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抖,一条灰色平角内裤从被子里掉了出来。我愣了一下,疑惑道:“奇怪,这好像是先生的内裤……为什么会在大小姐的床上?”17孙妙音整张脸都黑了,声音透着一丝颤抖:“你……你把内裤拿过来,给我看看!”我捡起内裤递过去,孙妙音只看了一眼,便尖叫出声:“霍玲呢?那个小贱人去哪里了?!”“让她滚过来见我!!!”尖利的声音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我连忙扶住她道:“太太您冷静点,这内裤
可这一抖,一条灰色平角内裤从被子里掉了出来。
我愣了一下,疑惑道:“奇怪,这好像是先生的内裤……为什么会在大小姐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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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妙音整张脸都黑了,声音透着一丝颤抖:“你……你把内裤拿过来,给我看看!”
我捡起内裤递过去,孙妙音只看了一眼,便尖叫出声:“霍玲呢?那个小贱人去哪里了?!”
“让她滚过来见我!!!”
尖利的声音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连忙扶住她道:“太太您冷静点,这内裤未必就是先生的……”
“我买的,我能认错吗?!”
孙妙音一把推开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去,把那贱种给我叫过来!”
我脚下一个踉跄,连忙点头道:“太太您消消气,我这就去找大小姐过来。”
转过身后,我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舒心的笑。
又有好戏看了呢!
霍玲出门逛街去了,我打电话时,她原本不愿意回来,直到我提起孙妙音在她房间,她才急匆匆赶了回来。
路过我时,她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低声道:“要是你敢乱说什么,我弄死你!”
我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大小姐,您还是先回房吧!太太在等着您呢!”
“装模作样!”
霍玲骂了一句,转身进了房间。
我也要跟进去,孙妙音却是冷声道:“林大夫,你出去吧!把门关上。”
我愣了一下才点头,依言退了出去。
门刚关上,里面便传来了霍玲的怒吼声:“贱丫头,这是什么?!你爸的内裤怎么会在你床上?!”
紧接着便是霍玲又惊又怒的声音:“我怎么知道?他是我爸,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我站在门口,听到这句话,不由笑了起来。
她当然不会知道内裤是怎么来的。
因为,是我放上去的!
霍玲越发恼怒,可紧接着却是压低了声音。
霍家的门做得极好,哪怕我贴到门上,也听不太清她们母女说了什么,只隐约能听到几个字眼。
比如‘那个男人’。
又比如‘鉴定’,‘亲生’之类的词。
她们越说,声音便越小,到最后,根本听不清了,只能听到砸东西的声音。
我眉头皱了起来。
什么情况下,才会说到这几个词呢?
这一场争吵,很快便不了了之了。
不过孙妙音和霍玲的关系,却是降至冰点,两人虽是亲母女,却连陌生人都不如,只在霍释印面前装装样子。
我一直没忘记那天听到的事,找了个机会跟家里的佣人打听霍玲的生日。
“大小姐的生日啊?”佣人沉吟道:“我记得是十一月份吧,十一月中旬左右……那会我也才刚来霍家没多久,夫人生下大小姐之后,在医院住了挺长一段时间的。”
七月?!
我眉心一跳,想到了一件事。
自小鸳死后,孙妙音便彻底把我当成了心腹,许多事情,也不再瞒着我。
而这其中,就包括她曾经的怀孕和恋爱史。
没记错的话,霍玲的年纪,跟孙妙音和我说的怀孕史,根本就对不上!
也就是说,霍玲,或许并不是霍释印的女儿!
这个猜想,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以霍释印的性子,得知自己被戴了绿帽子,那后果……
好好好,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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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到霍玲的真实身世之后,我并没有显露半点,而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日子按部就班的往前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