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他看林子安和自已的眼神,十足像观众看耍猴一样,特别不舒服,也特别紧绷。这种三人相处的状况,怕只要是人都会觉得难受!“景乔,你以为我会信你?你是什么样的性格别人不了解,我还能不了解?这些话你能哄哄别人,但对我林子安行不通!”他有属于少年的执拗和坚决;“第一,你的性子太慢热,根本就不是那种会一见钟情的人,第二,他是安娅的男朋友,安娅新死才入土,你绝不会做出对不起安娅的事!”抿紧了唇,景乔没有再看林子安的眼睛,印象中的他总是温润清淡,但这一刻变的尖锐又锋利。
这条消息一早就登在报纸上,林子安肯定是看到了,所以才会一个劲的给她打电话,而她一直在睡觉,手机也是静音。
无奈之下,他才去找的靳言深吧。
片刻,出租车停在顾氏楼下,景乔给了钱,下车,拔腿,迅速朝前跑去。
大厦高高耸立,直入云天,虽然是夜晚,但在霓虹灯的映衬下,依然无法遮掩它的华丽与威严。
它给人的感觉,与靳言深给人的感觉如出一辙。
走进电梯,按下楼层,想到自已接下来会面对的场景,景乔心跳不由加快,噗通噗通。
秘书将她带到总裁室门前,深呼吸了三次后,伸手,她将房门推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的靳言深,再然后是站在他面前双手握拳,胸口不断上下起伏的林子安。
听到声音,靳言深回头,眸光与她相视,随意地扯了扯嘴角;“来了,你自已和他说吧,我想,有些事你会比我说的更加清楚,再者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好参与……”
他明明是故意的!
景乔咽了口水,对他点头;“我明白。”
林子安早已按耐不住,大步上前,抓过景乔的胳膊,一改往常的温润青年模样,焦躁不安;“新闻是假的!是不是!景乔!你怎么可能会和他结婚!”
“是真的,一直想要告诉你却没有机会,趁着今天我们之间做个了断,子安,我还欠你一句话。”抬头,景乔凝视着林子安的脸庞,微笑,扯动着嘴角略有些僵硬的肌肉,一字一句道;“我们分手吧!”
只是,没人看到的地方,她尖锐细长的指甲已将掌心划破,任由疼痛在身体内蔓延。
疼吧,这一天,她早已经知道。
“你和他才认识多久就要嫁给他?五天,六天,还是一星期?原因呢?是不是他暗中威胁了你,所以你才不得不这么做?”由于情绪过于激动,林子安将她抓的死紧。
凝视着他,景乔让自已嘴角的微笑再次扩大,明媚且轻快;“这又不是在演电视剧,怎么可能会那么狗血?时间是不长,但是我和他一见钟情,感情有些时候就是来得这么突然,想挡都挡不住,还有子安,我未婚夫就坐在旁边,你一直这样抓着我不太好。”
话语落,她抬头,视线正好与沙发上看向这边的靳言深相对。
他双腿交叠而坐,手中端着咖啡,凝视着这边,时不时轻抿几口咖啡,悠闲地模样如同一个局外人般,也像是在看好戏,看到她看过来,嘴唇向上勾起一抹浅显迷人的微笑但并没有深入眼底。
景乔眉头一跳,攥紧垂落在身侧的两手。
她觉得,他看林子安和自已的眼神,十足像观众看耍猴一样,特别不舒服,也特别紧绷。
这种三人相处的状况,怕只要是人都会觉得难受!
“景乔,你以为我会信你?你是什么样的性格别人不了解,我还能不了解?这些话你能哄哄别人,但对我林子安行不通!”他有属于少年的执拗和坚决;“第一,你的性子太慢热,根本就不是那种会一见钟情的人,第二,他是安娅的男朋友,安娅新死才入土,你绝不会做出对不起安娅的事!”
抿紧了唇,景乔没有再看林子安的眼睛,印象中的他总是温润清淡,但这一刻变的尖锐又锋利。
她想,除了自已,最了解她的就是林子安。
见她不说话,林子安神色放缓和了些许,话语也变的柔和,其中带着深深地哀求,想要将她打动,说服。
“无论你有什么样的理由和苦衷都告诉我,好不好?什么事我都能和你一起面对,只要你不对我有所隐藏!你忘了,我们还要一起去慕尼黑,那里有新天鹅堡,有啤酒节,有圣母教堂,我都带你去,我们一起走,离开这里,开始崭新的生活,答应我,走吧……”
从一个自已所喜欢的男人口中听到这番话,有几个女人会不动心?
景乔感觉到自已的眼眶有些温热,看着林子安的眼睛也渐渐有些失神起来,有股难言的冲动在心底横冲直撞,一声接着一声叫嚣,答应他!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