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醉汉不依不饶,用了十足的力气去握温迎的脚腕,还不住嚷嚷:“你们知道我谁嘛?敢这么推我,叫你们都去蹲监狱。”“小婊子长这么好看,不就是等着我来摸?装什么,陪我睡一晚,要什么老子给你什么!”宋景明不知哪来的怒火,也不知为什么自己心跳加快,他就知道自己必须得过去。直接从楼梯下来,黑着脸穿过大堂。前厅员工第一次见老板过来管这事,忙打电话给值班经理。他快步赶到温迎身边。双眼睨着醉汉,又死死盯着那双握她脚腕的手,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碰了。
安稳过了一周。
傅海棠每日陪着宋未雨吃吃喝喝逛逛,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温迎也已经在酒店工作了五日,一直没碰见宋景明,终于放心下来。每日跟赵括说说笑笑,好像要忘记那晚发生的事情。
可这几日,宋景明在酒店听到不少风言风语。
什么前厅部刚来个女大学生,长得特别好看,小脸巴掌大,身材还很好呢。只可惜有男朋友了,男朋友就是那个跟她一起打工的同学。
员工们传这些消息时,他就特意去听。
然后连着几日心里不舒坦。
而且一天更胜一天。
他老毛病犯了,从小到大,他碰过的东西不允许别人碰,那些物件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这个女人。
还是第一次的女人。
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这女人应该属于自己。虽然这两日也在拼命改正自己这个想法,但无论如何就是难受,心里转着弯的难受。
尤其在听到员工谈论,她有男朋友后,宋景明就像泄了气的气球,心里有些干瘪发闷,连着脾气也暴躁了。
所以偷偷在二楼看了两人几次,这个男生跟她差不多岁数,两人是很合适。一样的年纪,一样的青春。
不像自己,说的好听二十来岁,那就是奔三啊。
宋景明再次不知不觉来到了2楼,抿着嘴立在大理石砖上,面无表情俯瞰一楼,盯着两人。
温迎正和赵括一起站在门口迎宾,两张青春的面庞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十分暧昧。
可谁没年轻过?虽然我今年28 ,不也才就大你7.8.9岁?
男人30一枝花。
可自己这朵花被人摘了,那人只想逃避。低头,抻开自己的衬衣往里面看,身上的痕迹还没消去,她就同别的男人喜笑颜开。
心里不舒服的很。
脸色更阴沉,紧抿着嘴唇死盯着门口。
温迎似乎感受到了二楼传来的视线,犹豫着回头看,正巧和宋景明对视上。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了。
宋景明心跳突然加快,心脏好像要从嘴里蹦出来一般,赶忙转身,背对着玻璃围栏,平息自己心情。
…第一次这么没出息。
刚想抬腿走,楼下传来吵闹声,有人喝醉了。
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宋景明是一概不管的,中间隔着层层下属,自有人去摆平。
可是,温迎的惊呼声传来。
宋景明心跳停了一拍,下意识楼下看去,有个猪一样的男人摔在地上,满脸通红,应该是喝多了。正躺在地上,伸手去扯温迎,肮脏的手紧紧扣着她瘦弱的脚踝不松。
眼看温迎被绊倒,那个醉汉单手握着温迎白皙细嫩的小腿就亲。
赵括傻了眼,忙去推醉汉,几个保安也赶过来帮忙。
但是醉汉不依不饶,用了十足的力气去握温迎的脚腕,还不住嚷嚷:“你们知道我谁嘛?敢这么推我,叫你们都去蹲监狱。”
“小婊子长这么好看,不就是等着我来摸?装什么,陪我睡一晚,要什么老子给你什么!”
宋景明不知哪来的怒火,也不知为什么自己心跳加快,他就知道自己必须得过去。
直接从楼梯下来,黑着脸穿过大堂。
前厅员工第一次见老板过来管这事,忙打电话给值班经理。
他快步赶到温迎身边。双眼睨着醉汉,又死死盯着那双握她脚腕的手,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碰了。
他眼神阴狠,毫不留情踩了下去,继而用力碾压。
猪头男撕心裂肺地喊叫出来:“他妈谁啊,敢踩我,松脚啊,你他妈的。我的手要废了。”
手腕上的剧痛使猪头男松了手。
宋景明马上捞起温迎,紧紧握着她手,却没松脚。反而用更强的力度碾了下去。
温迎早被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宋景明感受到她的战栗,自然地脱下西装,披在她身上。转而一手揽着温迎的腰护在怀里,一边更狠厉地踩着脚下的人。
周围人全都呆了,宋总什么时候管这些事。
更遑论还搂着这个女孩。
地上的猪头男怒了,醉醺醺地吼:“你谁啊,敢跟老子抢女人,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宋景明什么也听不进去,面无表情,嘴唇紧抿。
疯了般去碾他的手,眼看着已经骨折,快要渗出血来。前厅经理这才反应过来,上来提醒:“宋总,别踩了,他手腕已经断了。”
前厅经理在这干了5年,从未见到宋景明脸色从未如此暴戾。
他依旧没松脚。
温迎听见经理的提醒,回过神来,下意识去拽宋景明胸前的衬衣,抬头去看近在咫尺的男人下颌,扯了扯轻声道:
“松开,别踩了。”
听见怀里传出轻微的声音,宋景明这才回过神,抬脚。
地上的男人已经疼到满头细汗,闭着眼咬着牙喊:“你知道我爹是谁?我饶不了你。”
宋景明冷笑:“我当然知道你爹是谁,他妈一个派出所所长的儿子也敢来我这撒野。报警,让他爹来处理。同时打电话给市局,把局长他妈的给我叫来!”
说到最后,宋景明吼了起来,脸色冰冷得让人害怕。在他怀里的温迎也吓了一跳,拽着他衬衣瑟瑟发抖。
宋景明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抖,低头去看,就看到了她眼角的泪花,瞬间心里不舒服,像……像是有点疼。
可他不知道女人要哭该怎么办。
猪头男酒醒了半分,手腕已经肿的十分可怕,但他顾不得。
忙求饶:“宋总,别叫局长,我错了,我不该在这里闹事。我喝多了,脑子坏了,您大人有大量…”
又转头想去跟温迎道歉,吓得她步步后退,在宋景明怀里缩得更深。
宋景明揽她后背的手紧了紧,一脚给猪头踹开。然后用更大的力度半搂着怀里的人,想让她不再颤抖。
温迎贴着他,背后传来他的支撑,感受着被圈起来的安全感,这才稍稍安心。
但仿佛是突然有了依靠,反而更加委屈。
温迎红了眼,却习惯性极力忍耐着,不让泪水聚集低落。
可这一幕落在宋景明眼里,就算已经哭了。他皱着眉,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
沉着声音低吼:“我在这,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