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道张了张嘴,可许珍慈已经开门走了出去。他只好放下搪瓷缸,跟了出去。许珍慈直接去了食堂,用粮票买了两个白面馒头。白面馒头已经是这里最奢侈的存在了。要不是她是科研人员,又有着沈父给她寄来的粮票,她还真不一定吃得上。秦远道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这样的场景,倒像是小时候上学,她跟在他后头的场景。抛开这样的想法,许珍慈寻了自己最习惯的角落坐下。没一会儿,秦远道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跟她一样,他的面前,是两个白面馒头。
至于对栗雯雯是什么感情,秦远道还没想通。
可这个问题有了答案,他也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时候,他眼下还有着乌青。
跟着部队做了训练,他才来到许珍慈的屋门口。
这个时候天都还没有完全亮。
秦远道知道距离许珍慈出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是他就是想在这里等着。
他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想跟她说昨晚自己的想法。
许珍慈出门的时候,看到门边的人影,吓了一跳。
回过神认真一看,才知道是秦远道。
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此时眉毛上都结了一层冰霜。
“南枝……”
他轻声喊她的名字,声音还是如昨晚一样的沙哑。
许珍慈愣了一下。
秦远道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看见他这样,她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来。
她叹了口气:“进来喝杯热水吧。”
话音一落,秦远道就肉眼可见的,眼睛都亮了几分:“好。”
许珍慈皱了皱眉,但话都说出口了,也没有再反悔的道理。
秦远道跟着她进了屋。4
许珍慈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或许是屋内暖和,又或许是温水的缘故,秦远道只觉得自己僵硬的四肢都慢慢回温了。
他正思考着要怎么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许珍慈却先开了口。
“找我有事?”
态度依旧是疏离的。
秦远道刚刚才逐渐回温的身体,好像瞬间又冷了下去。
他捧着搪瓷缸,也不觉得手心接触的缸壁暖和了。
许珍慈这一句话,让他瞬间忘记了自己在此之前打好的所有腹稿。
见他沉默,许珍慈又开了口:“如果没事,那就离开吧,我很忙。”
说完,她就起身。
俨然一副赶人的样子。
秦远道张了张嘴,可许珍慈已经开门走了出去。
他只好放下搪瓷缸,跟了出去。
许珍慈直接去了食堂,用粮票买了两个白面馒头。
白面馒头已经是这里最奢侈的存在了。
要不是她是科研人员,又有着沈父给她寄来的粮票,她还真不一定吃得上。
秦远道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这样的场景,倒像是小时候上学,她跟在他后头的场景。
抛开这样的想法,许珍慈寻了自己最习惯的角落坐下。
没一会儿,秦远道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跟她一样,他的面前,是两个白面馒头。
收回目光,许珍慈也没再管他,小口小口咬着手中的馒头。
“南枝,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离婚?”
“不要说什么怕我阻止你来这里,这不是理由!”
许珍慈头也没抬:“觉得我跟你不合适,不想过下去了。”
秦远道手掌一紧,手中的馒头瞬间变了形。
喉结滚了滚,他才艰难道:“不合适是什么意思?”
“许珍慈,当初是你说喜欢我,要跟我结婚,现在是什么意思?不要我了?”
他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好似才积聚起足够的勇气。
“我是喜欢……”
“南枝同志!”
前方一个男声响起,打断了秦远道接下来的话。
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抬头看了过去。
就见一个男人笑着大跨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