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的伤口因没及时处理而有些溃烂,此时伸入洗衣服的污水中更是刺痛。王兰花见傅南鸢半天衣物没洗好,直接从旁边桶里舀起一瓢水泼傅南鸢身上:“一无是处的东西,自己男人早出晚归不知道关心,洗个衣服都磨磨蹭蹭!嫁进许家三个月还没圆房,你是想我许家绝后吗?再这样下去,我定要叫我儿休了你。”对于婆婆恶劣的态度,傅南鸢只能默默承受。她必须更努力一点,让婆婆对她挑不出错,这样婆婆才不会叫相公休了她。只要能留在许元锦的身边,总能焐热许元锦的心。
傅南鸢看着一早便空不见人的主屋,心神不定的搓洗着衣物。
她手上的伤口因没及时处理而有些溃烂,此时伸入洗衣服的污水中更是刺痛。
王兰花见傅南鸢半天衣物没洗好,直接从旁边桶里舀起一瓢水泼傅南鸢身上:“一无是处的东西,自己男人早出晚归不知道关心,洗个衣服都磨磨蹭蹭!嫁进许家三个月还没圆房,你是想我许家绝后吗?再这样下去,我定要叫我儿休了你。”
对于婆婆恶劣的态度,傅南鸢只能默默承受。
她必须更努力一点,让婆婆对她挑不出错,这样婆婆才不会叫相公休了她。
只要能留在许元锦的身边,总能焐热许元锦的心。
想到这里,傅南鸢忍着后背传来的凉意,低声道:“娘,今晚我会好好侍奉阿锦的。”
王兰花再想说什么的时候,院门被敲响了。
门打开后,一位身着华贵袄裙的女子走了进来,眉眼带笑亲昵的拉过王兰花的手道:“婶婶,您还记得我吗?我是之前住在隔壁的苏烟烟。”
听闻来人闺名,傅南鸢觉得,王兰花的那瓢水,此时又再度淋下了一遍!
苏烟烟,许元锦的心上人,真的回来了。
王兰花在苏烟烟命人将一个个礼盒提进院时,已然和苏烟烟亲昵的如同亲母女。
她两眼放光,即使没想起来苏烟烟是谁,也热络的反握住苏烟烟的手道:“原来是烟儿啊。”
王兰花热切的携着苏烟烟进堂屋,转头见傅南鸢还坐在盆边不动,当即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坐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泡茶。”
想到一切还需许元锦定夺,傅南鸢揣着不安的心情起身去小厨房烧水泡茶。
刚端进堂屋,准备放在桌上,苏烟烟就抬手将桌上杯子打翻道:“哎呀,不好意思,能不能再帮我泡一杯。”
傅南鸢看着桌上翻倒的杯子,以及有些茶渍的鞋面,心中凄苦,此时的苏烟烟俨然一副许家的当家主母姿态。
王兰花一巴掌拍在傅南鸢的手臂上:“还愣在这里干嘛,没听到烟儿说的话吗?”
傅南鸢拿起桌上的杯子又去小厨房泡了一杯过来,刚要放在桌上,王兰花就大声嚷道:“恭敬的端到烟儿的手上。”
傅南鸢应声,委曲求全的双手端着杯子道:“烟儿小姐,请用茶……”
再忍忍,等相公回来就好了。
毕竟她才是相公的妻子。
苏烟烟见傅南鸢伏低做小的模样,心底乐开了花,可面上却端着落落大方的姿态道:“谢谢婶婶招待。”
她真诚的问道:“院中下人怎得这般不懂规矩,还需婶婶亲自教导。”
王兰花对着傅南鸢直接骂道:“烟儿说得对,你就是个没有教养的东西!”
傅南鸢沉默的敛眉低头,她如何会没有教养。
她的教养是宫中最好的教习嬷嬷教的,父皇素来夸她。
骂完傅南鸢王兰花转头换上笑脸,巴结的对苏烟烟道:“烟儿今日来,可是来寻我儿阿锦的?”
昨晚许元锦就已经同她说过苏烟烟的家境,还说今日要把人带来,没想到苏烟烟倒是自己来了。
这苏烟烟家里可是皇商,家财万贯。
王兰花紧紧握着苏烟烟的手,视若珍宝。
苏烟烟脸上闪过一抹绯红道:“婶婶又打趣烟儿了。”
王兰花将苏烟烟不言而喻含羞带笑的样子尽收眼底,扫了一眼桌上堆着的礼盒高兴道:“看来许家以后得需要你来教导这院中下人的规矩了。”
傅南鸢听闻王兰花的话,心中一惊。
这是想要把苏烟烟接入府邸,然后把自己贬为小妾当丫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