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僵持了好一会儿,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她才失落的问:“陆叔不同意吗?可我很喜欢学长。”他没有直接回答,换了个方式问她:“在一起一个月了?”时欢听后,头皮发麻。特么的,她刚才情急之下,说错了,如果在一起一个月,那她生日晚爬床是几个意思?但现在,不可能推翻在一起的时间,只好,硬着头皮点头:“是啊,陆叔。”话落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时欢的心狠狠跳了起来,只觉得安静得能听见心跳的声音。
“是啊,何况,我要去法国念书,在这之前,我想跟江学长订婚,这样,我在法国念书可以住在他家里,公公婆婆照顾我,这样,陆叔也不用担心了,而且,还……”
“时欢。”陆靳北打断了她。
时欢盯着他,乖巧的点头:“陆叔。”
他嗓音里的不悦十分明显:“我什么时候准许你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又是什么时候准许你远嫁?”
时欢:“……”
僵持了好一会儿,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她才失落的问:“陆叔不同意吗?可我很喜欢学长。”
他没有直接回答,换了个方式问她:“在一起一个月了?”
时欢听后,头皮发麻。
特么的,她刚才情急之下,说错了,如果在一起一个月,那她生日晚爬床是几个意思?
但现在,不可能推翻在一起的时间,只好,硬着头皮点头:“是啊,陆叔。”
话落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
时欢的心狠狠跳了起来,只觉得安静得能听见心跳的声音。
咚咚咚……
浑身上下都像是被什么束缚起来,手脚无处安放。
好一会儿,她才硬着头皮问道:“陆叔,我能去睡觉了吗?”
“时欢,我有没有教过你,女孩儿要学会矜持?”他忽然开口,眸色里蕴藏着一层抹不开的浓墨,嗓音低沉得深不可测。
时欢:“……”
她就知道,没那么容易揭过去。
又乖乖的点了点头:“嗯,陆叔教过。”
他神色更冷沉了:“对交往一个月的男生,什么都不了解,就要谈婚论嫁,你不觉得太儿戏了?”
时欢咬了咬嘴唇:“可陆叔……我是喜欢他啊。”
“喜欢他?”陆靳北笑了,仿佛在笑一个不懂尘世,天真烂漫的女孩儿,带着几分讥讽。
“陆叔……”她被他这个笑容吓到了,脸色有些苍白。
“既然喜欢,那告诉我,生日宴会当晚,又是什么意思,嗯?”
时欢被他问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没想好答案,陆靳北又咄咄逼人的质问:“这是你对喜欢一个人应该持有的态度么?”
时欢心里一跳,他这是在教育她不应该她不专一,还是说,讽刺她对江祐熙的喜欢很廉价?
又或者,他的言下之意,是她对江祐熙不够喜欢?
好像,三者都有。
她不禁得盯着他的双眼,目光深了深,只想看清楚他眼里有没有不高兴,或者是吃醋的味道。
没有……
除了恨铁不成钢和薄怒,再无其他。
明明知道他对她不可能会有其他感情,但这一刻,她是难受的。
她眼眶红了起来,瞪着他,很倔强的说道:“我就是喜欢他,虽然只有一个月,可我就喜欢他。”
陆靳北长眉又蹙了一下。
她这说不过就耍无奈的性子从来不会改,只有越来越强烈。
“很喜欢?”
“是,叔,我知道你生气,我不应该对感情不专一,但我生日晚上,我只是想在你身上实践一下,可事实上证明,我失败了,但这也不能阻止我喜欢他。”
“实践?”陆靳北抓住了重点,挑眉,蹙得更深了。
时欢故作被吓了一跳,捂着嘴:“我……我没有。”
“给你一次机会,把话说清楚,时欢,别逼我教训你。”他说着,手指已经落在了皮带上。
时欢吓得一抖。
小时候,她做错了事,陆叔都会解开皮带,然后扯下来抽她。
但自从她上高中后,再没打过她。
这一次,看来陆叔气得不轻。
她哆嗦了着,咬着嘴唇,双手捏啊捏,终于,一鼓作气的否定了生日宴晚上发生的事。
“是实践啊,陆叔,我不是故意的,江学长一直不答应做我男朋友,我只是想,如果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就能顺利做他女朋友,他没办法抵赖,而且,你是我最亲密的陆叔,从小到大都疼着我,如果对我那样都无动于衷,那我可能,可能的确是很失败了……”
每多说一句话,时欢都感觉到了寒凉之气,越来越冷,冷到她说完最后一句话都不敢抬头去看他。
“所以你就为了爬江祐熙的床,做了这一系列事?”
“我,我……我……”我了好半天也发现找不到理由说什么,最终点头:“嗯!”
陆靳北一下子站了起来:“混账!”
时欢闭了闭眼,仰着头看他:“陆叔……我是真的太喜欢他了。”
陆靳北双手捏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嗓音里满是愤怒:“所以,今天是爬床成功了,就在一起了?”
“我还没爬成,江学长就跟我在一起了……”时欢睁着眼睛说瞎话。
“滚起来!”
时欢吓得一抖,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陆、陆叔。”
“知不知道女孩儿的廉耻是什么?廉耻都没有,你拿什么让别人喜欢你?”陆靳北愤怒的质问。
时欢一时之间很无措。
她没想到,陆叔会发那么大的脾气。
但似乎,也理所当然,按照她所说的,她做的事,的确是太特么的混账了!
见她半天吱不出一个字,陆靳北直接解开了皮带,正扯下来,准备打死她。
时欢吓得不轻,连忙扑过去,手掌心盖住了他的大掌,抬眸,害怕又慌张的看着他:“叔,陆叔,我现在二十了,不是小孩子了,您别用皮带抽我。”
她吞了吞口水,又无辜的说:“这……这会让我感觉你是在我面前脱裤子耍流……氓……”
“时欢!”陆靳北终于忍无可忍。
时欢一把丢开他的手,转身快速往房间跑,一边跑一边说:“陆叔,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洁身自爱,不丢你的脸,绝对没有下次了,晚安我爱你!”
说完,飞一般的关上了门。
陆靳北只觉得胸腔一股气久久不散。
他就是太宠着这丫头了,所以一直以来才那么为所欲为。
爬床?
胆大包天,还敢拿他这个当叔的来做实验?
很好!
屋内。
时欢重重的呼吸着,她真的能感觉到陆叔的怒气。
她如果再逃晚一步,估计要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