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这样,她还是很爱这个男人。该死的,都是那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贱人,坏我好事。她扶着地的手微微握成拳,内心对苏清瑶暗暗起了杀心。见地上的女子如此狼狈,美丽的脸蛋沾着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君长容蹲下身子,一脸心疼的看着苏芯。他伸手抚着她的脸,随后细心安慰。“芯儿,你知道的我对你很严格,是因为我看中你,我很喜欢你但是我母后对我的妃子都很严格,我必须要让你发挥最大的价值,这样你才会被我母妃后接受。”
一开始君长容本就不相信她会医术,直到她带着他来到同仁堂,见到杨神医,对方亲自承认自己是他的弟子,君长容才松口说要娶她为侧妃。
虽然听到娶她为侧妃时,她有那么一瞬间失望,但转念一想,只要七王妃不是苏清瑶,是谁都没有关系。
因为不管是谁,她都不会让那个人在那个位置上活太久。
如今,被君长容当着面这么直接询问,屈辱感猛地涌上心头。
她恨那个陌生的女人,居然在这个时候出来捣乱她的事。甚至还想借此事来坏她名声。
她怎么可能如对方所愿?
“王爷,您不相信我吗?我可是杨神医的弟子怎么可能会犯那种低级的错。”
“难道这药不是你开的吗?”
君长容并不是傻子。
听到苏芯对着他都敢说谎,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难看。
苏芯被君长容犀利的眼神给盯得不敢再说一句话。
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即便她什么话也没说,可是君长容依旧清楚这个女人的心里在想什么。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下一秒,君长容的手猛地掐住苏芯的脖子:“你别忘记,当初是你说你懂医术,本王才睡你,你怀孕了本王才娶你。”
男人的手逐渐收紧,手臂上青筋凸起越发用力。
苏芯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喷张,脸色开始涨红,呼吸也逐渐变得困难起来。
她抓着君长容的手不停地拍打。
“王爷,王爷,我肚子疼!”
女人虚弱的声音响起。
君长容一愣,随即掐着她脖子的手才猛地松开。
“咳咳咳。”
她双脚一落地,便剧烈地咳嗽起tຊ来,顾不得自己呼吸不顺畅,继续向君长容解释:“王爷,我懂医术,只是我太想在众人面前炫耀自己的医术、才会一时粗心,配错了药,并不是医术不行!”
“呕!”
经历过刚才在死亡边缘的垂死挣扎,她捂住自己的脖子,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真的差一点要被君长容杀死了。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很爱这个男人。
该死的,都是那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贱人,坏我好事。
她扶着地的手微微握成拳,内心对苏清瑶暗暗起了杀心。
见地上的女子如此狼狈,美丽的脸蛋沾着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君长容蹲下身子,一脸心疼的看着苏芯。
他伸手抚着她的脸,随后细心安慰。
“芯儿,你知道的我对你很严格,是因为我看中你,我很喜欢你但是我母后对我的妃子都很严格,我必须要让你发挥最大的价值,这样你才会被我母妃后接受。”
男人的温柔令她觉得越发委屈,她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君长容的肩膀上。
“嗯,芯儿知道。”
君长容抱着她的肚子,左手在上面温柔地滑动,右手则温柔地拍打着她的肩膀。
“你可怪本王吗?”
“芯儿不怪你!芯儿会用心学医,成为南国第一女神医,不让王爷失望!”
“乖,这才是本王的好芯儿!”
屋内温情,屋外血雪腥风。
已经离开同仁堂的苏清瑶慢悠悠跟在马车后面,她脸上表情十分严肃。
从刚才开始,苏清瑶便感觉到四周气压有些低,甚至压得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一路上,她都在等君无宴找她谈话,然而回到青雅居,君无宴也没找她。
她前脚刚进房间,后脚张嬷嬷便端着一些盘子水果,敲响了她的门。
“姑娘你睡了吗?”
“没呢,进来吧。”
刚把药箱放到桌上,张嬷嬷便应声推门而入。
屋里点着一盏灯,灯光一闪一闪地照在苏清瑶的脸上。
张嬷嬷的眼睛因为哭多了又红又肿,走路时脚还一拐一拐的。
“嬷嬷你可是有事?”
这三更半夜的,她不在自己屋里照顾他的孙子,反而跑她这来?
“老奴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要不是你老奴的孙子恐怕就已经,就已经……”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只是一提到这件事情张嬷嬷再次红了眼。
“我就是碰巧,以前看我师傅遇到过这种病也是那样把人救下来的,所以你不用在意。”
她赶紧上前把人扶起来。
张嬷嬷不愿起,她将手中抱着的陶瓷碗塞到苏清瑶怀里,硬是跪在地上对着她磕了三个头。
“咚咚!”
磕头声,一声比一声的响。
苏清瑶知道,不让她磕这几个头,对方心里肯定会过意不去。
在拉第一下没拉住时,她便不再理会。
反而抱着这怀里的水果狠狠咽了口口水。
真没想到这个不知名的朝代居然也有荔枝
“姑娘这是公子分下来的水果名唤离枝,你吃吧。”
刚从地上起来的张嬷嬷恰好看到苏清瑶眼馋得很,这离枝本就是她拿过来给姑娘的,如今看姑娘喜欢,自己也开心。
“那我不客气了。”
苏清瑶抱着荔枝坐在凳子上。
真没想到这荔枝在古代居然被称为离枝!
她剥开红色的皮,露出里面白晶晶的果肉,一股子荔枝特有的香气扑鼻而来。
苏清瑶二话不说,直接一口吞入腹中。
“姑娘这果有……”核字还未说完,便看到苏清瑶已经吐出黑色的果核。
她原以为姑娘没有吃过这种果,毕竟这种果一般很少吃到,若不是公子她们这个身份的人是不会有这个福分。
只是,眼前这个姑娘,初次见她时一身破烂浑身是伤,脸也丑陋得很,还以为是逃难的人,如今看来姑娘的身份定不简单。
“姑娘,那老奴先告退!”
“好。”
张嬷嬷离开,苏清瑶不一会便把她送来的荔枝全部吃入腹中。
完事后还打了个饱嗝,一脸满足。
肚子鼓鼓的,荔枝吃太多有些不太舒服,她扶着自己的肚子躺回床上。
这一躺,直到次日青衣前来敲门,她才清醒。
“何事?青衣!”
苏清瑶伸着懒腰,从床上下来,拉开门。
青衣端着一盆水:“姑娘公子让奴婢从今往后跟在身边伺候您,奴婢替你梳洗吧,一会要与公子一起用膳。”
说着青衣便麻溜地把铜盆放到架子上,转身准备替苏清瑶更衣。
“阿!”
由于刚睡醒,苏清瑶没有带斗笠帽,那张满是带脓的红疙瘩又大又恶心,看着便让人浑身难受,还有那明显的刀伤把青衣吓了一跳。
“对不起,姑娘,奴婢不是故意的。”
青衣知道自己大惊小怪的模样吓着姑娘,说着便要朝地上跪去。
“没事,你起来不用跪,没吓到是我忘记带斗笠帽,吓到你。”
她走到铜盆上净了净手:“你出去等我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要随便进来,我一会忙完便出去。”
今天君无宴抽什么风?昨天还让她赶紧离开,今早便要与她一起吃饭?
苏清瑶不懂。
她把白色的帕子放在水中,等浸湿后拧干再小心翼翼地擦着自己的脸。
昨天上了药,可今天并没有转好。
苏清瑶走到桌上,拿过铜镜。
脸上的疖子还是和昨日一样,又硬又大又红,黄黄的脓包几乎快要把皮肤都撑破了。
苏清瑶数了下,整张脸一共有4个化脓且超大的疖子,导致整张脸又肿又红,看着十分可怕。