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秦老就行,勉之这小子的眼光真不错。”昨晚见顾勉之这般紧张这小丫头,看来不久后他就能喝上喜酒了。闻言,傅南鸢有些无措的解释道:“秦老,您误会了,顾将军和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秦老却不以为然道:“小丫头还害羞了,你就算不承认,我老头子还没到老眼昏花的时候,昨晚他抱着你来的时候,我这医馆的大门都要被他拆了,而且他为了让自己清醒,硬是在自己手腕上划了长长的口子,就是怕伤到你。”傅南鸢愣了一下,她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脏在咚咚咚的响。
翌日一早,为避人耳目,傅南鸢在医馆还没开门时,就已经下楼了。
秦大夫正在天井下摆弄草药,见傅南鸢,热络的打招呼道:“丫头起这般早,勉之正在准备马车,还说一会儿去喊你呢。”
傅南鸢见面前的老人家笑的一脸慈祥,话语间似乎还和顾将军很是熟络,甜甜笑道:“昨晚多谢大夫搭救。”
“叫我秦老就行,勉之这小子的眼光真不错。”
昨晚见顾勉之这般紧张这小丫头,看来不久后他就能喝上喜酒了。
闻言,傅南鸢有些无措的解释道:“秦老,您误会了,顾将军和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老却不以为然道:“小丫头还害羞了,你就算不承认,我老头子还没到老眼昏花的时候,昨晚他抱着你来的时候,我这医馆的大门都要被他拆了,而且他为了让自己清醒,硬是在自己手腕上划了长长的口子,就是怕伤到你。”
傅南鸢愣了一下,她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脏在咚咚咚的响。
原来他胳膊上的刀伤是这么来的吗?
他怕是她多想吗?所以才不愿同她说。
正当傅南鸢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顾勉之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傅南鸢身边,拢了拢傅南鸢的斗篷道:“怎得这般早就醒了,是睡得不踏实吗?”
傅南鸢微微抬头,看着顾勉之一脸认真的样子,任由顾勉之整理着她的斗篷系带。
咚咚咚!
心脏不争气的响的更厉害了。
傅南鸢近距离看着顾勉之的脸。
他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毅,乌黑深邃的眼眸里好似除了他现在做的事情外,再无其他。
他好像又恢复了平日的模样,和昨晚完全不一样。
顾勉之自然也察觉到了傅南鸢灼人的视线,他怕窘迫,只能强装着冷静:“天冷,斗篷系好再出门,外边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
顾勉之将傅南鸢送回宫后,就立即转身去医馆将秦大夫带来了酒楼。
公主身份特殊,宫内的太医背后关系错综复杂,中这种药,若被有心之人传扬出去,公主会落人口实,所以他只能带着秦老来查。
“你这臭小子,我一把老骨头了,你就不能慢点。”秦老一边检查着天字号雅间内的摆件,一边向顾勉之抱怨。
“查好了我带你去蹭公主的梅花酿。”
果然,秦老一听两眼放光,手上的动作更利索了:“药不是下在雅间内的,应该是下在你们的吃食中了,去把大厨和传菜的叫上来吧。”
不一会儿,酒楼内昨日负责后厨的和雅间传菜的都被悉数喊进了天字号雅间。
行军打仗十几年的顾勉之M.L.Z.L.,敏锐力极强,经过一番盘查后,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传菜的小二身上。
传菜的小二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说不是他干的。
顾勉之坐在桌边,骨节分明的手有节奏的敲着桌面:“不是你,哪是何人?昨日是你上的菜!”
小二被顾勉之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真的不是小人,真的不是......对了!昨日那小人上菜的时候有个插曲,有一位小姐喊“地上是谁的银子”,小人分了神,菜可能是那个时候出了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