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鸢心里紧了紧,有些不自在。“归然,上次你跟我说开酒楼之事,我想了想,还是算了。”林归然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下意识问道:“为何?”“我不想让你为我负担太多。”陆知鸢照实说道。良久,林归然才开口:“既然你不想,就不要做了。”陆知鸢嗯了一声,转移话题。“我看这里有个书房,我可以进去看看吗?”虽说此处的别院比不上王府,却也雅致。林归然顾忌陆知鸢的名声,夜深便要回去。陆知鸢成日待在别院中休养,不能进京,实在是闲得发慌。
陆知鸢说不清心中是何情绪。
等到落日时分,林归然才骑马归来。
见陆知鸢等在院门外,林归然眸底一怔,随即下马缓步走来。
似是怕打破这如梦似幻般的美好。
“知鸢,今日怎么在院外等我?”林归然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眸中全是情意。
陆知鸢心里紧了紧,有些不自在。
“归然,上次你跟我说开酒楼之事,我想了想,还是算了。”
林归然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下意识问道:“为何?”
“我不想让你为我负担太多。”陆知鸢照实说道。
良久,林归然才开口:“既然你不想,就不要做了。”
陆知鸢嗯了一声,转移话题。
“我看这里有个书房,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虽说此处的别院比不上王府,却也雅致。
林归然顾忌陆知鸢的名声,夜深便要回去。
陆知鸢成日待在别院中休养,不能进京,实在是闲得发慌。
林归然抬起手,似是想帮她撩起垂在眼前的发丝。
可他的手停在空中半瞬,还是收了回去。
“知鸢,在这里,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陆知鸢注意到他的动作,终究没再说什么。
不知为何,从前的林归然给她的感觉是可以亲近的兄长。
自从他从边疆回来,她对林归然,怎么相处都觉得不适应。
这种感觉很奇怪,陆知鸢说不上来自己为何会这样。
几日后,陆知鸢推开了书房的门。
除了窗前摆了一张书桌之外,目之所及全是书籍。
陆知鸢跟沈琰钧成亲之后,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看一些书。
如今踏入这间书房,像是找到了归宿一样,一头扎了进去。
此时的林归然,正从御书房领命出来,却看到某个方向熟悉的身影。
他走上前:“白小姐。”
白潋滟看着林归然,问道:“指挥使大人,似乎对我不陌生?”
林归然笑了笑:“京城谁人不知白小姐差点成为王妃。”
白潋滟脸色一变,有些不悦道:“指挥使这是来揭我伤疤的么?”
见白潋滟皱眉要走,林归然开门见山。
“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你心悦王爷,而我要陆知鸢。”
白潋滟眼里闪出一抹讶异,她打量了林归然一眼:“可陆知鸢不是死了么。”
她让人在地牢里为难陆知鸢,却没想到最后传出了陆知鸢死亡的消息。
林归然眼神一寒:“这你不用管。”
“你只要知道,沈琰钧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情,也不记得陆知鸢,你还有机会。”
闻言,白潋滟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她看了林归然很久,才缓缓开口:“你想我怎么做。”
直到宫中下钥,林归然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出了皇宫。
凌轩在宫门等他,接过他手中的任务卷宗。
林归然看着他,心情似乎很好,嘴角始终上扬着。
“凌轩,你说,知鸢回京城之时,却看到王府已经有了新王妃,是不是会彻底死心。”
这话,凌轩答不上来。
但林归然不介意,犹自带着好心情远去。
倏然,他想到了什么,心中一紧,匆匆赶往京郊别院。
夜幕降临,别院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指挥使大人,这么晚了是有何要紧事吗?”丫鬟睡意朦胧地开了门。
林归然呼吸一窒,好半天才开口:“知鸢呢?”
丫鬟回道:“陆小姐已经睡下了。”
闻言,林归然才牵马慢慢离去,看来是他想多了。
而卧房里的陆知鸢,却披着外袍坐在床榻边,没有丝毫睡意。
外面夜色黑沉一片,混着寒意浸入每一寸皮肤。
她脑海里,至今还忘不了,在林归然书房发现的那些书信。
上面全是监狱中跟她同住囚犯的信息,以及何时何地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