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还是个孩子。腡“没什么,走吧,回房间。”姜早牵着他的手往回走。和往常的流程一样,姜早给傅砚辞洗了澡之后,就在床上给他讲故事,直到他的呼吸匀称,彻底睡熟。伸了个懒腰,姜早轻手轻脚下床,拿了睡衣进了浴室。飘在半空中的傅砚辞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想跟进去,可却完全魂不由己。浴室水声哗啦啦地响。为了不出现上次流鼻血进医院的乌龙事件,傅砚辞只能背过身去,直到姜早洗完澡,他才松了口气,跟着飘了出去。
姜早太知道傅老夫人担心的是什么了。腡
而她这样主动提起,反倒让傅老夫人有些不好意思。
“早早,希望你能理解我作为一个母亲的心,我不是不关心你,只是阿辞现在这样的状态……”
傅老夫人突然觉得自己的解释是多余的,姜早这样懂事的孩子肯定会明白她的想法。
她很感激地握住姜早的手:“谢谢你,孩子,你把阿辞保护的很好。”
哪怕是她自己,也自认不能解决的如此果断和完美。
傅老夫人再一次庆幸是姜早嫁给了傅砚辞,而不是夏初微。
下班后,姜早先让小张送她去警局做了笔录,然后才送她回家。腡
这是在傅砚辞出院后,第一次和姜早分开这么久。
都一个多小时了。
他显得坐立不安,时不时起身朝着门外看。
就连动画片和糖果都无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直到车子驶进院子,姜早开门下车。
“老婆!”
傅砚辞连忙从屋里跑出去,直接把姜早抱住,委屈的不行。腡
“老婆,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
姜早下意识伸手环住他。
“阿辞等久了吧?那我现在去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一句话瞬间哄好了傅砚辞。
他笑着拉着姜早进屋。
还忍不住炫耀:“妈妈,老婆说要给我做好吃的呢!”
傅老夫人总算松了口气:“总算有个笑模样儿了,刚刚委屈的好像被抛弃了似的,就差哭鼻子了。”腡
傅砚辞脸颊一红,“我才没有哭鼻子。”
随后还朝着姜早用力眨了眨眼睛,仿佛是让她检查有没有眼泪。
姜早和傅老夫人都忍不住笑了。
“好了,你去跟妈看会儿电视,说说话,我去厨房给你做好吃的,一会儿就来。”姜早揉了揉他的头,然后把脱了的外套递给一旁的佣人,挽起袖子去了厨房。
傅砚辞几次好奇地想去厨房,都被傅老夫人给拉住了。
半小时后,姜早把两份牛排,还有一份海鲜汤放在了餐桌上。
再加上厨师做的几道菜,这顿晚饭倒是非常丰富。腡
“没想到你的厨艺也这么好。”这倒是很出乎傅老夫人的意料。
姜早如实说道:“以前半工半读时候,曾经在饭店后厨做过帮工,那个厨师长见我还有几分天分,就教了我一些。”
傅砚辞这顿饭吃撑了,姜早便带着他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老婆,你好棒啊,什么都会。”
“老婆,你做的牛排特别的好吃。”
“老婆,我们什么时候回房间做游戏啊?”
刚好路过的两名女佣人小脸一红,连忙加快脚步,不影响这对儿新婚夫妻的闺房乐趣。腡
姜早:“?”
傅砚辞也好奇:“老婆,她们跑什么呀?”
“没什么。”
姜早这时候也觉得刚刚傅砚辞那话的确是有点儿歧义。
“阿辞啊。”
“嗯?”傅砚辞转过头来,深邃的五官写满了天真。
算了,他还是个孩子。腡
“没什么,走吧,回房间。”姜早牵着他的手往回走。
和往常的流程一样,姜早给傅砚辞洗了澡之后,就在床上给他讲故事,直到他的呼吸匀称,彻底睡熟。
伸了个懒腰,姜早轻手轻脚下床,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飘在半空中的傅砚辞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想跟进去,可却完全魂不由己。
浴室水声哗啦啦地响。
为了不出现上次流鼻血进医院的乌龙事件,傅砚辞只能背过身去,直到姜早洗完澡,他才松了口气,跟着飘了出去。
姜早在书房继续写代码的时候,飘着的傅砚辞有了个惊人的发现。腡
他居然可以触碰东西了。
嘭!
书架上的一本书突然掉在了地上。
姜早诧异回头,面露不解,却也没有多想,只是走过去把书捡起来,放回了原位。
她回到电脑前,一边盯着电脑,一边喝咖啡,在把咖啡杯放下的时候,因为太过专注,预判错了位置。
眼看着咖啡杯就要掉下去,傅砚辞连忙接住,趁着姜早没发现,悄悄放到桌子上。
这女人,怎么比他还要工作狂?腡
傅砚辞飘到姜早身后,又看了眼她的电脑。
再联想到白天在餐厅里姜早和柯叙白说的话,他就什么都懂了。
原来Mor研究所真正的负责人竟然是他老婆?
那个智能机器人竟是她研发的。
而这些日子她在做的事情,应该就是在给机器人的芯片做升级。
不过白天警察到公司找她是为了什么?
之前在步行街,她把他藏在垃圾堆后边,也绝对不会是听歌做游戏那么简单。腡
看来,他的老婆身上有很多秘密呢。
……
江家。
江津风在外边应酬回来就直奔卧室。
“夏初微!”
听声音就隐含着怒意。
此时的夏初微正坐在窗边喝酒,从旁边的酒瓶看,她已经喝了半瓶了。腡
醉意让她的反应慢了半拍,直到江津风走到她面前,拿走了她手里的酒杯,她才回神。
“老公,你回来了?”
每次夏初微喝了酒就喜欢叫江津风‘老公’,尽管江津风从来没有答应过,但她乐此不疲,仿佛这样叫了,她和江津风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一样。
江津风闻着她身上刺鼻的酒味儿,稍稍后退了一步。
“夏初微,谁让你私自做主去单独接触Mor研究所了?”
夏初微闻言轻笑,“是姜早跟你告状了是吗?”
她站了起来,身子晃了晃,指着面前的‘两个’江津风说道:“你不要忘了,我才是你的妻子,姜早现在是你的舅妈!我知道了,你跟我形婚,是不是就是为了她?你是不是很遗憾没有娶到她!”腡
江津风眉头蹙起:“不可理喻!夏初微,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姜早是我舅妈!是我舅舅的妻子,是我的长辈!我跟她能有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碰我?”
夏初微借着酒劲儿,一把将自己身上的睡衣给脱了。
“我身材不好吗?”
江津风转身,“我不跟醉鬼理论,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醒酒茶来。”
说完他就出去了。
再次色诱失败的夏初微气的直接将那半瓶酒砸在了墙上。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