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吐出一个字，清冷的脸上隐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顾晚宁抿唇，真的要被他气出内出血了！紧紧攥着两手，深吸气，再深吸气，不断安抚自己。陆衍看着她被自己气得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挑眉，心情又莫名愉悦了一分，他把手里的片子拍在她身上，“继续看，看不出来晚上‘收拾’死你。”她抓住CT片子，瞥了他一眼，刚才只是因为不敢在他面前说错，所以看的时间稍长了点而已，她举起片子，认真看着说道：“这个患者应该是肝癌中期，肝右叶肿瘤占位……
“陆衍！”顾晚宁怒叫了他一声，她自认为是个极好的性子，可面对这个男人，估计就是个圣女都会被气死。
“你再大声叫一遍？”陆衍转身，用打量猎物的眼神打量着她，清冷的语气带着强烈的威压和寒气。
看着这男人瞬间可怕的模样，她后背有些发凉，很小受的撇嘴问，“打击羞辱我，你能得到快感吗？”
“能。”他吐出一个字，清冷的脸上隐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顾晚宁抿唇，真的要被他气出内出血了！紧紧攥着两手，深吸气，再深吸气，不断安抚自己。
陆衍看着她被自己气得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挑眉，心情又莫名愉悦了一分，他把手里的片子拍在她身上，
“继续看，看不出来晚上‘收拾’死你。”
她抓住CT片子，瞥了他一眼，刚才只是因为不敢在他面前说错，所以看的时间稍长了点而已，她举起片子，认真看着说道：“这个患者应该是肝癌中期，肝右叶肿瘤占位……
肿瘤应该已经达到……四厘米左右了，没发现癌细胞向其他器官转移。”她用手指比划了下。
“这种情况有几种治疗方案？”陆衍再拷问。
“中期肝癌治疗方法较多，比如手术、放疗、化疗、靶向药物治疗等，要是有肝源，采用肝移植，应该能有效治疗肝癌，并减少术后复发几率。”她是在一个医学论坛上看到的这种治疗方法。
“废话，你以为肝源像菜市场的猪肝？”陆衍看了眼这个女人，算她还不算太笨。
“陆老师，你每天那么多台手术……能不能带我进手术室？”顾晚宁语气柔了几分问。
“凭什么？”他看了眼她问。
“凭、凭我拿着保姆的钱，却还干着奴隶和暖床的活儿，搞不好还要倒欠你的钱，这个理由行不行？
你那个合同跟吃霸王餐有什么区别？”
顾晚宁想想都憋屈，有这层关系要是不利用，自己就白待在他身边，白被他欺负了。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随时给我暖床？”
陆衍挑眉，抓着她胳膊倏然一扯，她不受控的跌坐在他腿上，紧张看向门口，想站起身，却被他有力的手臂圈着腰腹。
她正准备否认，办公室门突然推了开，顾晚宁惊吓的赶紧站起身，转头看去——
肖医生？
该、该怎么解释？她脸色胀红，胡乱想了个借口：“肖医生，我刚才脚不小心扭了一下，不小心跌进了陆老师怀里，你别误会！”
“哦……你不凑巧的扭了脚，又那么不凑巧的跌进他怀里？你怎么那么不凑巧呢？”肖逸眉梢高高挑了下，笑说着走进办公室，顺手关上了办公室门。
他走到办公桌前，双手环胸，拷问：“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我们真的什么关系也没有……”她很是紧张的再解释，肖医生不会出去乱说，不会向上级汇报吧？
以后还怎么在医院里待？
“你觉得我会信？”肖逸看着她，这个狗男人，偷偷搞女人都不告诉自己，还是不是死党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下次进来记得敲门。”陆衍突然出声，神色一如既往的淡定，稳如老狗的靠在椅背上。
“就不敲，我看看下次进来能不能看到更刺激的？”肖逸偏要跟他唱反调，谁让他隐瞒着自己这么大的秘密？
顾晚宁看着他们两人的说话语气，很像很熟的朋友对话，他们是朋友？
她默默松了口气，不过，还是很窘迫。
“你出去忙吧。”陆衍拍了下她的屁股。
“……嗯。”还乱拍？她怨念的看了眼他，脸色绯红的快步走了出去，肖逸看着他们两人刚才亲密的样子，挑眉，再问：
“快点说，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也不是。”他实事求是，本来也只是和她睡过而已。
“我信你个鬼，你们是不是在偷偷谈恋爱？”
“没有。”陆衍淡应了声，起身去倒了杯速溶咖啡，慵懒搅动了几下，喝了口。
“那……她是你小情人？”肖逸摸了摸下巴又问。
“不是。”
“那你为什么让她坐到你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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