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时宛柔真被呛到,咳嗽个不停。这人说的是什么话?他当他是皇帝吗?她是那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宫女?“蠢女人!吃颗爆米花都能把自己呛成这副鬼样子,你的智商是不是全用来跟我吵架了?”见人呛到后,夜鹤礼已经快步走了过去,他伸出手在时宛柔的背后轻拍着,嘴里说出的话却还是一点不饶人,毒舌得很。“…….还不是因为你。”时宛柔好不容易顺了点气,张嘴为自己辩解。“行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一个吃爆米花都能把自己呛晕的蠢女人吵。时宛柔!我原谅你了!”夜鹤礼的火气彻底降完。
“少爷,时小姐已经用过晚餐了,现在还在客房,据去收盘子的佣人说,时小姐刚打开了一部电影看。”汤伯就像一个行走的记录机器,一板一眼地向夜鹤礼报告着时宛柔实时的动态。
“她还有心情看电影?”夜鹤礼听到这话暴怒地吼出来。
就他一个人在这气到胸口痛,她倒好,把吵架不当回事,还有看电影的闲情雅致了?!
“…….据佣人回话是这样的,也许时小姐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所以找点东西打发时间。”汤伯抿嘴,将话润回来。
找东西打发时间也不找他道歉?!
现在夜鹤礼就没一处地方是不暴躁的,整个人就跟炸了毛的狮子一样,他脚边的椅子再次遭殃,被恶狠狠地踹到一边。
狗女人,他不开心她也别想好过!
汤伯看着夜鹤礼充满怒气地往时宛柔在的客房方向走去,正想着要不要跟上去的时候。
夜鹤礼突然折回头,从书桌抽屉里掏出一个大糖罐,然后就这么拎着那个装满了东西的一个棒棒糖糖罐气匆匆地离开。
“少爷……”汤伯看到这场景简直要惊掉下巴,他张嘴想问什么,似乎想到什么,又赶紧打住嘴。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家少爷这是一脸怒气地去哄时小姐?……
这一大罐的,好像是棒棒糖和闪闪发亮的东西?
…….
客房的门被人一点也没有礼貌地粗暴踹开。
时宛柔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能这么为非作歹,嚣张跋扈的也就那一个人。
所以,时宛柔头也没转,还在专心致志地盯着放眏的电影看,还往嘴里塞了颗爆米花。
夜鹤礼抱着糖罐进来看到的就是时宛柔这么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时宛柔!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心的?”夜鹤礼火冒三丈,都想用糖罐砸死这女人。
“你不是让我滚么?我滚了。”时宛柔这才转头瞥了夜鹤礼一眼,然后又快速地转头看回屏幕。
“我让你滚就滚?”夜鹤礼挑眉,火气一下子散了,眉眼里尽是邪气,“那我要你滚回来!”
“时宛柔!你滚回来!现在立刻马上!”不可一世的,高高在上的语气,仿佛他就是那个独裁的君主一般。
夜鹤礼双手抱着糖罐,整个人懒散地倚在门框边,一张俊容上有掩不住的愉悦,眼尾邪气得要命,“听到没有?”
“…….咳,咳。”时宛柔真被呛到,咳嗽个不停。
这人说的是什么话?
他当他是皇帝吗?她是那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宫女?
“蠢女人!吃颗爆米花都能把自己呛成这副鬼样子,你的智商是不是全用来跟我吵架了?”
见人呛到后,夜鹤礼已经快步走了过去,他伸出手在时宛柔的背后轻拍着,嘴里说出的话却还是一点不饶人,毒舌得很。
“…….还不是因为你。”时宛柔好不容易顺了点气,张嘴为自己辩解。
“行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一个吃爆米花都能把自己呛晕的蠢女人吵。时宛柔!我原谅你了!”夜鹤礼的火气彻底降完。
“…..…”时宛柔有一瞬间的无语。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脑子里一天估计有八百个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