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琰钧扭头看向管家:“还没查出来林归然的底细吗?”管家硬着头皮答道:“王爷,还未。”沈琰钧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久久没有挪开,好半天才说道。“好,本王知道了,你出去吧。”看着管家的背影,沈琰钧有些烦躁。作为跟在他身边最久的人,管家的能耐他再清楚不过,如今看来,只怕是有了别的心思。思及此,沈琰钧眸色闪烁。他招招手,叫来许久没用到的暗卫,冷声道:“查清楚林归然。”不过半日,林归然的底细就放在了他的案上。
直到进了镇子,陆知鸢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她没去京城,而是去了京城附近的另一座小镇。
等到了地方,再慢慢辗转着回那处小院。
林思思曾和陆知鸢约好,要开一间属于自己的酒楼。
和亲前一日,林思思将两张地契塞进陆知鸢手中,含着泪道。
“原本打算与你在小镇开一家酒楼,此去蛮山,便是永别,这地契于我无用了。”
陆知鸢红着眼眶收下别院的地契,另一张酒楼的地契,却怎么都不肯收下。
“思思,带着它去蛮山吧,风流云散,好歹有个念想。”
这所小院就是陆知鸢的打算。
她从未去过,但如今唯一能让她感到安心的地方,也只有那里。
她身上还有一些银两,足够她回到那个小院了。
与此同时,林归然的人也在加紧寻找她。
林归然满心以为,陆知鸢能回的,只有京城。
他以为,陆知鸢要回到沈琰钧身边。
却没想到,一连三日,陆知鸢音讯全无,沈琰钧这边,也毫无动静。
林归然没有办法,只能一边让人去找,一边派人盯着沈琰钧。
“这个林归然,到底与本王有何过节?”
沈琰钧坐在书房里,看着王府外的锦衣卫,只觉得头疼不已。
林归然这个疯子,不仅在朝堂上揪着他不放,还派人监视王府。
哪怕被皇帝驳回训斥,自损八百,也要换他一千。
这样的做法,这样的恨意,到底从何而来?
沈琰钧扭头看向管家:“还没查出来林归然的底细吗?”
管家硬着头皮答道:“王爷,还未。”
沈琰钧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久久没有挪开,好半天才说道。
“好,本王知道了,你出去吧。”
看着管家的背影,沈琰钧有些烦躁。
作为跟在他身边最久的人,管家的能耐他再清楚不过,如今看来,只怕是有了别的心思。
思及此,沈琰钧眸色闪烁。
他招招手,叫来许久没用到的暗卫,冷声道:“查清楚林归然。”
不过半日,林归然的底细就放在了他的案上。
沈琰钧一目十行,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某个名字上。
嘴里下意识念出声:“陆知鸢?”
一股闷闷的感觉浮现在心头,随即而来的,是针扎般的头疼。
强如沈琰钧,眼中刹那现了血丝。
“陆……知鸢。”
沈琰钧不信邪,再次吐出这三个字,果不其然,头疼得快要裂开。
“王爷,发生何事了?”管家从门外冲进来,看着散了一地的纸,脸上皆是惊恐。
沈琰钧伏在桌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拉住管家的手,一字一顿:“告诉本王,陆知鸢是何人?”
白潋滟跟在管家身后,刚到书房门口,便听到了这句话。
她脚步一顿,随即转身离开。
沈琰钧没有想起来时,她已经来王府拜访过几次,全都被拒之门外。
如今,沈琰钧想起来了,白潋滟当然不愿意自讨苦吃。
而身处小镇的陆知鸢,此刻却在一座坟头前坐了下来。
她手边放着除草的工具,额上有着汗水。
林思思惨死他乡,连尸骨都找不到,更何况葬礼。
如今她回到两人约定之地,给她立了个衣冠冢。
陆知鸢看了看日头,将纸钱撒入火苗钟,轻声道:“思思,我没忘记我们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