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病吗?我需要你帮我买?”我一句冷冰冰的话把他堵了彻底。每当齐凛有越界的举动或者一些暧昧的话语出现时,我当即就会斩断。如果不是他的嫌疑没有完全消除,我是不会让他继续住在这里的。我也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女孩,齐凛这小子绝对想着什么。我烦躁地叹气,又一瞬间通透。慢慢将目光转移到他身上,所以……为什么不能是他干的?我没有直接问,毕竟还没证据,要是闹了误会,两个人也尴尬。直到有天我将换下来的内衣和脏衣服放到了篓中,又装作很忙的样子,故意大声对齐凛说,“我去上班来不及了,你自己吃饭吧。”
我将查到的那篇齐凛写的论文发给了师父,顺便联系上了一作教授。
这个教授说不定是新的突破口呢,又或者是真正的凶手……
师父让我静观其变,起码在结果出来前先把人扣着。
当一条又一条内衣内裤失踪不见后,我意识到家里进了贼。
还是个可耻又恶心的变态贼!不仅偷我洗完的,连我换下来还未来得及洗的都不见了!
门口有监控,我申请调看,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甚至连动物都没有。
门上的锁也完好无损。
齐凛递给我一杯水,“别看了,可能是这几天风大,被吹到了楼下草丛里呢。”
“我找过了,而且后来根本没有开阳台的窗户!”
“那对你很重要吗,我给你买……”
“你是有病吗?我需要你帮我买?”
我一句冷冰冰的话把他堵了彻底。
每当齐凛有越界的举动或者一些暧昧的话语出现时,我当即就会斩断。
如果不是他的嫌疑没有完全消除,我是不会让他继续住在这里的。
我也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女孩,齐凛这小子绝对想着什么。
我烦躁地叹气,又一瞬间通透。
慢慢将目光转移到他身上,所以……为什么不能是他干的?
我没有直接问,毕竟还没证据,要是闹了误会,两个人也尴尬。
直到有天我将换下来的内衣和脏衣服放到了篓中,又装作很忙的样子,故意大声对齐凛说,“我去上班来不及了,你自己吃饭吧。”
走到楼下,一道视线在头顶,就那么直勾勾注视着……
我走出了那人的视线,其实躲到了一边拿出手机看偷偷安装在卧室的监控。
果然没一会儿,齐凛走进我的房间,我握紧拳头,看他在一众衣服里唯独选中那一件。
然后他便在监控之下,拿起那块布一点点凑近,表情沉浸……
“靠!”
我扣上手机,羞愤和怒意充斥了全身。我几乎是用跑的,飞速上楼要去抓个现行。
“齐凛!”
我踹着气,时间刚好,他正顺手把什么东西塞兜里,如果不是我知道那就是我的内衣,我绝对会被他骗了去。
他眼睛一弯,丝毫看不出紧张和被抓包的害怕。
“姐姐?”
我一把将他推到墙上,手机不小心甩了出去。
我气得脸红发抖,“你刚才干什么了!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挑眉,用手指缠绕我的发丝,温柔的将碎发别在耳后,轻笑,仿佛早就料到如今的局面。
他故作吃惊:“我难道是什么好人吗?”
“……可你说过你不是坏人!”
话落,我后知后觉到了这两句话的区别。这几周对他的好仿佛成了笑话,我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气得眼泪蓄在眼眶要掉不掉,那些深处黑暗压抑的回忆使我发抖。
15岁父亲去世后,继母开始往家里带各种男人过夜。
那天房门被敲响,打开门是一个猥琐的男人,继母曾让我礼貌地喊他为——“张叔叔”。
浑身的冷意将我吞噬,伴随着他越来越响的肆意狞笑,十年后,我竟然再次遇上了这种恶心的事。
不远处地上的手机突然亮起,是师父发信息特有的声音。
我看见了关键字——【证据确凿,凶手是齐凛】
来不及思考,我立即挡住了他的视线。
齐凛却用力攥紧我的手腕,仗着身高优势把我困在原地。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手心不断冒汗。
他笑起来,一如第一次见他时露出了好看的梨涡。
“姐姐,我来帮你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