泽衍磨了磨后槽牙,起身就往外走。
飙车去傅氏的这段路上,许知慕的身影总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许知慕到底要做什么?
在她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之前,他要将所有事情的真相都告诉她。
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傅泽衍当众反对她的做法。
许知慕心底一痛。
为什么不行?
这难道不是她许氏家族同样也呕心沥血共同建设的医疗集团吗?
凭什么她不行?
“傅泽衍,你现在当不了医生,也无法继承傅氏了,你凭什么来管我?!”
傅泽衍却只是摇头,眼眸清亮:“不,知慕,你别冲动好不好……”
她身形一晃。
多日来,她都告诉自己要平心静气,减少渴肤症因情绪激动发作的频率。
就算是伤口发痛作痒,她都只是满头大汗默默咬唇忍受。
现在,傅泽衍又来伤她以为早已愈合的心。
她全身的皮肤又开始泛红发痒,眼眶蓄泪,脑中叫嚣着温暖的拥抱和抚摸。
何其泽一直看她,注意到许知慕的情绪,快步上前拦住她的肩。
“知知,我们要不要先走?”
落在傅泽衍眼里,就好似这两人耳鬓厮磨。
他眼中渐渐涌起猩红,死死盯着何其泽揽着许知慕肩膀的手。
仿佛要将那灼烧出一个洞。
傅泽衍咬牙切齿地问:“知慕,他是谁?!”
许知慕理都未理他。
倒是何其泽回敬给他一个狠厉的眼神。
几人僵持间,又是王老发出雄浑的声音:“许小姐说的,我同意。”
掷地有声。
最终,董事会几人全部举手示意,接受许知慕的条件。
董秘和法务在一旁摄像、拍照记录着。
即刻起,傅母便再无实权,由许知慕入主傅氏。
傅母疯狂厮打着,嘴里叫骂。
“你们这帮老不死的!我兢兢业业为傅氏付出了多少?!我一出事就把我当垃圾一样一脚踢开!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疯狂到歇斯底里,已经全然没有了当初贵妇人的优雅风度。
许知慕冷眼看着,对着兰姨微微一点头。
而后,却无法再享受这种预料到一切的快感,她的躯体反应已经越来越严重。
“其泽哥,你扶我……扶我走。”
傅泽衍却冲上前,一把拉住许知慕的手。
仿佛一阵电流经由手腕传向全身。
许知慕不可抑制地抖了抖身体。
“你放开知慕!她是我妻子——”
话还未说完,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传来。
趁众人不备,傅母挣脱开钳制,手脚并用跑向门外!
一旁是许知慕,一旁是自己仿佛已精神错乱的母亲。
他要怎么选?
傅泽衍深深看了一眼许知慕,眼中似是无限柔情。
许知慕似是有所感应:“抓住他!”
何其泽就闪身出去,揪住傅泽衍,与他扭打在一起。
忽然,外面又传来几声巨响。
混乱中,许知慕体力不支,眼泪大颗地掉,她揉搓着自己的肩膀蹲下。
就像以往那样,自己紧紧抱着自己。
可下一秒,耳廓旁一阵冰凉。
竟是季灵,直接将刀架在了许知慕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